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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3)[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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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想象着她那双洁白如玉的长腿,下体不由得肿胀,却由于贞操带的束缚变得生疼。

    自作聪明,这是小羊的第三项罪状。

    敢在主人面前玩心眼,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对不起。

    这就完了?趁主人熟睡的时候,竟然敢吻主人的脸,按道理,把你的头踩成肉泥都不够解气。

    您,您那时知道?如果不是你接下来懂得跪下来舔我的靴子,你真的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完整地离开这间办公室?闭上眼睛,把头抬起来。

    唐诗兰是我的主人,也是风纪委员会执行部部长。

    我这次确实没有敢再耍花招,比如把眼睛眯成一条缝,好一饱眼福。

    我大张着嘴,等着罪有应得的惩罚,可是什么都没有。

    你张着嘴干什么?她终于没忍住笑。

    不是……不是要……用我吗?用你?本大人怎么听不懂呢?她的手拍在我的头顶,然后温柔地抚摸。

    我……你什么你?主人听不懂,做奴隶的不该好好解释吗?快说,『用你』是什么意思?就是……我的脸像火烧一样,就是……嗯?就是什么?唐诗兰凑到我耳边,吐气若兰。

    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撩拨,大喊:就是让我当诗兰大人的厕奴!哦。

    是这个意思啊。

    她装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小羊的耳朵还挺尖的啊,要不以后叫你小兔子?无论是什么,都逃不过诗兰大人的手掌心啊。

    我陪笑道。

    哼,嘴还挺甜的,三十鞭没白挨。

    不过这自作聪明嘛,还是得好好调教。

    这次就当一个预告吧。

    淅淅沥沥的水流声在我身后响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果香味。

    温热的尿液冲击的不是别处,正是我溃烂的屁股。

    痛楚从下半身就像超音速飞机一样直冲云霄,而留下的一连串音爆则在我的体内延时炸裂。

    我发出货真价实的杀猪一样的嚎叫,而唐诗兰的笑声就如同藤蔓缠绕上来。

    我脱力地倒在唐诗兰淡黄色的尿液中,看着它被自己的血逐渐染红,为自己被盐分侵蚀的烂肉继续抽噎。

    唐诗兰小心翼翼地避开自己的排泄物,站在我头的旁边,弯腰道:这可是为小羊好。

    你应该知道身体健康者的尿液在排出前是无菌的吧。

    我可是在帮小羊做应急处理的消毒哦。

    还不快感谢我。

    谢谢……谢谢诗兰大人。

    其实我恨得牙痒痒。

    其实小羊应该恨得牙痒痒吧。

    真是可怜,谁叫你总是看错人,以为我是个好相处的主人呢?已经穿上长裤的唐诗兰陷进沙发中,一双长腿足以使她把双脚搭在我的脸上。

    从这个角度看,唐诗兰显得无比巨大,有种强烈的压迫感。

    不过她应该没有在意我,只是把我当一张脚凳。

    她在打电话:喂,是医务室吗?对,我是风纪委员会执行部部长唐诗兰。

    我的奴隶东方阳需要诊治,是屁股废了,请为他安排一张病床。

    对了,他有个朋友叫西门朝,现在在你们那儿吗?在独立的特护病房吗?那请把东方阳也安排进去。

    他们是挚友,何况西门朝的主人东方蓉是东方阳的亲妹妹,他们不会为难的。

    好,就这么定了。

    多谢多谢,下次请你吃饭。

    唐诗兰挂掉电话。

    虽然从这个视角我看不见她的脸,但我相信她正望着我:怎么?小羊,这回是真的感谢我吧。

    您怎么确定西门他被阿蓉藏在特护病房,而不是藏在她自己的宿舍里呢?因为监控摄像头啊,小笨驴。

    唐诗兰伸了个懒腰,在担架来之前,要做个称职的脚凳哦。

    3俗话说,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

    两个小时前,我刚把妹妹从办公室气跑,本想着至少等一周再去把态度放软一些,没想到多亏唐诗兰,我现在又见到了她。

    其实唐诗兰给我的档案复印件足够展开很多可以切入的调查点,而她却直接把我送到妹妹面前,肯定是为了满足她糟糕的施虐欲。

    妹妹给我的屁股上完药后,就搬了张凳子,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坐在床边,正好和侧躺的我面对面。

    她仍穿着下午来当见证人时的衣服,可能是知道我被送进特护病房,没回宿舍洗澡更衣,就匆匆赶来。

    她的脸上仍有淡淡的泪痕,其实她擦得足够仔细,是因为损毁的妆容出卖了她——代表她后来真的哭过。

    俗话还说,伸手不打笑脸人。

    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于是我笑嘻嘻地问:好妹妹,谁欺负你了?跟哥哥说说,我帮你狠狠教训他一顿。

    哥哥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教训他的话不劳哥哥出面,我自己来就好了。

    妹妹的面庞近在咫尺,还记得刚才我对你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东方阳。

    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择日不如撞日,那就让你尝尝现世报的滋味吧。

    真是欠了诗兰姐一个人情呢。

    阿蓉,你别忘了,未经主人允许擅自欺负奴隶是要去风纪委员会喝茶的。

    我吞了口唾沫。

    那就去嘛。

    再说,谁告诉你我没有经过主人允许的?妹妹在我面前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她和唐诗兰的聊天记录。

    我不再犹豫,想起身制住妹妹,但屁股的剧痛让我根本无法正常行动。

    妹妹一动不动,冷眼看着我又倒在床上,接着伸出右手,轻轻捏住我的耳朵。

    我听诗兰姐说你耳朵很尖嘛。

    要不要撕下来泡进福尔马林里装饰我的办公室呢?阿蓉,我错了。

    你听我解释好吗?错了?哥哥的态度和举动可一点都没表现出忏悔之意。

    妹妹的手骤然发力,就像真的要把我的耳朵撕下来。

    我本能地要去握妹妹的手,却被她杏眼一瞪,胆怯地缩回来。

    或许是因为看见了我滑稽的模样,妹妹的表情有一瞬间变得柔和。

    不过我很快就发现,那只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平静。

    这次诗兰姐可是全部说了呢。

    原来哥哥也就在我面前还有事务所里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实际上不过和那些奴隶一样,在主人面前比狗还顺从。

    就是这样的哥哥,根本没有以身作则,竟然还好意思训斥自己的妹妹,不觉得羞愧吗?哥哥真是没脸没皮!一样是下贱的渣滓!而我还要因为医者仁心,给你这种两面三刀的家伙上药?给我滚下来!真是脏了这张病床!唐诗兰即使大发雷霆,我知道她心中还是会设下一个界限,控制暴行的分寸。

    而妹妹刚才这番碎碎念一般说出的凶狠之语给人的感觉宛若她随时将化身为风暴。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见到妹妹发怒,哪还敢怠慢,就算以后要坐轮椅,还是翻过床上的护栏,跪在妹妹的椅子旁,行三叩九拜之礼。

    对不起,我真的在悔过了。

    哥哥刚才说过的吧。

    然而妹妹仿佛根本没看到我的举动,仍盯着病床上的枕头,现在的兄妹关系,十对里九对哥哥都要为妹妹做牛做马,剩下一对里的哥哥则每天战战兢兢深怕被自己妹妹活活玩死。

    既然这是风潮,一直没让哥哥过上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还真是抱歉呢。

    那不如哥哥,我们就从今天开始吧。

    好吗?我绝望地抬头。

    妹妹靓丽的短发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她的身躯依旧娇小,只需盈盈一握的气力就能将她拥入怀中。

    我以前经常这样做,因为知道妹妹永远会对自己好。

    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这样?我明明只是坚持着自己的理念,而妹妹她一直知晓啊。

    为什么她还会有那样扭曲的观念?对呀,凭什么一定要我认错?明明我才是有理的那一方!东方蓉,你不要欺人太甚。

    呵,东方阳,到底是谁欺人太甚呢?妹妹露出无情的冷笑,双腿蜷曲,然后朝我笔直蹬出。

    她的出腿又快又狠,而且由于唐诗兰的惩罚,我精力早就消耗大半。

    妹妹的牛皮靴的靴底远比唐诗兰马丁靴的靴底坚硬。

    我的胸口一闷,如同被大锤砸过,身子朝后一摔,裂成几瓣的屁股又碰到地上。

    我正哭嚎,妹妹站起身,腰肢一扭。

    若不是我及时用双臂抵挡,怕是几颗大牙都要被她一脚踢断。

    妹妹没有一丝怜悯,如同机械一般,一脚接一脚精准地朝我攻来。

    我全神贯注,却还是来不及后撤,鼻尖被她靴底的防滑纹路擦了一下,在空中划出一道血滴绘制的轨迹。

    妹妹突然停止攻势,我愣了一下,才发现自己已经被逼到墙角。

    大丈夫能屈能伸,看着妹妹把椅子也挪过来,彻底把我的希望封死,我也该继续求饶了。

    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

    不,不是因为她是我的妹妹。

    因为在妹妹面前就要摆出哥哥的架子,如果真有这种念头,我刚刚也不会讨饶。

    而是因为我知道自己是对的。

    就算这个世界是女尊男卑的世界,就算这个世界主人掌控奴隶的一切,每一条性命都应当仍是至高无上的。

    没有一个奴隶的人生应当因无所谓的理由而被随意践踏。

    就算是为了爱。

    对,正是因为她是我的妹妹,因此不能让她以这个因由瞒天过海,犯下最具欺骗性的罪过。

    如果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敢对抗,我下午凭什么朝夏麟伯爵承诺,自己有勇气对抗茜殿下呢?哥哥,该投降了。

    是啊,东方蓉,不过该投降的是你。

    我悔改的只是我的态度,但你才应该认错。

    我是不可能会对西门朝置之不理的。

    那就没必要再说下去了。

    妹妹再度蜷腿,可这次,她的鞋底并非对着我的胸膛,而是对着我的脸,死在这样可爱的妹妹的脚下,哥哥应该算是死得其所。

    你要杀我?我没想到妹妹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你别忘了,杀死已有主人的奴隶,是要——是你别忘了,哥哥。

    妹妹处死哥哥,可是天经地义,无论他有没有主人,不是吗?我感觉好像有一桶冰水兜头浇下。

    她说的确实没错。

    我过于信赖唐诗兰的判断,再加上她还和妹妹通信,应该把一切都算好了,结果忘了这条约定俗成。

    身为风纪委员会执行部部长的唐诗兰是和我一样大意失荆州,还是……我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往下想。

    妹妹双脚已经朝我踢来。

    我避无可避,双颊被她双脚一左一右踩着,压在墙角,等于我的头从四个方位被挤压。

    妹妹没有就此罢休,将我脸上的肉压进她靴底的防滑纹路里后上下摇摆。

    撕裂的剧痛瞬间模糊了我的意识。

    热乎乎的血洗刷着妹妹布满灰尘的靴底,顺着我的脖子流下。

    我知道自己要完全废了,但我咬紧牙关,透过鞋间的缝隙,朝妹妹怒目而视。

    妹妹并没有避开我的视线,或许是我的幻觉,我能感受到妹妹坚定的目光的深处的怯意。

    其实我也想要放弃充硬汉,大喊大叫。

    然而到了这个最后关头,一旦流露出一丝退缩,就意味着承认失败。

    看来真的要就这样被妹妹杀死了。

    钟槌一下下撞击着我的脑袋,是时候该跑马灯登场了。

    正在我意识逐渐消失的时候,妹妹的脚突然从我的脸上拔了出来。

    创口与空气接触,传来了新一轮剧痛,反而帮助我强打精神。

    我眨眨眼,视野重新清晰。

    一双手臂牢牢抱住了有些惊慌失措的妹妹的腰。

    是西门朝,他来救我了!蓉大人,放过他吧。

    他可是您哥哥。

    放手,朝朝,放手。

    蓉大人,我向您保证,我不会委托他的。

    不是这个原因,你不懂。

    妹妹双腿乱踢,似乎还要坚持把我就此杀死,然而西门朝粗壮的双臂将妹妹从椅子拖到了他的病床上。

    我就算不懂,可如果您杀了他,谁能替我报仇呢?您做得到吗?我当然可以。

    别忘了,夏麟伯爵是我的病人,而且他们和我住一栋宿舍楼。

    别扯淡了。

    蓉大人!西门朝大喝道,我想要的不是这种复仇!我也任何时候都不希望您为我身陷囹圄!妹妹突然停止挣扎,给了我询问的机会:怎么回事,西门?你在说什么?西门朝仍躲在妹妹背后:东方,你在做茜殿下的案子,对吗?你怎么知道的?我一开始还好奇你为什么会被送到我的特护病房,听说是唐诗兰部长的命令,我就全明白了。

    西门朝用惯常的粗声粗气的语调说,我听蓉大人说她跟你讲了我去足球社的事,相信你现在也知道茜殿下同样在足球社。

    今天下午我从男更衣室爬出来的时候,路过女更衣室门口。

    当时我根本没听到有人走到门口的响动,突然门就打开,把我吓了一跳。

    我自然按照规矩,低头继续往前爬,结果就感觉有人被我的小腿绊到了。

    那个人就是茜殿下?没错。

    西门朝强压怨气,十五分钟后,她召集了全足球社的成员,在众人面前穿着钉鞋活生生踩断了我的两条腿。

    蓉大人说可以接回去,可我莫名其妙丢失的尊严呢?奴隶还想要有尊严吗?我冷冷地嘲讽,不顾自己浑身是血。

    问题不是这个。

    他粗暴地摆手,她绝对是故意的。

    当时没人和她聊天,她怎么可能会分神看不见我?或许她正看着手机?不,她换好球衣球裤才出来的,身上根本没有口袋装看完的手机。

    而且运动场本来就不允许带任何电子设备进入。

    为了维持热火朝天的氛围,所有私人物品都被要求锁在储物柜中。

    可你当时也没有盯着她。

    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茜殿下是故意使坏才被你的腿绊了一下。

    对,我没有证据,我只是有这样的感觉。

    西门朝的拳头用力砸了下病床,但我不觉得我该付出这样的代价。

    茜殿下平时也这么残暴吗?足球社与其他社团不同,一直在招生,一部分原因就是由于茜殿下。

    对于像我这种已经找到主人的奴隶,她还会有所收敛。

    在她眼中,那些尚未有主人的奴隶应该就和一张面巾纸没有区别。

    即使忽略最近的更衣室着火的事件,社团的奴隶死亡率也是相当高。

    特别是为茜殿下配备的鞋奴,没有一个进来后能活过一周。

    风纪委员会知道你今天的遭遇吗?我想唐部长已经知道了,所以她才会派你来。

    东方,说句心里话,如果我是你,我绝对不敢接夏麟伯爵的委托,即使知道身后有唐诗兰和赵绫芸两位大人撑腰。

    茜殿下是魔女。

    魔女我见得多了。

    我强笑道。

    魔女也分很多种,最危险的一种是把作恶杀戮当成天性。

    西门朝终于从妹妹身后探出头来,向我展示满面钉鞋留下的血痕,稍有不慎,这就是前车之鉴。

    谢谢你,西门朝。

    我的目光移回妹妹身上,你费尽心力把他藏到这里,为什么不阻拦他和我对话?因为我才意识到我也不够信赖他。

    妹妹的声音柔和了很多。

    她靠在西门朝身上:对不起,哥哥,你是对的。

    但尽管如此,我还是不想再看见你。

    你要赶我走吗?我已经联系芸姐姐了,她会过来接你走。

    妹妹顿了顿,才接着说,我还是无法原谅你。

    你知道我最伤心的是什么吗?我不是为了搜集情报进来当实习医生,更不是为了找机会威胁你才为你当见证人。

    我想做朝朝的小恶魔,就不能同时做哥哥的小天使吗?蓉大人,凭什么我就看不到小天使的模样?闭嘴,待会儿再跟你算账。

    妹妹伸手在西门朝的额头上弹了一下,哥哥,以后能给自己的妹妹多一点信赖吗?妹妹的话让我感到强烈的愧疚与自责。

    这个世界是极端的,不是主人,就是奴隶,但并非意味着所有人都是极端的。

    过去见过太多不懂正确表达自己爱意的主人,让我误以为她们都只有一种样子。

    为什么就没意识到妹妹和她们不一样呢?为什么我下午能说出哥哥糊涂了十六年,这才认清你的真面目这样残忍的话呢?对不起。

    和刚才带有戏剧感的悔改不同,这次才是我诚挚的道歉。

    妹妹并没有回答,如果她立即原谅我,只会让我更加内疚。

    对了。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阿蓉,你今天下午说出那番话,到底是受谁的影响?为什么我下午会对妹妹的念头这么生气?我才想通这个原因。

    那是强烈的违和感。

    因为在我面前一直生性乖巧的妹妹从来没有流露出施虐欲。

    就算她早就有意隐藏,又为什么偏偏是今天脱下伪装?今天,今天有什么事发生了?对!西门朝的事!夏麟伯爵的事!妹妹还没有回答,我接二连三又抛出新的问题:对,阿蓉,你为什么要为西门报足球社团?茜殿下是不是此前就在足球社团?你既然跟茜殿下和夏麟伯爵住同一栋宿舍楼,你和他们是不是有私下来往?西门朝也反应过来,低头瞪着怀中的妹妹:蓉大人,东方他说的是真的吗?哥哥,你真是病入膏肓。

    妹妹沉重地叹气,才说完『信赖』,转眼间又犯职业病,哥哥的妹妹真难当。

    阿蓉,别转移话题。

    不错,这回哥哥慧眼如炬,是茜殿下教坏的我。

    但朝朝,我向你保证,我对她今天下午会干出那档子事一无所知,我自己也是一头雾水。

    这我相信。

    我抢先替西门朝回答,可是她哪有时间对你洗脑?我们最近每天中午都在一起吃饭。

    我正想明天质问她为什么会对朝朝做出这种事。

    她知道西门是你的奴隶?她当然知道。

    你们在一起吃饭,夏麟伯爵在场吗?他从来不在,只有我和茜殿下。

    不过他知不知情我就不知道了。

    是茜殿下主动约你的吗?对,上周四,也就是21号,夏麟伯爵诊治完毕后茜殿下过来接他的时候茜殿下悄悄对我说想中午和我吃饭。

    她说最近伯爵对她有些冷淡,希望向我咨询,实际上她几乎没聊这方面的内容。

    这么刻意?你没有戒备吗?妹妹耸耸肩:就像朝朝说的那样,她确实是魔女。

    我一开始确实打醒十二分精神,但她实在太过温柔……我觉得自己还能多获取一些情报,可脑子里一团乱麻,各种各样的信息陆续闪现。

    我听到了开门声,也听到了西门朝和妹妹的呼唤,但我的眼前已经一片漆黑。

    在晕厥过去之前,我最后能感知到的就是赵绫芸炽热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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