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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红色的火焰席卷着周围残破不堪的建筑残骸,原来那是什么建筑已经不得而知了,一些破碎的人类肢体散布在各处,鲜血横流。
不知道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总而言之惨不忍睹,简直如同人间炼狱一般。
一个小小的身影站在炼狱之中,面无表情,从他眼睛里看不到然后情感,长长的白发随风飘荡,暗红色的瞳孔注视着面前衣衫褴褛的小女孩。
女孩一样是白发,但瞳孔是金色的,女孩表情有些失神,她也注视着眼前的小男孩。
男孩向她伸出手,女孩也将手缓缓递过去——
这是我无数次梦见的画面,但每次都是到这个地方中段,两人的面孔也无比模糊,我毫无印象。
现在我已经醒了,眼前是无比熟悉的白色天花板,以及妹妹宫月的可爱脸庞。我每次醒来都会举起自己的手臂,仿佛在追寻什么,就和梦里的景象一样。
但我时不时会碰巧把手放在很危险的地方,弄的月恼羞成怒,甚至把我早饭撤掉……但今天很幸运没有碰到,真是可惜……呸,真是太好了。
月每天都会叫我起床,而我往往会无意识这么做,都是那个奇怪的梦害的……
话虽如此,但我没有任何感觉,因为眼前的少女是妹妹,虽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就是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揉了揉眼睛。月的形象在我眼前清晰展现——
长长的黑发扎成马尾,身上穿着校服,十六岁清纯可爱的脸庞宛如来着秘境的妖精一般带着些俏皮,漆黑如墨的瞳孔注视着我。
“我去做饭了,哥你快点起来。”
“哦……”
我无精打采的回复道。
月走出我的房间,我从衣柜里拿出高中的校服,穿在身上。
我看向自己刚才差点做出不和谐行为的手,有些奇怪的感觉,哦,当然不是什么特殊感觉,我没有那种癖好。
我叫宫鸢樓,十六岁。这是十分奇怪的名字,据说这不是我的养父母取的,而是在捡到我和月的时候,我的衣服上有着这两个字,不过月的名字是好好取的,这让我不禁抱怨。
我和月没有任何十岁前的记忆,但据我们的养父母所说,我们当时待在一起,而且是在深山老林的公路上,真是神奇。
月没有任何问题,就是普通的女孩,但我被查出有些许情感缺失,而且无法治愈,但对我基本没什么影响,所以养父母也就放弃我的治疗了。
然而养父母身为美国一家研究所的人员,非常忙碌,常年不在家,所以一直是我和月两个人待在家里。
我们很快离开公寓,走在上学的路上。
“说起来,今天哥哥的班级里好像会有人转学过来。”月不经意间说出这句话。月曾经听我班上的女生说过这件事,会有人转学过来我自然也有耳闻,不过我没有丝毫兴趣,所以我直接无视了。
……
“大家好,我叫艾霖,请多指教。”
转学生在班会课上出现,是个面带微笑,很有礼貌的女生,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子,是一个实打实的美少女,和月是一个层次的。
她一出现就引起了班里很多男生的注意,她好像习惯了,不,应该是无视了来自男性好奇和色眯眯的视线,没有表现的很扭捏。
女生们则怒视着色眯眯的男生们。
“太好了!有美少女转到我们班了!”这样的话在周围若隐若现。
我对她没什么兴趣,看了一眼便低下头继续看我的教科书,但我总觉得她在把目光向我这边游离,是错觉吗?
“你就坐在宫鸢樓旁边吧,那里刚好是空位。”
只有25岁的年轻女教师舒涵温柔地对名叫艾霖的女生说道,并指着我旁边的空位。
我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旁边的人在本学期开始不久后就被调到其他班级了,后来就一直没人,如今却派上了用场。她迈着优雅的脚步向我旁边的位置走去。
我听到“啊!怎么可以这样,那家伙明明对女生几乎没兴趣的说!”、“好羡慕啊!”、“我也想坐在艾霖旁边!”之类的垃圾话传到我到耳朵里,并且感觉到一些不友好的嫉妒视线。
我将其无视,看着教科书。
顺带一提,我并不喜欢学习,这应该是大多数学生的想法,我看教科书纯粹是无聊,我的成绩也是中规中矩不突出的那种。
艾霖坐到我旁边,向我笑了笑,并向我打招呼:“你好。”
我将视线移到她的脸上,然后交际能力低下的我以点头示意友好——
这种桥段没有出现,她的第一句话就让我有些惊讶。
她仍然面带微笑,对旁边的我问候道:“好久不见,枭。”
好久不见?枭?她在说谁?
我转过头去,并没有说话,只是仔细打量着这位少女。
虽然非常漂亮,但我实在想不起哪里见过她,我的脸盲症难道犯了?不对啊,这么显眼的少女如果和我见过面,我不可能会那么容易忘记,至少会有点印象,但我对她没有丝毫印象。虽然我想学阳光男孩那样面带微笑向她说“你在和我打招呼吗?你真是幽默啊~”,但我常年面瘫,强行摆出的笑脸,惊悚程度不亚于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贞子(照镜子试过),所以如果那样做了,即使她在开玩笑也会将我认定为恐怖分子吧……
那就麻烦了。
我保持警惕和礼貌,向身旁这个理应是第一次见面的少女说道——
“枭是说我吗?我们是第一次见面吧?”
“不,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艾霖笑着说道。
很久?什么意思?她不会是玩惩罚游戏输了来捉弄我吧?
“严格来说——”她面不改色地投下语言炸弹:“我们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了。”
我双眼微眯,对突如其来的情况表示不解。
我是十岁那年和月一起被养父母收留的,但那之前的记忆我没有任何印象,如果真的是青梅竹马,那应该就是我十岁之前的熟人吧?
虽然我没有照片,但我和月与十岁的样貌差距应该很大吧?为什么六年来一直没有见过我面的她会一眼认出我?
“什么意思?”我试着问出她的话。
她向我微微一笑,然后便低头去看书了,不再回答我的问题。
也许刚才那一笑能让班上那群男生为之疯狂,但在我看来,那完全是不怀好意的笑容,或者说笑里藏刀。
我不打算继续追问,因为还在上课,而且是舒颖老师的课。
舒颖虽然已经25岁了,但相貌还停留在16岁左右,身高也只有143公分而已,说穿了就是合法萝莉。
老师因为相貌可爱并且性情温柔,在学校里颇受学生的欢迎,所以暗地里学生都在拥护她,班上也不会有人故意给老师添麻烦。
如果有那样的人,在事后肯定会被一些萝莉控……啊不是,是拥护者给围起来,然后质问你为什么那么做。
真是可怕……所以我避免惹麻烦,打算下课再去问艾霖。
但这件事一拖再拖,她一下课就去和班上的女生打招呼,让我无从下手,好不容易脱离女生团体也是立即去厕所,我更加没办法接近。
这个状况一直持续到放学。
我觉得她在有意避开我,因为她会时不时对我露出不明其意的笑容,就好像一个孩子找到了消失多年的心爱玩具一样……
我一般是和月一起回去的,但今天她的班级下课比较早,她就先回去处理晚饭了。
我看到艾霖还扎在女生堆了,我便放弃了追问,打算直接回家,但没想到我刚刚拎起书包的那一刻,她径直走向我。
依旧是那标志性的迷之微笑。
“枭——”她又在以我不知道的名字称呼我,然后投下语言炸弹——
“和我一起回家吧~”
好——个鬼啊。
“为什么?”虽然可以趁机询问,但她主动前来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更何况她好像故意把刚才那句话说的很大声,以至于班上的人大多都听见了。我感觉到来着男生们不可思议以及妒火中烧的视线,以及女生们惊愕的视线。
“因为顺路啊~”她简单回答。
“顺路?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我更加警惕,因为她刚才那句话很明显透露出她知道我家的大体方位。
“因为是青梅竹马啊~”
“别糊弄我,为什么找我一起回去?”
“诶?一定要说吗?”她突然变得有些扭捏,面颊微微泛红,让我感觉到很不妙。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有点做作,但在别人看来一定是个纯情女生的形象吧?
班上的人刚刚还为“青梅竹马”这个词感到诧异的同时也好奇的想知道艾霖的答案——为什么校花级的美少女会陪一个无名小辈一起回家?
“因为我喜——”
她话说到一半,“喜”字才发出一般的音,我便拉着她的手,打断她的话然后冲出门外。
我感觉到身后嫉妒的视线越来越强烈,但如果让艾霖把刚才那句话说完我感觉就没办法在班上安心混下去了。我一路小跑,把她拉出校外。
“啊啦~枭居然那么着急吗?”她笑着地对我说道。
“如果只是单纯找我麻烦,我恕不奉陪,但如果你知道我的身世,就麻烦你直接告诉我,不要那我寻乐。”我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尽量让语气保持平和。
“那可不行~”她的笑容突然收敛,气质从文静少女变成了一个深藏不露的智者。
我对她突如其来的转变感到些许惊讶的同时,她继续说道——
“如果你的真实身世曝光,会出乱子的。”
乱子?我一个普通市民能出什么乱子?
“呐~你相信怪物的存在吗?”
“什么意思?”
“你有对你人类的身份产生怀疑过吗?”
“……?我不理解你的问题。”
她脸上有浮现些许笑意,就好像某个愉悦的麻婆。
“哼哼~”她转过身去,对我说道:“小心红眼睛的怪物,以及……穿着白大衣的调查员。”
意义不明,她不会有中二病吧?
她看起来无心和我继续聊下去,转身离开。
我一时间没办法理解她的话语,打算放弃继续问话。“哦,对了。”她突然停下来,对我说道:“你对霖和枭这两个名字没有印象吗?”
我歪着头表示不解,她见我没有回话,便低喃着“这样啊……”,便离开了。
我也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艾霖留下一堆不明所以的话,然后就离开了,让我一度怀疑她是中二病患者,要么就是玩惩罚游戏输了,故意来捉弄我。
今天的晚上天黑的特别快,和艾霖告别没一会夜幕就快降临了,黄昏的余晖在天边挣扎着。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街道上有些人烟寥寥的,不对,是真完全的没有人。
我打探了一下四周,发觉了不对劲——
这是哪?
我在路上光思考艾霖的事情了,结果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这里。这里貌似是一家沿河的废弃工厂,周围的植被稀少,土地出奇的硬,天上几只乌鸦的鸣叫让这里看起来更加阴森。
好像有什么引起了我的共鸣,工厂里有什么在吸引我,让我不知不觉来到了这里。
工厂不是很大,并且相当破旧,一些废弃的器材随意倒在地上,可见这里已经荒废很久了。
据说这里不久前被政府以拆除的名义封锁了,但时至今日我也没有看见任何拆迁队的出现。
“得赶紧出去……”
嘴上是这么说,但天色已晚,想必也不会有人特意在废弃工厂巡逻,是什么引起了呃潜意识的共鸣,让我有一种遇见多年未见的老朋友的感觉,但这种感觉有有点微妙,与其说是老朋友,倒不如说是同类……
——小心红眼的怪物。
我的脑中突然飘过艾霖离开时说过的话。
“怎么可能……”
我尽量不去瞎想。
怎么可能会有怪物出现人类的居所呢?
为什么没有反驳怪物的存在?因为真的有啊,据说北美有一个地区遭到不明生物袭击,大半个都市被毁了,但由于消息被封锁我也不了解。
我只是……好奇……而已……——好奇心害死猫。
这句话突然浮现。
真是奇怪,明明因为情感缺失恐惧感一点也没有,但总觉得身体反射性地在警惕着什么。
就在我准备推开破旧不堪的铁门时,我发觉大门上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刮痕,有点类似侏罗纪公园里暴龙在墙上留下的爪痕。
并且到处有一些因为光线太暗而看不起的痕迹,有点像液体凝固后留下的斑点。
不会是恐龙复活了吧?开玩笑……如果真的是那样这里早就乱套了。应该……不会是我瞎想的那样吧……
我缓缓推开门,刺耳的铁门打开的声音发出。
里面没有任何光线,所以比外面还要昏暗。
一股浓烈的铁锈味扑面而来,让我不禁捂住口鼻。我打算进入门内,但在那之前一个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喂——”是个男性的声音,25岁左右,语气严厉:“这里可是禁止通行的。”
我缓缓回过头去,看见了一个身着白色大衣的男性,一头黑色的短发,表情淡然,一双不威自怒的眼眸紧盯着我。
虽然情感缺失让我感觉不到很强烈的恐惧感,但突然有陌生人在天黑后从背后叫住,尤其是在这种地方,还是让我感觉有点心里发毛。
“这里已经被封锁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他质问着我。
“我迷路了,碰巧到这边……好奇而已。”
我勉强编了一个不算谎话的借口。
他打量了一下我,也许是发觉我只是个未成年人又穿着校服拎着书包,长得也比较瘦弱,目光便变得比较温和,虽然面无表情的脸孔始终没变就是了。
“是吗,那就赶紧离开吧,这里可是禁区。”
禁区?虽然这里被政府要求拆迁,但不至于说是禁区吧?
“这里不是应该是很早之前就被政府要求拆掉的吧,为什么根本没有拆迁队来这里?”
我摆出一副好奇的样子,假装很感兴趣,试着问出些什么,至于原因——
——小心红眼睛的怪物和白大衣的搜查员。
艾霖的那句话在我看见这个男人时冒了出来。
虽然有点怀疑,但艾霖的不像中二病的样子,甚至非常正经,况且她也没道理去捉弄我。
“啊……”男人挠了挠头,自言自语道:“这样啊……上头以这样的名义啊……”
他这一次是和我说:“算了,不瞒你说,这里被政府锁起来并不是为了重修。”
……?什么意思?他很快回答了我——
“这里死过人,而且不是一个人,是全场的人,包括员工干部在内一共143个人,在一夜之间全部死亡,当然了,外界消息被封锁了,所以你们不知道。”
和我说这些是想让我害怕然后间接把我赶走吧……
死亡?全场?说起来里面铁锈味很重啊,难不成……
“不仅如此,连尸体也消失了,只剩下残破的部分肢体和一大摊、一大摊的血污而已。”“被恐怖分子袭击了吗?”我问道。
“呵呵……”他拉过我,带着我想离开这个不详的地方,然后一边走一边说:“对方可不是恐怖分子……啊,硬要说的也算,不过对方只有一个,而且是货真价实的怪物啊……”
——小心红眼睛的怪物……“红眼睛的怪物……”我下意识说出艾霖说过的话,并且被旁边的白大衣男子清楚的听见了。
他脸色一收,松开我的手臂,站在我面前,表情又变成了质问的模样,并且还有些不容置疑的威严。
与此同时,有什么接近了……很近……
“喂,你在哪里听过的,告诉我。”
“诶?我是在……小心!”
我脸色一敛,一道暗红色的闪光从白大衣男子的身后袭来,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化为两段。
并且,我感到了非常浓烈的……杀意!
千钧一发之际,他立即做出反应,一个下蹲就躲过了暗红色的闪光,我则向后一跃,以免自己受到损伤。
也因为如此,我看到了闪光的真面目——
接近三米的身高,一身暗红色的鬃毛,极其健壮的身体连鬃毛都无法遮蔽,我耳边仿佛能听见它划出刚才的斩击时,肌肉爆裂的声音。
它有点像人类,但又完全不是人类——
头部是一个龇牙咧嘴的狼头,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危险声音,手臂则是有些奇形怪状,很像把钢铁造成装甲穿戴在手臂上的感觉,什么有很多类似血管的密集物质覆盖,暗红色的爪子快赶上手臂的长度,腿则是像放大版的狼腿,但却偏偏穿着坏了一半的牛仔裤。这不会是传说中的狼人吧?
血色的眼眸里满满的都是杀意,像人类一样站立的怪物已经将我们视为猎物。
凶狠可怕的外表加上刚才明确要杀死白大衣男人的攻击让我刚刚产生的“cosplay”想法挥之一空。
男人也向后一跳,以极其熟练的动作从大腿上绑着的枪带上刹那间取出手枪,对怪物进行射击。
火光和声响证实了那是真枪,狼人毫发无损只是微微后退,长长的嘴巴里发出“咕呜呼”的奇怪声音,也应证了它是货真价实的怪物。
那么,面对这样一个匪夷所思的景象,作为普通的中学生该怎么做嘞?
废话啊!还不快跑?!留下来等死?!
我并不在意那个男人的死活,反正我又不认识他,就算他死了我也不会有什么罪恶感……个屁!
他开枪稍微逼退了狼叔后,跟兔子一样一跳然后一跑,立马就追上了我……
你大爷的!说穿了还是要跑啊?看你临危不惧我还以为你能挽救局面呢!话说你别往我这里跑啊!死扑街!
“靠!你小子一点都不够意思啊!毫不犹豫地就把我抛弃了?”
他对我不顾别人的行为略感惊讶,甚至语气都有点开玩笑的成分。
大哥啊……后面是怪物啊,你不要这么悠闲啊!
不出我所料,狼叔“啊呜~”的一声怒吼,然后径直朝我们冲过来,眼睛里猎物两个字眼睛仿佛浮现,而且它是四只脚跑!而且快的一逼!
“喂!怎么回事?!后面那狼人是什么鬼?!”
纵使我重度面瘫,也难免脸色发青。
他倒是不紧不慢,说道:“如你所见,是个怪物,刚才不是说了吗,工厂里的人都死了,就是它干的,我们最近还在调查它,但它就是不出来,今天真是见鬼了,居然主动出现?”我们?政府方面知道它的存在?
不对啊……红眼睛的怪物……后面的狼叔也是红眼睛……艾霖……
我的身体能力似乎超乎我的想象,我甚至不清楚现在的我到底有多快,旁边与我一并的男人也相当惊愕,显然他和我一样用了全力在奔跑。
“这边!”旁边那个白大衣男人将我一拉,躲在了拐角处的废弃设施堆积地,然后狼叔便从我们刚才的位置跑开,继续追着空气。
那男人深处食指抵在嘴边示意我安静,我尽量保持不发出声音。
他则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黑不溜秋、圆滚滚的东西。大哥……你什么意思啊……这就是传说中的“你玩个球”吗?现在不是时候啊?
要死……一激动连思想都有些逗比了……
“呐~少年,你听说过电磁炮吗(该句出自『魔法禁书目录』)?”旁边的男人突然低声说道。
啊?电磁炮?你什么意思?突然玩梗?你放弃了吗?别啊!不要放弃治疗啊!
话说你好歹敬业一点,掏个硬币出来啊!
——团长,你在干什么啊!团长?!
我真的好想说出这句经久不衰的话来回应他啊,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你什么意思?”我姑且问道。
他微微一笑,然后就拿着铁球跳出掩体。
我想拦住他来着,但他几乎一下子就出去了,根本拦不住。
淦!要死你死!老子才不陪你!
结果,在不远处徘徊着寻找我们的狼叔将那男人撕成碎片的景象终究没有出现。
不过我听见有电弧发出的“哔哩哔哩”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道破空的声音发出,并且带着一道闪亮的光,然后就是狼叔一声沉闷的低吟。
我靠!这家伙不会真的会扔电磁炮吧?
我这时候是不是应该出去喊一声“你指尖跃动的光是我永生不灭的信仰,唯我超电磁炮永世长存”助助威啊?
我试探性地看了看外面——
那里只有一脸自信的白大衣男人以及……我靠!狼叔你怎么还活蹦乱跳的!?狼叔护在身前的左手臂上有一部分凹了下去,并且还冒着白烟,它脚下的地面有两道一米左右的痕迹连接到它的脚下,很明显它被击退了,地上还留着一个变得通红的球,应该就是刚才那个黑球吧。
但损伤止步于此,狼叔龇牙咧嘴,喉咙里“呼噜呼噜”的声音越发沉重,暗红色的眼睛有几道黑色血丝覆盖在上面,可见它十分的愤怒。
如果再来几发的话……就能安全离开了!
然后我走了出去,拍了拍大衣男的肩膀,然后竖起大拇指:“挺行的嘛,虽然不知道你怎么发的电磁炮,但这样我们就能离开了啊!”
大衣男闭口不说话,他微微一笑,然后转过身去……是要放大招了吗?螺旋丸?元气弹?还是手搓雷神炮?
都没有——
他一脸沉静地……跑了啊!
你大爷的!
“喂!”我立刻赶上前去,对他说道:“干嘛要跑!?再搓几颗电磁炮啊!”
“我靠!”他突然面露难色:“你以为那是伸腿瞪眼丸啊!?说搓就搓?刚才的铁球已经没了!”
“哈?!”说穿了你那自信的笑容是装的啊!
狼叔不会给我们闲余时间,它在大衣男撒腿就跑的同时就动身继续追了。
“那你干嘛这么早就放大招?!”我埋怨道。
“呵呵……”他的嘴角突然上扬:“那当然,是发信号咯……”
……?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伴随着狼叔的哀嚎从我们背后发出。我转过头去,只见狼叔已经被火焰包围,难以脱身,但我还是没看见他有什么明显的损伤,虽然裤子被整个烧毁了(我擦!居然空荡荡的?!)
“太慢了!肖符!”大衣男突然对不远处大喊。
“抱歉抱歉,刚才在蹲坑……”
一个举着手枪的年轻男子从黑暗中走出,向大衣男招手。
男子看起来非常清秀,脸上挂着些俏皮的笑容。
“你不扔电磁炮,我还真找不到你,话说你能不能不要在我蹲坑的时候发信号给我?”
啊嘞?那真的是电磁炮?马萨卡……话说那家伙什么时候发的信号?
“抱歉抱歉,这家伙突然就出现了!”穆雷双手合十,完全没有诚意的抱歉。
“唔啊啊啊!!!!!!”狼叔在火焰里发出怒吼,然后就待在原地不动了。
穆雷二人在一片寒暄,我在一旁警惕着狼叔,但狼叔貌似貌似没有什么动作了,一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上头造的麻痹炮还真管用,我刚才通知支部了,一会就有人来把它带回去,咱的工作就算结束了。”你干嘛骂人……啊不是,原来它一动不动是被麻住啊……
那我就可以走了呗?
“吼啊啊啊啊啊啊!!!!”
狼叔突然又开始抓狂,这一次狼叔的体表暗红色的电流浮现,并且越来越密集,而且狼叔的心脏部分好像在发光啊!
穆雷和白大衣老哥也反应过来,特别是白大衣老哥,跟看见自己老婆和人跑了一样的表情,惊愕地说道:“不可能啊,被直接打中,起码半天动不了啊!”
没等穆雷说什么,狼叔体表的光便迸发出去,暗红色的闪光将我们吞噬,随之而来的是势不可挡冲击波和具有毁灭性的能量波动。
我……失去了意识……
我仿佛处在爆炸在边缘,耳朵的耳鸣相当严重,至少我现在听不见东西了,眼睛也看不见,多半是被刚才闪的。
好热……全身都好热……身体……动不了……右手……感觉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视线逐渐恢复,耳鸣也不是特别厉害了。
我看见的只有一片片的火光以及四处逃窜、不停惨叫的,穿着白大衣的人。
我现在一定是七窍流血的悲惨模样吧,因为我很清楚地感就到有液体从眼睛、口鼻、耳朵里流出。
我艰难地歪了一下头,发觉我的右手自手肘以下的部分都消失了,但血好像止住了,我的自愈能力那么强吗……
“呵呵……”我有些自暴自弃地笑出声,但又好像没有,因为我没听见笑的声音。这时候是大喊一声“啊——我的王之力啊!”助助兴,还是慌忙地喊一声“我的右手被吃掉啦!”装可怜呢?
“等一下,那有个一般市民!”
“那又怎样,那个样子肯定死了!”
两个白大衣的男人从我身前跑过,不是穆雷他们,话说他们怎么样了?他们也被波及了吧?
“穆雷搜查官和肖符搜查官还没回来吗?”
“不知道!我们已经撑不到他们来了!”
看来他们两个没事啊……真是的……我干嘛帮陌生人操心……
“啊!!!”几声惨叫传入我的耳中,好像有血溅到我身上了,看来有人死了——
狼叔,它的体型好像又大了一圈,爪子也更加锋利了,上面滴着鲜血,刚才惨叫的家伙肯定没命了……
话说狼叔你怎么还活蹦乱跳的,我以为你自爆了……话说你是嗑药了吗?长这么壮?狼叔面无表情,看着奄奄一息的我。
我靠!?你不是要补刀吧?干脆叫你狗头好了……狼叔果然不适合你……
但预计的致命一击始终没有来,狼叔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总而言之我又逃过一劫,lucky……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的眼前一片漆黑……
脑子好沉……
我睁开眼睛,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难得没有做梦,所以这一次没有伸手,当然月也不在。
我仔细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我无意中来到一家废弃工厂,遇到了一个穿着白大衣的男人(应该是叫穆雷)以及一个半人半狼的怪物。
怪物追击着我们,但后来貌似来了一个也穿着白大衣的男人,回来……
记忆十分模糊,我甚至想不起来后续……
我抬起右手,感觉有些异样,但那样的感觉一闪而过,我以为错觉,并未在意。
“……15号?”我拿过闹钟,上面清晰的显示着「九月15号:a.m7:39」。
我昏睡了将近三天?真的假的……
我房间的门被打开,月忧心忡忡的走了进来,看到我醒了,脸上浮现喜色,然后一个健步过来,关切道:“哥,你终于醒了,太好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不舒服?说起来……三天里我都没有摄入能量吧……
“咕唔——”肚皮不争气地道出真相,我尴尬一笑。
月也没忍住将小手捂着脸,笑了两声,然后说着“我去做饭”,就跑下楼了。
我试着走下床……貌似没什么大碍,至少我感觉上是如此。
“啊嘞?”我偶然间瞄到桌子上的镜子,眼尖的我看见头上张着一缕白发,只有几根而已,但我应该是第一次长白头发。
不会吧……我的饮食应该没问题吧(虽然月不在的时候常常不吃早饭)?作息也比较规律(偶尔爆肝打个游戏什么的)……况且我也不撸……
算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可能是最近生活不太规律吧?
停止钻牛角尖,我走下楼,从还算宽敞的客厅可以看到厨房里帮忙做早饭的月。
我发现桌子上有一个使用过的茶杯,因为是待客用的,所以我肯定有人来过,毕竟家里一般没有客人,我和月基本不会碰那种茶杯。
旁边摆着的一张名片也证实了这一点。
我缓缓走到桌子旁边,拿起那张白色的朴素名片,仔细端详——
“穆雷一等搜查官……穆雷?这不是那个大衣男的名字吗?”
我将名片翻到反面——“ato?”我低声念出上面的三个字母,至于是什么意思,下面的汉字告诉了我。
反骇者组织……
骇者?不是骇客吗?应该不是特意这么称呼的吧?骇者……理解为恐怖分子的话,ato就是antiterrororganization咯?
等一下,如果骇者是指狼叔那种怪物的话,就可以理解穆雷为什么说那座工厂并不是政府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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