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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迁重修的……
——小心白大衣的搜查官和红眼睛都怪物……
我挠了挠头,对艾霖的疑心越来越重,但我无从下手,她本人好像也无意和我说明。看来只能从这个叫穆雷的人下手了啊……
“哥?”
月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厨房里出来了,端着一个餐盘——鸡蛋、培根、香肠、牛奶、面包。
看来是考虑到我刚苏醒,所以做了有些口味较轻的食物让我适应吗?不亏是我引以为傲的温柔妹妹。
我问道:“名片上的人今天来过吗?”
“嗯,找他的话他刚刚离开。”月说道:“说起来真是吓死我了,哥你大半夜被人送回来,衣服破破烂烂的,我还以为你受重伤了呢。”
衣服……重伤……
模糊的记忆开始逐渐清晰,断臂的痛苦和眼前不知名人员的惨死,以及那个狼人血色的瞳孔,浮现在我的脑中。
“那个人有没有和你说些什么?”我问道。
“嗯……没有。”月摇了摇头:“他当时送你回来之后就走了,今天早上突然登门拜访,说如果哥你康复了,就打名片上的电话给他。”
……
我大致了解了情况——
穆雷以「我偶然间介入恐怖分子的纠纷之中」为由,隐瞒了我遭遇怪物的事实,这是相当正确的决定,听说北美一个地区因为爆发不知名的病毒,人类变成了怪物,后来那片区域被永久性封禁了。
最近世界各地也陆陆续续有未知生物侵入人类居所,而结果不可避免的都是大面积死亡。
这些都是媒体对外公布的信息,据说详细资料被政府封锁了,但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如果肆意公布这些危险资料,会造成人心惶惶的现象,这绝对不是政府想要的。
综上所述,穆雷隐瞒事实真相的行为其实是相当正确的。
而且月向来都是比较担心我的,穆雷只是说了恐怖分子的事,月就担心得要死,一晚上没睡觉,如果让她知道真相,天晓得会怎么样?
我则对其他事情十分好奇——
我从那狼人身上,发现了莫名的熟悉感,那种将我引向工厂的共鸣,也来着那狼人。
艾霖曾经说要小心白大衣的搜查官和红眼睛都怪物,穆雷身为特殊组织的一员,明面上应该是不为人知的,那怪物应该也是如此。而且让我小心怪物我能理解,为什么要小心那些搜查官?
最重要的是,艾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
伴随着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我决定去找穆雷一探究竟。
我拨通了穆雷名片上的号码,很快有了回应——
“你好,这里是gto,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电话另一本传来穆雷的声音,从语气和话语来看他应该不知道我是谁。
“哟,大衣男。”我半开玩笑的打着招呼。
“哦,你已经醒啦,你的自愈能力还真是怪物级别啊,明明衣服都快烧光了,却在大爆炸里毫发无损,甚至被狼放过,这么好的运气,你小子是上辈子拯救了地球吗?还是说你是打不死的小强?”
这个叫穆雷的,一会正经一会皮,好端端的型男人设当场变成了会耍嘴皮子的轻浮家伙。
“行了,被寒暄了,我想见你,哪里可以知道你?”
“诶?你想见我?我靠……你别过来啊,我性取向很正常啊!”他故作紧张的说道,在我看来他的语气很做作。
“你想多了,我说正经的。”我有点不耐烦地说道。
“呵呵……”穆雷的语气突然变得很正经,真的是反复无常:“正好,我也有事情想问你……”
他告诉了我一个地址,然后交代了几句(比如保持警惕,一个人来之类的),就挂断了。
我不禁想到,我这是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吃完饭后,我一提出要立刻外出的事时,月当即拦下了我,担心写在了脸上,说着「刚下床怎么能独自外出呢?」、「现在应该静养一段时间!」、「你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之类的话。
我觉得让妹妹像老妈子一样训斥我们感觉很微妙,如果以后月变成啰嗦的妻子,其中一定有我的责任……在我好说歹说、软磨硬泡之下,月终于肯放我出来,但却规定要在下午之前回来——真的很像老妈子啊!身为哥哥总是被妹妹呵斥,内心极其复杂(虽然月的顾虑在我这里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是了)……
虽然月生气和担忧的样子也很可爱就是了……咳!相信我!我不是妹控!绝对不是!应该不是……
然而,走出家门没过多久,我便又感到了一样……那微妙的……与昨天狼叔不同的……熟悉感……让我再一次产生了诡异的共鸣,我忘记前痛,向着我感知到的地方前进……
……
和之前无意识的被引诱不同,这一次是主动引导我向某处进发。
属性感也与之前的狼叔截然不同,但我就是道不清说不明其中的的含义。
我奔跑着,向那个指定的位置前进,仿佛忘记了之前的伤痛。
如果这一次又是怪物,我该怎么办?穆雷现在不在身边,而且就算在身边有能怎么样?之前一大群人都没能制服狼叔不是吗?
再说我就算联系他,该怎么说明?我感觉到有怪物存在?会被当成神经病吧,穆雷叫我去他那里,估计也只是做和记笔录这类的事情。
况且……——小心白大衣的搜查官……
混蛋……艾霖肯定知道什么……现在贸然行事,对我绝对不利!
……
过了一阵子,我来到一处建造中的大楼,也许是工人集体休假了吧,现在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不对,还是有在这里视察的人,带着安全帽,穿着工服,一两个人左右,我则直接绕开他们。
共鸣越来越强烈,就在我面前这栋半成品的大楼里。
我打算稍微摸索一下,一旦有危险就立刻逃脱,如果真的有怪物存在,就可以直接和穆雷通告了。
二楼。
这里倒是一个人都没有,水泥堆却不少,施工的器材也堆在一起。
因为还没有墙,所以这里除了柱子的存在,视野还是比较宽阔的,所以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立即发现。
但这里什么都没有,像狼叔那种体型的怪物这里根本没办法隐藏。
共鸣也突然消失了。
我警惕着周围,因为我对那些怪物不甚了解,就算被突然也完全不奇怪,为了自己的安全,我打算立即脱离这里。
然而……
“你来了啊……”从不远处的一个柱子后面,走出一个人。
艾霖!
她穿着一声白色的便服,长发披肩,笑吟吟地看着我。
被她怎么看着,普通人估计立即就沦陷了,毕竟这可是绝世美少女的微笑啊,但我却感到了危险的气息,那种感觉甚至压过了之前的狼叔。
“你在这里做什么?”我警惕地问道。
“当然是为了见你啊~”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这?”
“因为就是我叫你来的啊~”
她一直面不改色,看着很渗人,但什么叫「我叫你来的」?我可是跟着共鸣来的,难道说……
“对,就是我~”她回答了我心中的问题。
“你选的地方还挺别致……”
“呵呵……”她突然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因为跟着你的那些人实在是太麻烦了,只有这里比较偏僻,你来的过程中好不容易才甩掉他们……”
“有人跟着我?谁?”
“ato。”
!?为什么她知道?ato不是隐秘式组织吗?这可是穆雷在电话了明明白白告诉我的,让我一个人去也是考虑了这个。
我在来的路上好像经过了好几个偏僻的巷口……就是那时候吗?
“你已经被盯上了……”她突然拿出一把美工刀,推出一节刀片。并且用左手的食指抵在刀尖上。
“你什么意思?”我警惕问道。
“字面意思,不管是ato,还是鸢樓的那些人……”
鸢樓?那不是我的名字吗?还有被盯上是什么鬼?
“真是意外……”她面带微笑:“你居然这么早就和骇种接触了……出乎意料……”
“骇种?”
“就是你昨天遇到的狼人……”她表情突然严肃:“我想交代你几个事情。”
还没来得及处理混乱的大脑,艾霖就又发话了,我则没有直接回答——
“要是我拒绝呢?”
嗖——
艾霖的指尖突然划过刀尖,然后一个细小的红色物体发出破空的声音,从我的脸颊擦过,然后身后的柱子发出被物体撞击的沉闷声音,并且还裂开了。
我的脸上突然传来一阵炙热——有一道浅浅的口子划开,一丝鲜血流出,背后的柱子则像被子弹打中,出现了裂纹。再看艾霖,美工刀的刀尖上冒着蒸汽,血液居然像酒精一样迅速蒸发,左手指尖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仅仅一秒左右便消失了。
——这家伙真的是人类吗?
我不禁想到。
“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是在命令你,而且你不得不做。”
“你是在威胁我?”
她摇了摇头,然后淡然道:“我没什么好威胁你的。”艾霖伸出一根手指,对我说道:“第一,对ato保持警惕,不要轻易说出你知道的,包括我的存在。”
第二根手指竖起:“第二,不要再被共鸣吸引,除非你嫌活的太久了。”
她居然知道共鸣的事……
“第三……尽量避免在他人的视线下让身体损伤。”
好像不是在关心我……
“记住这三点,不然你迟早会被针对,以及,把你妹妹看好,不要让她接触你的任何事情。”
这和月有什么关系?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艾霖?”
“嗯……我什么都知道,但还不能告诉你。”
“为——”
“喂!你在这里干什么?!”一个身着工装的大叔突然从不远处的入口出现,对我大喊道。
我回头一看,艾霖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什么鬼……”我的脑子已经有点转不过来了。被工装大叔一通乱训之后,终于被放了出来。
之后我继续向穆雷指定的地方前进,但艾霖所说的「跟着我的人」我甚至没注意到,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跟着……
……
突然出现,突然消失,艾霖是要闹哪样啊……感觉日常已经离我越来越远了……
“喂!你发什么呆呢?”桌子对面的穆雷在我眼前挥了挥手。
“啊……没事……”我敷衍着说道,然后下意识摸了摸面颊刚才被划伤的位置,那个伤口几乎是没两分钟就愈合了,而且不留痕迹,我的自愈能力原来真的那么强吗?
几分钟前我来到穆雷所指定的地方,这里是家日料店,而且豪华的惊人,我现在就在穆雷所在的包间。
我因为艾霖的事所以在发呆,而穆雷在对面悠闲的吃着寿司。
他好不容易放下筷子,然后一脸严肃,他是要和我说正事了吗?我会怎么样呢?艾霖让我警惕他,难道他会对我不利吗?各种各样的想象浮现,然后穆雷撑着下巴,准备发话,我咽了一口口水,认真地听着——
“f**k,这家店的山葵居然没货了……海鲜寿司怎么能没有灵魂呢……”
“……”
我好想在这家伙的杯子里倒点妇炎洁啊……憋了半天原来是在抱怨没有山葵啊!还有不要突然飚脏话,只是没有山葵就真的让你这么遗憾?
我的嘴角不禁抽搐,但还是耐着性子听他说话,好在他没有继续抱怨,而是说了正事——
“呐……”穆雷这一次是真的正经的问道:“你的名字是谁取的?”
哈?名字?这和我们要聊的有关系吗?我记得当时是我的衣服上有「鸢樓」这两个字,所以养父母就叫我鸢樓了。“是我父母,问这个干嘛?”我问道。
“你和妹妹与父母没有血缘关系,没错吧?”
“嗯……我们是被领养的……”
怎么回事?和我想的不一样啊?这家伙什么意思?
“在哪里被领养的?”穆雷眼睛微眯,语气有点质问的意思,看来他不是在开玩笑。
“我忘了……”我如实回答,因为这个问题养父母也没有确切回答过我。
“……你和妹妹也没有血缘关系,对吗?”
“嗯……”
搞什么飞机?还扯上月了?
“方便我对她继续身体检测吗?”
听到这话我当场就怒了,平时面瘫的脸应该也有些怒色了——
我一拍桌子,厉声喝道:“我警告你!别对我妹妹抱有奇怪的想法!”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子里突然浮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奇怪的想法?”穆雷疑惑道。
“……啊……”意识到自己的话有点不妥,以及考虑到穆雷肯定不是那个意思,我有点尴尬的坐了回去。
我别过头去清了清嗓子,试图缓解尴尬,但穆雷表情微妙看着我,一脸发现了新鲜事物的样子:“啊~啊~原来如此~少年你听说过德国骨科吗?”
“我不是妹控!”我当机立断的回应。
应该不是……
“哦~?是吗?”穆雷又不正经起来,嘴角上扬,愉悦地看着我。
我尴尬的换了个方向继续别过头,避免了穆雷不怀好意的视线。“行了,不和你开玩笑,我们在你昏迷的时候对你的身体进行了深度分析……”
“诶?”
“分析者是我们引以为豪的医生……是个基佬。”他补充道。
“……!”我当场一惊,下意识地就要去摸屁股。
“哈哈哈——”他发出大笑:“逗你玩的~”
你大爷的……
“虽然自愈和身体能力高的离谱,但除此之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可就算如此也非常引人注意,所以我对你的身体非常在意……”
我怀疑你搞黄色,但我没有证据……
“所以……我想看看你妹妹是不是也有相同的能力。”
身体能力和自愈能力吗?确实……以前没注意,但那天晚上真的跑起来真的比我自己想象的要快很多,被艾霖划过脸颊弄的伤也很快恢复……
“这个和我们那天晚上的事情有关系吗?”我疑惑地问道。
“啊?没有啊?”穆雷一脸茫然的回答。
……所以你约我出来,只是为了我的身体?不仅如此你还对我妹妹的身体感兴趣?
不行,感觉思考方式都有点古怪了……这家伙身上难道有可以传染骚气的病毒吗?
我敬畏地看了看眼前看似人畜无害的青年,结果他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先不说那个,宫鸢樓——”他突然叫我的名字:“你有兴趣成为我的助手吗?”
“助手?”
“嗯,其实现在ato人手短缺,能真正派上用场的只有寥寥几个而已,而像那天晚上狼人的怪物却非常多。”
“……”
“你也看到了,那怪物的战斗力十分强悍,就算是电磁炮和麻痹火炮也没办法对它造成实质性伤害,更不用说它还会自我修复……”
“既然它这么厉害,你觉得我一个中学生能排上什么用处?”“说实话,你的自愈及身体能力实在是超乎我的想象,加上遇到怪物也能临危不惧的精神,以及时刻保持警惕的心理……只要加以培养,绝对能成为出色的战力。”
“关我什么事——”我果断拒绝:“这种危险不讨好的工作我干嘛要接?”
虽然他把我夸的很厉害,但我完全没有那样的感觉,但话是那样说,我其实对这件事挺感兴趣——
首先,既然是针对怪物开展的组织,肯定或多或少有关于它的资料,只有深入调查,说不定能找到我想要的资料,比如共鸣什么的……
但一下子答应肯定也不可能,先不说月肯定不同意我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穆雷也会感到惊讶——哪有中学生主动去冒险的。
我的态度在穆雷的意料之内,所以他很淡然。
“先不说这个,那个怪物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决定不动声色地问出一些我想知道的事情。
“骇种……这是我们为那种怪物定下的名称。”
骇种……艾霖好像说过这个名词……
“你那天看到的狼人,原来其实只是一只土狗而已。”
呃……哥斯拉?
“它被本体分裂出的核心感染,现在已经变成了为本体服务的傀儡了,而分裂出的核心有多个,已确认的就有五个,而它们的个体战斗力你也看到了,高得离谱,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那种怪物只是分裂品……难怪你们说人手短缺。”“就是这样,所以你感觉加——”
“但是我拒绝!(出自『jojo』系列)”
“诶?”穆雷听到名台词后略微惊愕,然后清了清嗓子,说道:“好吧,不过一码归一码,虽然你身体素质异常,但没有其他值得我们注意的地方,我们也忙得很,没时间调查你,但如果你改变主意了,记得call我啊。”
说完,穆雷,站起身来,就要走出包间,临走之时,还嬉皮笑脸地说道:“对了,我对你和你妹妹很感兴趣,最近这些日子我会经常拜访你们的~”
然后,他就离开了。
“……”
说了半天,也只是了解到那怪物的一点皮毛信息,而且如果我想知道更多,就有必要去和穆雷套近乎,真麻烦……
但艾霖又让我对ato和骇者保持警惕,我该怎么办嘞……
细小密集的暗红色晶体不断射向穆雷,穆雷则驱动敏捷的身法闪开所有晶体。
晶体的威力远远超过一般冲锋枪,在水泥地上打出很深的凹陷,密密麻麻的裂纹覆盖在地表,显得有些破败。
攻击穆雷的,是一个身着白色便服,长发披肩、带着笑脸面具的少女。
她背后有着单边的“羽翼”,羽翼如同暗红色的火焰摇曳着,暗红色晶体就是从这羽翼中分离的。
如果宫鸢樓在这里,一定会认出她的装束——和艾霖一模一样。
穆雷举起手枪反击,淡蓝色的电光代替火焰从枪口喷出,受到电磁加速的子弹威力堪比军用狙击枪。
但面具人的身法和速度都远远超过穆雷,超过音速的子弹都被轻易躲开。
“呿!”穆雷咂舌,然后拉开距离。
面具人不慌不忙,对穆雷的行为完全没有顾虑。
“那个翅膀……你是电算体的霖吧?好歹是一个实验区的,一见面就打架这样好吗?”穆雷故作镇定的问道。
“我和你不熟,别套近乎。”面具人的声音是通过面具上的装置合成的中性声音,但冷淡的语气格外真实。
“别这么说嘛~”穆雷苦笑一下,并且继续举枪警惕。
“a级的失败品,有资格和我套近乎吗?”面具人冷冷说道。
“骇元组织有缺陷又不是我的错……”穆雷呵呵一笑。
面具人身后如同火焰一般的暗红色翅膀熄灭,貌似是无意继续打下去了,因为不管怎么样穆雷都赢不了,更何况她根本没有用全力。
“复骇的事情,交给我处理,ato不要插手。”
“那可不行……毕竟这事我说了不——”
嗖——
一道破空之音划过穆雷的脸颊,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口。速度之快,穆雷根本没看清。
——如果这家伙真的想把我干掉……
穆雷不禁背脊一凉。
“说起来,前辈,我直接找到了类似枭的家伙哦,你感兴趣吗?”穆雷岔开话题。
“不感兴趣。”面具人果断回答。
“是吗?听说他在鸢樓里杀了不少同伴,听说还玩弄过前辈你的感情,如果复骇找到他,他肯定要被——”
又一道破空声划过,在穆雷另一边脸上也划过一道痕迹。
“我说了,没兴趣……”面具人的语气越发冰冷,仿佛连空气都变得凝固。
“呵呵……”穆雷已经有点挺不住了,暗红色晶体里,还带有能扰乱生物电的毒素,让穆雷的大脑和身体都有些不受控制,举枪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那个叫宫鸢樓的小子,我挺有兴趣的,别想着拉他进ato。”“果然是前辈你啊,我说ato的两个调查员怎么会无缘无故把他跟丢……狼人的那天,你也在一旁观望吧?真是恶趣味……还说对他没兴趣……”不只是手,现在穆雷甚至有点站不稳的意思。
“与你无关。”说完这句话,面具人整体直接燃起暗红色的火焰,真正意义上的火焰,面具人一瞬间就化为乌有,原地消失。
“靠……居然只是分身……”穆雷终于撑不住倒了下去……
……
“死者名叫贾健烽,推测是13号晚间八点左右被杀害的,于今天下午两点被发现。”一个警备人员对一个身着白大衣的年轻人报告着。
这个年轻人就是肖符。
他的面前,有一个倒在地上,面目狰狞,死相难看的男子。
“根据调查,可以确认死者是被尖锐物体贯穿头部而死的。”
尸体的头部有一个拇指粗的洞一直连通头部两端,但这并不是枪械造成的,因为什么没有任何火药和灼烧的痕迹,并且,脑子的东西除了头骨,都消失一空。
这个男人的身边没有任何血液,据检测,他体内的血液已经全部消失了,而且他一直躺在自家的客厅,现在才被发现,外面的监控没有拍到任何东西,也没有人进入屋内的痕迹,可以说是相当迷的案子了。肖符挠了挠头,叹了一口气:“真是的,这都是第几起了……”
这就是本来是由当地警方调查的,但后来被ato接手,因为在屋子里,发现了少许类似骇种身体组织的物质。“穆雷那家伙居然不接我电话……”肖符露出苦恼的表情,因为这种事情一向是穆雷做的,但现在他偏偏不在。
穆雷从出了日料店之后就去向不明,肖符也不禁有些担心。
“这是什么?”尸体旁的法医用小型手电对被贯穿的头颅内部进行检查时,发现了异样。
在空洞的脑内,有一个类似人类心脏(但小得多)的粘稠物体附在接近神经中枢的位置。
并且,那物体还在有规律的跳动着,就好像真正的心脏一样。
正当法医准备仔细观察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阵沉闷的声音。
法医难以置信地向下一看,本应该已经死去的男子居然伸手贯穿了法医的腹部。
法医没有任何反抗,因为他的生机在一瞬间就消耗殆尽,带着惊愕的表情向后倾倒。
贯穿腹部的手拔了出来,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地板。
周围的人发现了异样,瞬间陷入了恐慌——毕竟他们都不是战斗人员,胆子小的女性甚至当场惨叫,惊恐无比地跑出门外。
可以想象,看到尸体复活还杀了人的景象,心态会崩到什么地步。
在场人员迅速后退,在屋内空开位置,战斗人员进入,掏枪对准了站起来的尸体。
尸体站在原地,开始产生变化——大脑被贯穿的部分被从内部涌出的暗红色物质填充起来,并且有大量类似血管的脉络顺着体表蔓延至全身。
瞳孔了翻回来并且完全变成血色,眼白部分变成土黄色,看起来很渗人。
尸体的腰部突然裂开,从腰椎的位置爆出两条约两米长的暗红色触手,看起来有点像章鱼脚,但没有吸盘,整体被细小密集的三角形暗红色光滑鳞片所覆盖。
尸体像僵尸一样抽搐着身体,发出“呵呼呵呼”的沉闷声音,给从未见过怪物的警备人员们带来了莫大的恐惧感。
并不是每个人都拿出来职业素养,保持镇定,一个看起来像新人的家伙没有战胜恐惧,对着怪物开了一枪。
没有人责备他,因为所有人都惊呆了——
怪物的其中一条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在怪物面前,依靠光滑的高强度鳞片将子弹完全弹开,并且没有让本体受到一点伤害。
——这家伙不怕枪……
这家伙在在场人员的心中浮现,恐惧感更上一层楼,现在没有人想战斗,那触手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如果用来攻击,用不了多久就能让他们全灭。
反观警备人员,武器只有手枪,而且人数少的可怜,很难让他们拥有战意,并且怪物可以轻松破开人体,这表明它自身强度也不容小觑。
“真是的,对付这种家伙怎么能用一般武器嘞?”肖符见怪不怪的走过来,看了一眼地上已经凉透了的法医叹了口气,然后拔出手枪,毫不犹豫地开了一枪。怪物选择格挡,因为空间狭小难以躲避,触手很轻松地挡住了子弹,但子弹没有被弹开,而是立即爆开,一阵白色雾气将怪物包围,然后接近七十万伏特的高压电击在白雾里蔓延。
怪物的身体不断抽搐,但没什么实质性的损伤,毕竟这只是麻痹弹,是为了安全将剩下的人员撤离现场。
“快点出去!”肖符简单的命令道。
其他人很配合地快速脱离,肖符则默不作声地盯着挣扎的怪物。地上法医的尸体很不幸被卷入电击,被烤的外焦里嫩,冒着缕缕白烟,肖符举起一只手在身前摆出“阿弥陀佛”的手势,然后掏出另一把枪——
佛门的手势不只是为了抱歉波及死者遗体,还为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抱歉——
肖符的手枪和子弹都是经过特殊处理,拥有电磁加速装置和特殊子弹。
一把控制、一把输出。
第二把枪犹如雷神炮一般射出堪比火箭炮威力的子弹。
然后,公寓一边的墙壁被整个炸毁了,爆炸吞没了怪物,当然也波及了法医的遗体……
……
噗通——
肚子上被开了一个大洞的狼人应声倒下,狼人的身体破破烂烂的,到处都有被强行撕裂的骇人伤口,暗红色的血液不停流淌。
虽然狼人的自愈能力强大,但并不能持续,伤口的数量和大小让狼人的活体能量供应不足,导致伤口难以恢复。
将狼人逼至如此绝境的,是一个看起来20左右的青年,他面无表情,穿着一套灰色的运动服,除了身材格外高大健壮,与一般人无异。
但在那之前他的体表上有很多暗红色脉络逐渐淡薄,直至消失,眼睛也从是刚刚由血色变为普通的黑色。
“干得漂亮。”青年的身后传来少女的夸赞声,青年回过头去,默不作声鞠了一躬,然后站到一半。少女身着白色便服,绝世容颜带着微笑,一只手里拿着一副笑脸面具——她就是艾霖。
她来到虚弱的狼人身边,伸出手,贯穿了狼人的头部,了解狼人的生命,让它再起不能。
狼人的身体逐渐萎靡,像植物一般枯萎最后竟化为一只死相难看的土狗。“ato登记的五只骇种算上这个已经被我们干掉3只了,这已经就差不多能定位到那家伙的位置了……”
艾霖将手收回,并且手里多了一个类似人类心脏却小得多的物体,它有规律的跳动,仿佛和真正的心脏一样。
艾霖的手掌发出微弱的电光,并将电磁注入物体,与其发生共振。
“两只在新阳小区……一只在……”
艾霖沉默了一下,然后手不住抖动——那是因为愤怒而抖动的,艾霖直接捏碎了类心脏物体,不知名的暗红色液体流出。
艾霖的脸色瞬间掉至绝对零度,然后看向南边……宫鸢樓所在的位置。
……虽然回到了家,但月还是不住叮嘱我注意休息,不要勉强身体。
我真的很担心月以后会多个啰嗦妻子的称号,但又为月关心我而感到温暖。
我有成为穆雷助手的打算,虽然不打算长时间做下去,但只要接近ato,我就有机会了解到骇者,说不定能找到我想要的资料。
穆雷对我的身世似乎有所了解,但又在怀疑我的身份,艾霖则叫我提防ato和骇者,不要接近。
这激起了我很大的好奇心,艾霖绝对知道些什么,但他不肯告诉我,所以加入ato,是我唯一的选择。
这纠结中,我的大脑不禁有些疲惫,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哥?”月语气担忧地喊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来,发现我正在拿着反过来的书本发呆。
“没事吧?回来之后你好像就有点疲惫的样子?”月从厨房里走出来,面露忧色地看着我。
“啊……没有的事,我只是有点累了。”我将书放在茶几上,走向冰箱。
“啊嘞?”我扫了一眼冰箱内部。
“牛奶和麦茶已经没了啊……饮料也没了……”我打算出门补货,正好可以带些早餐的材料回来。
“我去一趟便利店。”我来到玄关,对月说道。。
“嗯,早点回来。”虽然月对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但她很清楚我不会把教训听进耳朵,所以对只是想去个便利店的我宽松了些。
……然而我没有想到,这一趟真的是要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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