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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更新(三更)[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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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   前世处死梁湛之前,唐修衡与徐步云曾讯问过梁湛及其爪牙,但是知情的只有梁湛,他不肯说,爪牙便是想招供,却是编都编不出那么个人。

    梁湛对此事很是快意,对唐修衡说,你一辈子都别想踏实过活,因为,有一个人,始终都藏于暗中,不知何时,还会给你致命一击。

    “那个人藏的很深,”唐修衡缓声道,“我要慢慢排查,很难。如今这个情形,梁湛不见得还会做那件事。我倒是盼着他做——付兴桂会及时相告,那些小卒子好说,也能顺便发现一些苗头。怕的就是梁湛不做。”

    薇珑想了想,“似乎也没别的选择,只是,你千万要当心。”两败俱伤的局面,在她而言,便是输。她承受不起。

    “这是自然。”唐修衡道,“我会慢慢换个路数,为人处世方面稍稍改改方式。这一生,我们要平顺、安稳。别怕。”

    “嗯,我信你。”薇珑顿了顿,“可还是害怕。我不想你再离家在外,假如地方上再出乱子,又派你去呢?”她搂住他,“若真不能避免,我要陪你前去。反正又不是打仗,你过去之后,仗就打不起来了。”真有人趁机算计他的话,她虽然帮不上忙,却能与他一同经历、面对。

    唐修衡搂着她,双唇亲昵地摩挲着她的唇,“不怕。除非大战,我才会再度请命出征。固然是不放心你和娘,也是想,武将该有新人出头,我正在着手培养几个可造之材,有些建功的机会,该由他们去。”

    “是吗?”薇珑闻言一喜,“这样说来,你也算是有门生的人了?”

    唐修衡轻轻地笑,“对。论年纪,我在武官之中是年轻了些,但论资历、经验,要胜过不少人,提携举荐新人也是己任。”

    “这样真是太好了。”薇珑啄了啄他的唇。

    “这是忘了烦我的时候了?”

    “嗯……有时候真是特别烦你,可要是没这么个人烦着,日子岂不是更无趣?”在乎谁,谁才能惹得她委屈、生气,寻常人一辈子都做不到。

    唐修衡笑开来,继而搂紧她,缠缠绵绵地吻她。

    毫无阻隔地相对时,薇珑并没在意床头摇曳的明灯光影,她调转彼此身形,到了他上方。

    唐修衡一手把锦被给她拉高些——这会儿她会觉得冷,又问:“怎么这么乖?”

    薇珑不答反问:“喜欢么?”

    “喜欢。”他空闲的另一手随着视线游转,目光迷离,交织着这一刻才会有的妖冶光火、迷醉之情。

    薇珑微微抿唇,缓缓地抬身,再慢慢地沉腰,有些吃力地将昂藏含入。

    他向上一记用力,引得她一声低呼漫出口,不满地瞪他,却是不知,此刻的自己面颊微红,大大的杏眼若有烟波流转,示与他的唯有妩媚、风情。

    他把住她,借力给她。

    饶是如此,她也有力竭时。

    唐修衡坐起身来,把怀中娇小纤弱的人拢在臂弯。

    薇珑克制着低低的喘息,赧然垂眸。

    唐修衡的亲吻落在她眉宇、面颊、唇角,“清欢。”

    “嗯。”她左臂抬起,勾住他的脖子,视线却游转至别处。

    唐修衡挑起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继而灵巧地撬开她唇齿。

    唇舌交错,缠绵悱恻。

    身形相溶是别样的滋味,让她骨子血脉都被奇异的感触侵蚀,而亲吻则会让她心头颤傈。

    薇珑愈发的柔软,闭上眼睛,回应着他,改为双臂搂着他,依附着他。

    他双手把住她,让她在自己怀里颠簸起落。

    她愈来愈气喘吁吁,口干舌燥,都要没力气回应他的吻了。

    他给她缓和的时间,改为让她完全吞没自己,迟缓钝重地碾磨。

    片刻的缓冲之后,磨人的叫她无措的奇妙感触层层累积成汹涌的浪头,在某一刹那,将她席卷、吞噬。

    “唐意航……”她语声有些沙哑了,不耐地动了动,手指紧紧扣住他的肩,又轻轻弹跳起来,呼吸急促,“不行了……”

    “说谁不行了?”唐修衡下意识地反问一句,继而焦灼地狠狠地吻她,让她再度转为起落。急促的。

    她有一刻如同紧绷的弓,周身每一个关节都变得僵滞,唯有那里在动。

    频繁的、要命的吮着他、咬着他,要将他的心魂都吸走一般。

    继而,她完全柔软下来,颤巍巍的呼吸间,再无一点点力气。仍是除了那里。

    那里依然在要他的命、索他的魂,力度更重。

    这种时刻,他脑海里全然空白,人似是凭空走入仙境,心魂是茫然的,却是那么快乐。

    可成仙,可入黄泉。到了顶点的快乐,让他怎样都甘愿。

    只是,就算到了这种时刻,他仍是贪心,克制着整颗心整个人的迷恋与狂热。

    “唐意航……给我。”她说。

    他做不到。

    他要再一次体会。和她一起。

    “等等我,好么?”他柔声哄她。

    “……”明知道他是想继续耍坏哄骗她,可是那句话太温柔,让她怎么都不能说“不”。

    “我尽量快点儿,乖。”他继续哄她。

    “……”薇珑咬了咬唇,还是做不到反对。

    他知道她的小身板儿那点儿力气,便在这时利用她仅剩的一点儿力气,哄着她背对着自己。

    这样真的可以快一些——对她而言。

    薇珑总是很不适应,这次也不例外。

    碰触到床单的膝盖酸软无力,支撑着身形的双臂更是酸软无力。

    只是,一路都被他哄着,薇珑一再心软,勉力支撑着。

    唐修衡最担心的就是她这会儿会走神——熄了灯的时候都会魂游天外,这会儿就更别提了。

    他吻着她的背,又板过她的脸索吻,让她无暇顾及其他。

    重力的顶撞、温柔之至的吻,让薇珑的心同时经历着海上风浪的狂猛与湖心温柔的涟漪,自顾不暇,哪儿还有走神的工夫。

    在这方寸天地间,在这回事上,他说话不算数的时候居多——

    这次也不例外。

    重新回到最先的情形,他身形悬于她上方的时候,薇珑实在不能不如昨夜一般抱怨:

    “骗子,你这个骗子……”

    让她等,她等了,他却不肯罢手。

    唐修衡扣住她的左边膝盖,适度地用力往左后方推,“知道什么叫爱不释手么?”

    “……”

    只可怜了她,一丝力气也无,凭他胡作非为。

    又一次,他要她,透着些许的霸道。

    予取予求。

    ·

    将近寅时,怀里的人已然酣睡,疲倦至极的小猫似的蜷缩在他怀里。

    他一再怜爱地亲吻她的眉宇、唇瓣,她也只是嘟一嘟嘴,随即继续沉睡。

    他唇角一直噙着笑,心里充盈的是无尽的欢悦、满足。

    过了多时,他心绪平静下来,任由思绪蔓延。

    薇珑最是敏感,存着疑虑的人,都是要他隐瞒部分实情的人。

    例如商陆。

    商陆为何引起他的注意并让他设局,当然不是他说的那样。

    他厌恶那个人,厌恶之至。

    前世,兵临燕京城下途中,他收到了一封信,一封以薇珑的名义、字迹给他的绝笔。

    信中的措辞,正如德妃临终前攥在手里的那封信,若有不同,只是更恶毒。

    让他一看就知是假的原因,一是薇珑亲口告诉过他,写信给他的时候,不称名字不唤字,只称他为“将军”,他平日不喜的,她就在信件中反其道而行。

    此外,她落款从来是她的小字。有些女子的名字,在闺阁中就为世人所知,可小字却是除去娘家、夫君都不知道的。

    再有,就是她与他通信时刻意添加的一个小习惯:落款时会连当年当月当日的时辰都标注上,并且会在信中划掉一个字或词,改为别的字词代替。

    这也是反其道而行——外人都听说过她大事小情吹毛求疵,信件便是字迹不工整,也不会有明显的碍眼之处。

    知道收到的信件绝对是假,他自然不以为意,却将这件事记在了心里。

    最后的几年光景,他将此事告知徐步云,让锦衣卫竭力查找此人。

    用了近两年的时间,商陆才浮出水面。

    与此同时,他与徐步云获知,商陆在游历北地、江南期间,一再散布黎郡主名不副实、性子□□的谣言。

    商陆是由唐修衡亲自审讯的唯一一名人犯。

    在审讯之前,他已经通过这个人的心腹之口知晓,有好几年的光景,他一直在外地、暗中给梁湛出谋划策。

    ——如今想起来,应该是周夫人容不得商陆,商陆才一直不能回京,更不能入仕途,之所以能够活命,且过得不错,自然是梁湛的功劳。

    而商陆若是不曾给梁湛有效的建议,活不了那么久。这个人在梁湛手里,不是堪用可言。

    商陆用梁湛逼迫薇珑建造的恶俗的宫殿为例,让很多人误以为薇珑在造园方面只是个庸才,能出名是仰仗了其父黎兆先的名声;其次又用梁湛与薇珑不清不楚的情形横加污蔑,把薇珑硬生生说成了耐不住守寡的寂寞与梁湛私通的不堪的女子。

    他的薇珑,宁死也不会做那种人。

    他的薇珑,在被天下人咒骂为祸国妖孽的时候没有决绝之举,让他只有不祥之感——她肯承受骂名,必是为着复仇,要将梁湛除掉。

    那对于一个弱女子而言,谈何容易。

    两败俱伤都是最乐观的情形。

    而到最终,他的直觉一一得到证实。

    商陆其人,污蔑薇珑的名誉在先,否定黎王府造园的造诣在后——而后者是薇珑决不能忍受的。

    她不在乎流言蜚语,她最在乎的是父亲都被自己弄得声誉受损。

    前世的薇珑,是那么孤单,一度让她活下去的理由不过是生身父亲与他。

    为着父亲的遗愿,建造棠梨苑;为着他,再痛苦寥落也心甘情愿地熬着、受着。

    她只想干干净净地活着,商陆这类人却一再给她泼脏水。

    他就受不了,何况薇珑。

    而这种事情,如无必要,他永不会跟她说起。

    他再度吻了吻她嫣红的唇。

    这一世,他要他的薇珑开开心心地活着。与他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此处起为题外话,接正文↓】

    柔嘉在静慧园设宴当日,唐家婆媳四个、两兄弟一同前去。

    唐修衡本来就没在人前露面的兴致,何况小妻子又有些不高兴,自是乐得在家清净,只是,亲自送一行人到了静慧园门外。

    “酉时我来接你们。”薇珑下车之前,唐修衡柔声道。公主府的宴请,是自上午开始,夜深方止,酉时道辞合礼数。

    薇珑欣然点头,“好啊。等着你。若是来不了,叫人传句话就行。”

    “我几时骗过你?一定会来的。”

    薇珑斜睇他一眼,继而搂住他,咬了咬他的耳垂,“大白天的,你说话是言出必行,晚间能不能也一样?”

    唐修衡逸出愉悦的笑声,“难,几乎是不可能。”

    薇珑微不可闻地轻哼一声,“就知道是这样。不理你了,晚间可是必须来接娘。”

    “一定。”

    薇珑笑着对他摆一摆手,下车去。

    唐修衡随之下车,叮嘱母亲两句,原路回府。

    太夫人满眼的笑意、满心的欣慰,是清楚,儿子这先例一开,往后不论心绪好坏,只要有时间,都会循例接送亲人。

    ·

    梁澈的马车趋近静慧园的时候,随行的代安越来越不安,“你为何一定要我随行呢?我这打扮上不上下不下的,不合适。”

    梁澈漫不经心地道:“父皇今日也会来静慧园,我要当众请求父皇赐婚,让你与我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代安嘴角翕翕,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眼神里有着挣扎。

    “我真是铁了心要娶你。”梁澈拍拍她的肩,“你只当是跟我混日子,也凑合着答应下来,好么?”

    “可是……”他这般态度决然的情形真是代安无从预料到的——静慧园的宴请,府里上上下下都没人告诉过她,她这几日都在他的书房醉心于听琴、谱曲。

    “可是,”代安死死地咬了咬唇,“我这种人,你不会喜欢的。我……杀过人,我瞒了你很多事。”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就是个由着你欺瞒的傻子似的。”梁澈不以为意地一笑,“事情过了有一段日子了,我就是再傻,也察觉出你言语间的纰漏了。我不在意。我喜欢你,你做的事又不是害我——足够了。”

    “但那是有莫大凶险的,你收留我就已有着极大的隐患。”代安冷静地告诉他,“你敢说你一丝不快也无?你敢说你日后一丝不快也无?我与你本就是露水姻缘……”

    “给我闭嘴!”听到这儿,梁澈恼怒起来,“什么叫露水姻缘?始乱终弃的才叫露水姻缘!你会么?我会么?就算你做得出,我也会穷追不舍!少给我胡扯你那些劳什子的道理!

    “我就是要你这个人,代安,我就要你。你要是害怕以后拴不住我,那你可以走;要是害怕我会追究前尘是非,那你真就是小人之心了。

    “我不是你想的那种蠢货,我没什么想不明白的。我不是要你帮我、毁我,我现在要的只是一个余生都在我跟前的女人,仅此而已。——我喜欢她!

    “日后我若因你获罪,是我自找的;日后你若能只做我的王妃,那是我得偿所愿——这个账,怎么算都值。这婚事,我要强求,你要是连强求的机会都能忍心不给我,那……我由着你。你是我此生的仇人,我不会害你,可我会恨你。生生世世。”

    “……”代安语凝。

第70章 更新(三更)[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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