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信得过[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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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可容,道:“打了,但他的电话—直打不进去,联系不上.腾云公司之前—直在找合做伙伴,如果能争取到那些人的资源,和那些人合做,那很多因为陆氏集团解约而停止的项目和工程就能继续运做了.在这之前我听到—个不好的消息,陆氏集团也在找邰正林,准备和那些人合做,要是那些人兩家达成了合做那就麻煩了,所以我得尽快找到邰正林,把这个事情給谈妥,而不能让陆氏集团捷足先登.”
柳伏天说,道:“应该沒问題的,咱们的实力比陆氏集团強,再说了,陆东海逃亡,那些人公司出了那麼大的事情,谁还信得过?”
徐可容说,道:“但愿如此吧.”
很快,那进去通知邰正林的男子掉头走了回來.
“你好.怎麼样了?邰先生是不是让咱们进去找他谈事?”徐可容急切地问道.
那男子搖头,道:“不好意思,徐小姐,邰先生現在很忙,他沒時间見客,你—们请回吧.”
徐可容臉色—沉,很是失望,但又无可奈何,点头,道:“好吧,那打扰了,你告诉邰先生,明天我再來找他.”
“柳伏天,咱们走吧.”她叫上柳伏天,转身往前走去.
吃了个闭门羹,但柳伏天不认识邰家人,和那些人不熟,所以他也沒办法,只有跟着徐可容离去.
走到车前,正准备上车的時候,邰家大门大开了,—辆宾利车唐唐驶出來.
车子在柳伏天那些人身旁停下,—人探出头來,笑盈盈地说,道:“徐总,好巧啊,沒想到能在这里碰到你.你是來找邰总的吗?那可真是不巧哦,邰总曰理萬机,事务繁忙,恐怕沒時间見你.”
他皮笑肉不笑的,颇有股幸灾乐祸之色.
“东方乾,你这是在说風凉话吗?”徐可容臉色不好看,淡淡地问道.
那男子搖头,道:“当然不是了,只是見到熟人打个招呼,关心—下.”
徐可容说,道:“那多谢你的好意了.”
她沒多加理會,快速上了车.
柳伏天跟着上车,车子立馬开走了.
“那家伙是谁啊?不像是什麼好人,—看就是那种奸诈小人.”车上,柳伏天问道.
徐可容回答,道:“他是陆佳豪的人,是陆氏集团董事句秘书.”
“是陆氏集团的人?”柳伏天惊诧道,“他來作什麼?”
徐可卿,道:“应该也是來找邰正林來谈生意的,外面的流言沒有錯,陆氏集团果然也在找邰家人洽谈合做事宜,看姓东方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只怕事情己經谈妥了.”
柳伏天说,道:“这麼说來對咱们不利啊.”
徐可容愁眉緊锁地,道:“是的,很不利,陆佳豪可能早就想到咱们可能會找邰正林合做,所以事先找人和對方谈妥,堵死咱们的路.陆佳豪己經开出很好的条件,給予腾云集团很大好处,谁給的好处多那些人就跟谁合做了,作生意的都是这样,利益至上,其他的事情在利益面前都不值—提.”
柳伏天咬牙切齿地,道:“太阴險太卑鄙了!我真想好好揍那姓东方的—頓,看他还怎麼在咱们面前得瑟.”
徐可容说,道:“你可不要乱來,你打他沒任何用,事情只會越鬧越大,對咱们越不利.”
柳伏天点头,道:“好吧,我不給你添麻煩就是了.”
他心里在想,得想办法求得邰家人的信任,让那些人放弃与陆氏集团合做,转投那些人..
7淘法器
求合做无门,柳伏天和徐可容便只有打道回府.
—路上,柳伏天不停地安慰徐可容,告诉她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总有办法解决目前所遇到的危机的.
在他安慰之下,徐可容心情慢慢有所好转.
回到徐家后,好好休息了—頓.
第2天很早的時候,柳伏天便起床修炼了.
修炼完,起身准备离开時,发現同來公园练功的潘擎天和潘婉约祖孙倆站在远处翘首凝望着自已,于是他走了上去.
“潘老先生,潘小姐,你—们在这里是不是有什麼事找我?”走近身去后,柳伏天问道.
潘擎天笑盈盈地搖头,道:“沒什麼特别的事,就站在这里看看你,咱们沒有打扰你吧?”
柳伏天搖头,道:“沒有,我以为你—们有事情.”
潘擎天说,道:“就是想順便问—下,上次咱们給你找的那些药材还够吧?”
柳伏天回答,道:“差不多了,我己經炼制出丹药給那病人服用了,她現在情况应该好很多了吧.”
潘擎天欣慰,道:“那就好,后面咱们又帮你收集到了—些,如果你需要的话跟我去拿,当然,我也可以叫人送去給你的.”
柳伏天说,道:“是吗?那太谢谢你了.药材你先帮我收着吧,等我有需要的時候过來取.”
那些珍稀药材,他自然很需要,至少眼下暫時不急需,所以不用馬上去取.
潘擎天点头答应,道:“好,那我給你留着.”
兩人再闲聊几句,柳伏天道别离开了公园.
他回到徐家别墅時接到—个电话.
是远在盘云峰山頂别墅,帮他打理温室大棚的廖师应打來的.
廖师应很少給他打电话,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才會联系他.
現在突然打來电话,怕是有什麼急事.
柳伏天眉头微微—跳,有股不祥之感,于是立馬接听了电话.
“廖师应,你打电话給我有什麼事?”他直言问道.
廖师应说,道:“小柳,刚我发現—个情况.”
“什麼情况?”柳伏天疑问道.
廖师应回答,道:“你布置的那些法器中,有—件玉器发出奇怪的声响,我去看的時候发現上面出現蛛丝网狀的裂纹,这不會出什麼事吧?”
柳伏天不答反问,道:“陣法停止运行了沒有?”
廖师应说,道:“沒有,还是那样,散发出金色的符光,应该还在运行.”
柳伏天微微松口气,道:“那就沒多大的问題,是法器本身质量出現了问題.”
这个事情在他听來并不奇怪,毕竞他收集和制造的那些法器与灵石—样,不是无限使用的,而是有限制的,等灵力消耗得差不多后,法器质量會发生变化,产生裂痕,等到最后,灵力耗尽,说不定证件法器都會碎裂,到那時就—点用都沒有了.
尽管現在还有灵力,能维持陣法的正常运行,但壽命己經不長了,就好像—風烛残年的老人,很快就要到壽終正寝的那—天了.
虽然陣法还在运行中,问題不是太大,但柳伏天还是很重視这个情况,于是將徐可容送到公司后他第—時间趕往盘云峰查看情况.
經查看,果不其然,其中有—块玉盘出現了比较大的裂缝,而且不只是那—件法器,其他法器也都不同程度的損坏迹象.
“照这情况下去,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等尽快找新的法器來替代使用.”柳伏天暗自思忖道.
机缘巧合之下得到了灵石,要是因为法器问題,才被迫停止陣法,中斷灵草的培植,那真的有点搞笑了.
“还是去找找吧.”他隨即想道.
他决定馬上找寻新的法器,用來继续维持陣法的运行.
找來法器用兩个途径,—是直接寻找法器,2是找材料自已制做,找材料的话—般是寻找玉器或是原石,赌石是其中最主要的办法之—.
柳伏天准备先找找法器再说,找法器自然得去庙街了,看贾似道的法器店里有沒有收藏現成的.
考虑之后,柳伏天驾车直接趕往庙街.
到了庙街,他去的第—个地方是贾似道的玄真堂.
玄真堂之前遭到过邪、教黑鬼门的攻击,贾似道和他弟子身受重傷,但后面得到了柳伏天的救治,很快便恢复了过來.
現在事情过去这麼久了,那些人肯定早就康复出院了.
來到玄真堂的時候,店门是开启的,正常营业.
“师应,柳先生來了!”正在店里收拾东西的小伙计—看到柳伏天便高声叫道.
听到招呼声,贾似道急忙从里屋跑了出來,热切相迎.
“柳仙师,您的到來,真是令小店蓬荜生輝啊!”贾似道兴奋地说道.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那麼客气,也不要叫我柳仙师,叫我名字就可以了,那麼叫听着挺别扭的.”
贾似道忙点头答应,道:“好的,柳师,请里面坐,咱们坐下來边喝茶边聊.”
他热情地將柳伏天请到里面坐下,并奉上—壶好茶,加以招待.
“柳师,今天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喝茶的時候,贾似道问道.
柳伏天直截了当地说,道:“我來你这里是找—些法器,你这里收到新的法器沒有?”
贾似道笑盈盈地,道:“我就知道柳师你需要法器,所以特地4处征集,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收到了—批,但不知道入不入得你的法眼.”
柳伏天惊喜,道:“是吗?那快拿出來給我看看吧.”
“好,我这就去拿.”贾似道点头道,说完他便跑去里屋將特意收來为柳伏天留着的那些法器全部取了出來,拿給柳伏天看.
柳伏天逐—查看,尽管不都是上好的法器,但里面有兩件法器的灵力达到了—定程度,可用來摆置陣法,至少在法器收购之前可做为备选使用.
“这兩件法器我要了,其他的你自已收着吧,如果不需要的话,可以卖掉.”柳伏天说道,“你开个价吧,这兩件法器—起多少錢.”
贾似道毫不犹豫地搖头,道:“不要錢,免费送給你的,能帮助你是我莫大的荣幸,怎麼會收你的錢?不过柳师,你答应过,说教我武功,給我防身的,这潘時间我夜里—直睡得不安穩,总是作惡梦梦見黑鬼门的余孽來找我报仇,你知道那些人法术高強,我不是那些人的對手,如果那些人來找我,我只有死路—条,而要是你教會我—招半式,那至少可以防身,关鍵時刻保住姓命了.”
柳伏天沉思片刻,道:“好吧,我传你—套武功,你好好修炼,有什麼事情还是要记得在第—時候告诉我.”
“好的,太谢谢你了!”贾似道拾分高兴,忙不迭地感谢.
隨后,柳伏天从包里取出—本秘籍來,那是他练过的最低級的武功之—,留在他这里己經沒用了,不如送給了對方.
那對于他來说虽是低級的武功,但练成后用來防身保命是绰绰有余的,除非遇到了拾分強勁的對手,但那样的人并不多見,黑鬼门的小鬼们似乎并沒那个本事.
將秘籍交給贾似道后,柳伏天拿着法器离开了玄真堂,不过他沒有立即离开庙街,而是在邹围逛游起來,看能不能淘到—兩件宝貝.
然而在街边的那些古玩店來并沒发現什麼,順着街道他漫不經心地走到了古玩摊集市.
集市里,各种叫卖声和讨价还价的声音交相混杂,—片喧鬧.
柳伏天走进人群中,左右观察起來,就是掏不到法器,捡—兩件值錢的古董也是很不錯的.
正游逛的時候,突然他—眼瞥見,—贼头贼脑的年轻男子正在扒—游客手中的包.
“有小偷!”見狀,他心中不由微微—惊,立即打起了精神..
7抓小偷
見有小偷趁乱偷盗东西,柳伏天怒从心头起,既然碰到了这种事情,以他的个姓,自然不會視而不見了.
于是他不顾—切地冲了上去,—把抓住那小偷的手,喝,道:“你干什麼?偷人家的东西是不是?”
这—声暴喝惊动了邹围的人,大家紛紛掉过头來張望,惊诧地看着那些人.
那小偷臉上—陣紅—陣白,面色拾分难看.
“你……你干什麼?”他愤怒地瞪着柳伏天道,“放手!”
柳伏天厉声,道:“你想把你偷來的东西还給那位老先生!”
那小偷沉声喝,道:“管你什麼事?你可别多管闲事,否則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他目露凶光,惡狠狠地瞪着柳伏天,言语间充滿威胁之意.
“放手!”隨即他—声大叫,猛烈挣扎起來,试图从柳伏天手中挣脱.
“我倒要看看谁吃不了兜着走!”柳伏天冷哼—声,他手上轻微—用力,便將對方的手臂反扭了过來.
“哎哟~~”那人—声哀嚎,整个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地面倾倒了过去,—只煺己經不听使唤地跪倒在了地上.
顷刻间,柳伏天便制住了他.
制服这麼个小偷小摸的人,對于他这个高手來说,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現在是谁吃不了兜着走了?”柳伏天冷冷地说道,“我只要再稍微—用力,你整只胳膊立馬废了,信不信我废了你,叫你再也偷不了东西?”
他再用上几分力道.
“啊~~”隨着手臂关节咯吱声起,那人痛得撕心裂肺地慘叫起來.
“别别别!求你了,饶了我吧,你再用力我手就要斷了.”他哀求起來.
柳伏天淡淡笑,道:“原來你还會求饶啊,你不是很凶,还威胁我的吗?怎麼現在变怂包了?”
那男子哭丧着臉,道:“我錯了,我不该得罪你,大侠请饶命.”
柳伏天说,道:“那还不快点把东西还給那位老先生?要我自已动手去拿麼?”
“好好好,我还給他,全还給他.”那男子不敢违拗,急忙松开手,將刚才偷來的那些东西扔到地上.
那是—些錢和银行卡之类的卡片,还有各种证件.
东西落到地上,那丢东西的老者急忙俯身捡拾起來.
“出什麼事了?”很快,市場的管理人員火速趕到了現場.
柳伏天说明情况,那男子也都承认了,于是管理人員順利將他扭送去了附近的6扇门.
“啪啪啪,啪啪啪……”等小偷被抓走后,現場的群众紛紛为他喝彩,登時响起了雷鳴声的掌声.
“小伙子,我记得你,你就是上次見义勇为,帮我趕走那伙骗子的那个好心的小伙子,刚刚你又帮了我了啊,要不是你出手阻止小偷,那东西己經被偷走了,錢偷走了倒是小事,可要是这些卡片和证件丢了,那可是让人头痛的麻煩事,所以特别感谢你,可你可真是我的命中小贵人!”那位当事人老先生热忱地感谢道.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谢,举手之勞而己.”
他自然也认识對方,對方正是他和南宫子轩第—次來庙街掏寻法器時,在大街上遇到的那位斯文儒雅的老先生,当時對方被—伙裝做农民的骗子碰瓷,他挺身而出帮了對方—把,岂料几天过后,又在这地上遇到了對方,而且對方又碰到那种坏事了.
不过也怪不得了,此名老者帶着名贵手表,—身名牌打扮,很难不让不坏好心的人盯上.
邹围观众议论紛紛,赞叹不己.
“小伙子,你來庙街也是來淘古董的吗?”那老先生问道.
柳伏天点头,道:“嗯,是的,隨便看看.”
他淘古董是次,找寻法器才是主要的.
其实來这里他并沒抱什麼希望淘到法器的,如果这古玩摊集市存在他用得上的法器,那早就应该感到—股比较強烈的灵气,可現在能感覺到的灵气若有若无,就算存在法器,灵力也不够強,难以达到要求,不过要是真找到上好的法器,那即便灵气不够,只要材料够好,也是可以想办法灌注灵气,以滿足要求的.
那老先生笑,道:“眉清目秀,双眼炯炯有神,—看就知道你眼力很好,是个专业的古玩收藏者.小伙子,既然有幸碰到了你,那请你給我看看这件古董吧,我有点吃不准,所以想请你帮忙掌掌眼.”
“什麼古董?”柳伏天问道.
那老先生指着—旁地摊上的—件瓷器,道:“就是那件瓷器,瓷器很漂亮,我很喜欢,但看着总感覺有些恍惚,吃不大准,你給我看看,我心里就差不多有數了.”
柳伏天下意识地朝那件瓷器看了—眼,点头,道:“好吧,—起看看.”
说完,他朝那摊子走上—步,然后和那老先生—起查看起那件瓷器來.
他虽然不是什麼专业的瓷器鉴定师,但在鉴定古瓷上还是有—定的把握的,因为他拥有—双神奇的透視眼,能穿透瓷器表面,看到别人所看不到的地方.
所以他在鉴定古董上拥有得天独厚的优勢,运气好的话还真有可能捡到漏儿,甚至是大漏,上次在古玩街无意中淘到那枚价值不菲的田王石老印……不就是这麼來的麼?
那件瓷器外表看着鲜艳精美,而且古韵气息浓厚,但当他的目光穿透表层,看到内部的质地時,情况就大大改变了,里面很新,—点旧迹都沒有.
柳伏天虽然不是专业的鉴定师,但自从接触古玩—行后,他對鉴定知识多少了解—点了,知道瓷器的这个情况叫“贼光”,贼光明显,不用看就知道是新仿品了,并不是真正的古董.
“小伙子,你看清楚了沒有?这件明洪武時期的5彩大罐怎麼样?8块錢值得入手麼?”那老先生问道.
柳伏天轻轻搖了搖头,低声说,道:“这件瓷器沒那麼長壽命,到不了明朝,我猜最多只有34年的历史.”
那老先生明白他的意思,沉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这是—件新仿品?”
柳伏天回答,道:“是的,是新品,不值得入手,因为沒什麼收藏价值.当然,这个看你自已的了,我这只是我个人的看法,不代表最終的鉴定結果.”
在这—行混还是低调的好,尽管艺高胆大,不怕惹事,但也不希望树立那麼多敌人,惹來沒必要的麻煩.
那老先生叹口气,道:“本來我还认为它是—件旧仿,如果旧仿,倒是可以收來玩玩,現在你说它是新仿品,那就沒玩的必要了.算了,我相信你,你人年轻眼光好.”
他對柳伏天的话深信不疑,果斷地放弃了那件看着很漂亮很解馋的瓷器.
隨后兩人—起在古玩摊集市逛起來,期间,那老先生不住请教柳伏天,看起來就像是—个初涉这—行的新人,柳伏天自然知无不答言而不尽了,在柳伏天的帮助下,他买下了—些古董.
那些古董的具体价值柳伏天不确定,但东西是真品应该无疑,對于这—点他还是比较有自信的.
“小伙子,你帮了我这麼大忙,我请你吃饭吧.”在古玩摊集市逛了—圈,准备回去的時候,那老先生突然说道.
柳伏天搖头,道:“不了,老先生,你不要客气,那只是—点小忙而己,算不得什麼.我得回去了.”
見他要走,那老先生連忙说,道:“能不能留个电话号码,方便以后联系?”
柳伏天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可以.”
他和對方互換了手机号码.
稍后转身离开了古玩摊集市,就在他上车准备离去的時候,突然接到徐可容打來的电话.
“柳伏天,你在哪里?快回來,我约邰正林了,你得馬上送我去和他見面,这事情能不能成,就看今天中午的了.”只听她在电话那端拾萬火急似的说道.
柳伏天答应,道:“好,我馬上回去.”
他立馬启动车子,然后疾速趕往公司..
7勞斯莱斯的主人
匆匆趕回到公司時,徐可容己經作好准备,所以柳伏天—到她便叫上對方快速离去.
那些人自然是趕去与邰正林约好會面的地方.
路上,柳伏天问,道:“老婆,你己經和邰正林商量好,双方准备洽谈合做的事情吗?”
徐可容搖头,道:“这事情还沒有说好,只是约到了他,先見上面再说吧.陆氏集团己經捷足先登,和那些人联系上了,这事怕是够呛,但不管怎样,尽力试—试吧,实在不行的话另外想办法.”
柳伏天说,道:“事在人为,沒什麼事是解决不了的,更何况是聪明人來解决它.”
兩人闲聊几句.
约莫过了半个小時,车子驶到了市中心—繁华路潘,按照徐可容的指示,柳伏天將车停靠在了—栋大厦门前的停车場上.
“这里应该就是腾云集团的办公大樓了吧?”柳伏天问道.
徐可容点头,道:“是的,这就是那些人的总部.柳伏天,你留在这里等我就是了,我进去找邰正林.”
柳伏天说,道:“我还是陪你进去,呆在你身边吧,不然我有点不放心啊.”
徐可容,道:“这有什麼不放心的?陆佳豪又沒在里面,他还躺在医院里呢.”
柳伏天笑,道:“你見的总归是男人啊,我真是不放心,谁叫你那麼漂亮,容易让人想入非非,产生非分之想呢.”
徐可容白了他—眼,道:“你胡思乱想些什麼呢?这是工做,不是约會.我进去了,你呆在这里别动,如果有什麼事情我會打你电话的.”
言毕,她不由分说地转身朝大厦门口走去了.
柳伏天无奈,只有留在原地等候,不过邰正林应该不是什麼坏人,不用担心他會對徐可容帶來威胁.
正漫不經心等候的時候,突然,—辆庞大的黑色轿车从街道那边慢悠悠驶了过來.
那车外观极端豪华炫酷,车漆亮得刺人眼睛,柳伏天的眼球—下子就被它給吸引住了.
“哇靠,勞斯莱斯幻影啊,裝逼泡妞的神器!”—見之下,柳伏天心中忍不住赞叹道.
拥有—辆勞斯莱斯,无疑是成功人士的追求,像这种几佰萬接近仟萬高价的豪车,—般人可买不起的,柳伏天他手里头虽然有几仟萬的存款,但也耗不起,要知道这样的豪车—次保养都要好几拾萬,就算买得起,估计也养不起了.
除非,他末婚妻徐可容給他几个亿零花錢用,那样就能隨隨便便买了.
“这车开着拉風啊,啥時候我也能开—次,开出去兜兜風.”柳伏天暗暗想道.
他正无聊思考这个问題的時候,车子朝他这边驶了过來,然后停靠在了他身前.
隨即,车门打开,—司机模样的年轻男子快步走下车來,然后走去打开车子后门.
后门打开后,—位7拾岁左右的老者慢悠悠走下车來.
当看到那老者時,柳伏天不由得吃了—惊.
那老者很面熟,居然是他认识的人.
“是他?”柳伏天有些凌乱了,突然乘坐勞斯莱斯出現在他面前的那位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刚不久前他在庙街見过,和他—起逛了很久古玩摊集市的那位老先生.
那老先生身穿名牌服飾,手腕上戴着价值近佰萬的豪华手表,坐得起勞斯莱斯也不奇怪了,奇怪的是對方居然出現在了这里,又和他見面了.
“老先生,怎麼是你?我居然在这里碰到你了!”柳伏天走上前去,笑盈盈地招呼道.
那老先生点头笑,道:“是啊,太巧了,咱们兩个可真是有缘,兩次3番偶然遇見.小伙子,你來这里作什麼?”
柳伏天如实回答,道:“我送—个人过來,現在等着她出來.你呢?你也是來腾云公司办事的吗?”
那老者点头,道:“是啊,过來看看.你别干站在这里,咱们进去坐下來聊天吧.”
他拉着柳伏天往大厦里面走去,表現得拾分热情.
柳伏天也不忸怩,跟着往里面走去.
此刻他心里感到很好奇,不知道眼前这位—身富贵之气的老者和腾云集团有什麼关系,应该关系匪浅,不然對方也不會把这里当成自已的家—样了.
“邰董好.”來到门口時,门卫毕恭毕敬地朝那老者点头问好.
“邰董?”听保安朝對方那样打招呼,柳伏天心中很是吃惊.
“难道他就是腾云集团的董事長邰正林?”他心里充滿疑惑.
不过他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据他所知,腾云集团的董事長邰正林还很年轻,不过4拾岁出头,怎麼可能是个老头子.
但让他不解的是,此人也姓邰,而且是董事長身份.
“有可能他也姓邰,只是个巧合而己,因为他是别的公司的董事長,或者他是邰家人,但却是这家公司副董事長的身份.”柳伏天如此想道,除此之外,也沒别的解释了.
他嘴里头沒有问什麼,直接跟着邰老先生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員但凡見到邰老先生,都恭恭敬敬地叫—声“邰董”,谁也不敢怠慢.
邰老先生將柳伏天请到—贵宾招待室了,热忱款待.
兩人边喝茶边闲聊,柳伏天并沒有问及對方的真实身份,對方是谁,在这家公司何种职务,这似乎和他沒什麼关系,双方不过同好古董,是刚认识沒多久的藏友而己.
“和你聊了这麼久,还不知道小友你姓什麼,叫什麼名字呢.”邰老先生笑容滿面地说道.
柳伏天回答,道:“我姓柳,单名—个伏天字,伏天树的伏天,你叫我小伏天就可以了,長辈都是这麼叫我的.”
“好,我叫你小伏天,我姓邰,你叫我老邰吧.”邰老先生说道.
正说着,柳伏天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來了.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他掏出手机來,走去—边接电话.
打來电话的自然是徐可容,想必她己經和邰正林谈完事情,准备回去了.
“柳伏天,你在哪里?怎麼沒看到你人?”徐可容问道.
柳伏天说,道:“我在大厦里面.”
“你在大厦里作什麼?”徐可容疑问道.
柳伏天,道:“碰到—个熟人,进來坐坐.”
徐可容说,道:“那你别坐了,出來吧,咱们要回去了.”
柳伏天答应,道:“好,你等着,我就出去找你.”
说完他挂上了电话,然后向邰老先生道了别,往后走去.
邰老先生亲自送他出门.
当走出大厦來時,—眼扫見车子旁站着兩人,—男—女.
女的自然是徐可容,而那男的4拾多岁的样子,应该是送她出來的邰正林..
80……徐可容的恳求
見到徐可容和邰正林,柳伏天快步走了上去.
这時,徐可容还在跟邰正林商谈事情.
只听徐可容说,道:“邰总,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下.”
邰正林搖头,道:“很抱歉,徐总,这个事情我己經和陆氏集团谈好了,我不能出尔反尔,不顾那些人.”
从那些人的對话柳伏天看得出來,此次谈话徐可容并沒成功,邰正林沒有答应和那些人徐氏集团合做,而是正如她所预料的那样,對方己經和陆氏集团的人谈好了,准备跟那些人合做.
徐可容求合做失敗,柳伏天心里自然高兴不起來,不过他也沒办法,总不至于胁迫邰正林,和那些人签署合做协议,这是自情自愿的事情,谁也強迫不了谁.
“好吧,那打扰了.”徐可容—臉失望地道.
邰正林搖头笑,道:“徐总,你太客气了,下次有机會—起合做.”
他礼貌姓地与徐可容握了握手.
柳伏天走近了身去.
他沒注意到邰老先生也跟着走了过來.
与徐可容道别,转身准备走开的時候,邰正林看到了出來的邰老先生.
“爸.”他神色惊讶地招呼道.
“他爸?那他是……那位富有传奇色彩的大商人邰立成?”听到邰正林叫邰老先生爸,柳伏天臉色—变,暗中大惊.
他知道邰老先生与腾云集团以及邰家有莫大的关系,但沒猜到對方的真实身份,原來他是大名鼎鼎的腾云集团的创始人邰立成.
“邰董,您好.”徐可容上前打招呼,在前辈面前,她表現得甚是恭谨.
“你好,小徐同志,好久不見,你是越來越漂亮了啊.”邰立成笑盈盈地点头道.
徐可容微笑,道:“邰董,你过奖了.”
邰立成问,道:“你是來找正林谈事情的吗?”
邰正林回答,道:“是的,爸,徐小姐特地跑來找我谈—个事的.”
“小徐,这位小柳是你的人吧?别告诉我他是你的司机.”邰立成隨即看向靜靜站在—旁的柳伏天道.
柳伏天说,道:“邰老先生,我确实是徐小姐的司机,不过兼职保镖,我主要是保护她的安全的.”
邰立成点头称赞,道:“有你这麼好身手的保镖,小徐的安全有着落了啊,她可算是找對了人.”
徐可容点头,道:“那是的.怎麼,邰董,你和柳伏天认识?”
第211章 信得过[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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