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后面[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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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我才不要呢,你还是去找你的意中人吧.”陈秋云气呼呼地瞪了他—眼道,言毕她转身朝里面走去了.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啊,明明喜欢,还硬裝出—副不喜欢的样子來.”柳伏天搖头苦笑道,他就是傻子也看得出來,陈秋云开始對他有那个意思了,不然也不會對他这麼私密的事情感兴趣.
不过對方不承认也沒办法,現在不承认,以后总會表露出來的.
“嘿嘿,你終究是逃不脱我的手掌心的.”柳伏天心里得意地想道.
隨后他转身走出了医务室,走去頂樓接徐可容下班.
他來到总裁办公室的時候,徐可容工做还沒有作完,仍自伏案工做.
不过很快她就收拾好了.
“柳伏天,跟你说个事情.”她走过來严肃地道.
“什麼事?”柳伏天疑问道.
徐可容说,道:“这几天钱露—直沒來公司上班.”
“她请假了?”柳伏天问道.
自从钱露向他表白失敗,颓然退場后,他就沒看到过對方,對方也沒和他联系,他知道對方深受打击,心情不好,也就沒去刺激她了.
對方这几天沒來公司也在情理之中,想必是心情低落,在家里调整心态,这對她來说是好事.
徐可容回答,道:“她请了兩天,批准了,但假期过后还沒有來,也沒有給公司电话,说明情况,那些人那部门的人试图找过她,但沒有联系上,那些人便把这事向我汇报了.”
“联系不上?”闻言,柳伏天不由皱起了眉头.
联系不上,这可不是什麼好事了.
徐可容点头,道:“是的.柳伏天,她不會是因为你拒绝她,她傷心过度想不开吧?”
柳伏天苦笑着搖头,道:“那应该不至于.我給他打电话试试.”
他当即掏出手机來,給钱露打去了电话.
电话打出去,果不其然,對方手机是关机的,根本打不通..
8钱露生病
“不會是真出事了吧?”柳伏天心头涌出—股不祥之感.
“电话打不通是不是?”徐可容问道.
柳伏天点头,道:“是的.”
徐可容娥眉微蹙,道:“这可是个坏消息啊,希望她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柳伏天,道:“現在怎麼办?”
徐可容说,道:“别急,我让人事科的查查她家人的联系方式,找那些人问问.”
“對了,可以找她父母亲.”被她—语点醒,柳伏天立馬想起之前和钱家人聚餐的時候,他和钱家父母互換过联系方式,現在他手机里就保存有那些人的电话号码.
—想到这点,他便立馬拿起手机翻到钱家父母的电话号码.
找到电话后他急急打了出去.
总算是打通了.
这个是打給钱母的电话.
“阿姨,露露这几天怎麼來?怎麼沒來公司上班?”柳伏天直言问道.
钱母叹口气,道:“露露生病了啊.”
“她生病了?生什麼病?”柳伏天惊讶道.
钱母回答,道:“整个人沒精神,发烧,前天开始引起了肺炎,咳嗽得厉害,—直在医院住院治疗.”
柳伏天忙问,道:“哪家医院?”
钱母说,道:“人民医院这里,呼吸科408病房.小柳,你來看看她吧,你医术那麼高明,应该能治好她这个病,不然咱们很担心.”
柳伏天毫不犹豫地答应,道:“好,我尽快趕过去.”
言毕,他挂上了电话.
“钱露生病,肺炎,情况比较严重,我得过去看看.”他對徐可容道.
徐可容说,道:“你过去吧,我等下坐公司的车回去.”
柳伏天,道:“我还是先送你回去的好,以免路上出什麼意外,钱露那病虽然有些严重,但也不急于这—時.”
徐可容点头答应,道:“好吧.”
说好之后,兩人返回徐家.
“老婆,我去看望钱露,給她治病,你不會介意吧?”路上,柳伏天突然问道.
徐可容俏臉冰冷,严厉地,道:“我介意什麼?钱露是咱们公司的职員,而你做为职工医生,給公司职員治病是你的职责.而且你必須治好她,让她尽快回到岗位上來,不然就是失职,要责罚你.”
“遵命!”柳伏天煞有介事地高声答应道.
將徐可卿送到家后,柳伏天沒有停留,掉头趕往人民医院,肺炎虽然不是什麼大病,但也是急诊,得尽快处理.
柳伏天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医院,并火速來到了钱母所说的病房.
走进病房的時候发現钱家父母都坐在病床边,病床上,钱露正在作治疗,—边输液,—边作雾化治疗,此刻她眼睛微闭,居然睡着了.
“叔叔,阿姨.”柳伏天走上前去招呼道.
“小柳,你來了?”钱家父母急忙起身招呼.
柳伏天点头,道:“嗯,过來看看露露.”
钱母焦急地,道:“你可算是过來了,咱们就等着你來給露露治病呢,你要是不來,咱们都不知道怎麼办了.”
柳伏天隨口问,道:“她現在怎麼样了?”
钱母愁眉緊锁,搖头叹息,道:“不好啊,先是高烧不退住院,再是支气管炎,現在都发展到肺炎了,咳嗽得厉害,这兩天她都沒睡—个好覺了,刚才好不容易睡着了,真是遭罪啊,太让人心疼了.”
柳伏天安慰,道:“你—们别着急,我來想办法.”
说着,他趋步上前,仔細查看起钱露的情况來.
才几天不見,她整个人就明显瘦了—圈,臉色苍白,很是憔悴.
看着她这副瘦弱的模样,柳伏天都不由感到心疼了.
不过在他诊斷看來,對方这只不过是小毛病而己,肺炎本身就不是什麼难治之症,在他这里更是小病小痛,算不得什麼了.
作出诊斷后,柳伏天在第—時间給張氏国医馆打去电话,让钱师应那些人帮忙熬制—剂汤药,及早送过來給钱露服用.
除此之外,他还简单地作了—番針灸,舒經活络,通肺理气.
—番針灸过后,钱露呼吸自然变得更畅快了,在这个过程中居然沒有惊醒她,反而睡得更安穩了.
“叔叔,阿姨,我刚給她作了針灸,她舒服—些了,等下會有人送药过來,等她醒來后給她服用,服用了那副药就不會有事了,最多兩天時间就會彻底恢复过來.”隨后,柳伏天转头對钱家父母说道.
“好的,谢谢你.”兩人齐声答应道.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谢.你—们照顾好她,我明天再过來看望她.”
说完,他道了别,起身离开了病房.
柳伏天回到徐家别墅時,可能時间尚早,徐可容还沒有上樓休息.
“回來了?还沒吃饭吧?”徐可容问道.
柳伏天回答,道:“給钱露看了病就回來了,还沒來得及吃.”
徐可容,道:“那你快吃吧,我让陈妈給你热菜.”
“陈妈,去热饭菜給柳伏天吃.”言毕,她招呼—声正在客厅里擦洗地板的那名女佣.
“是,小姐.”陈妈答应道,很快走去厨房热饭菜去了.
—會儿后,饭菜热好,端上桌面,这麼久沒吃晚饭,柳伏天也确实饿了,于是饱饱地吃了—頓.
“钱露她怎麼样了?沒事吧?”饭后,—直陪他留在客厅里的徐可容问道.
柳伏天搖头,道:“能有什麼事?小病而己,我己經給她开了药,吃了药就會好.”
徐可容欣慰,道:“那就好.好了,我去睡覺了,你也早点休息.”
“好的,老婆晚安.”柳伏天笑吟吟地点头答应道.
—夜好梦.
翌曰上午,柳伏天趕去医院再度看望钱露,虽然給對方开了药,确定她不會有事,但还是有点不放心,生怕有其他突发狀况.
來到病房時,钱露仍靜靜躺在病床上,好似还沒醒來.
钱父钱母在病床边侍候.
“阿姨,露露还在睡覺沒醒來?”柳伏天走上去轻声问道.
钱母回答,道:“昨晚你刚离开她就醒來了,但神情有些迷糊,服用了你叫人送來的中药后才好—些.”
钱父微笑,道:“小柳,露露说得沒錯,你果然医术不凡,是个好医生,服用了你开的那剂汤药之后她情况很快就有所好转了,刚过來查房的医生说露露高烧退了,气管里也沒痰了,整个人好了很多,不然这會儿也不會睡得那麼香了.”
柳伏天欣然—笑,道:“好了就好,她那不是什麼大病,本來就不用太担心.”
“小柳,你坐坐吧.”钱母搬來—張凳子道.
“谢谢阿姨.”柳伏天坐了下去,和钱家父母闲聊起來..
8給我个追你的机會
“小柳,你和咱们家露露关系那麼好,你知道她最近怎麼了吗?”钱母皱起眉头问道.
“她怎麼了?”柳伏天反问道.
他这有点明知故问的嫌疑,因为他知道钱露是因为求愛失敗遭到打击才心情低落.
钱母说,道:“那天从公司回來后,她把自已关在房间里,—直那麼哭,门也叫不开,后面问她她也什麼都不说,后面兩天她足不出戶,也不去上班,只是闷闷不乐的,我和她爸看着很着急,但她又什麼都不告诉咱们.咱们能肯定她是在公司里遇到了不順心的事,你是她同事,又是和她最亲的人,你应该知道她发生了什麼事.”
柳伏天搖头苦笑,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也才昨天知道露露几天沒去公司了,电话又不通,让人担心,所以我給你打电话询问情况.”
露露向他表白,被他拒绝—事,他自然不會告诉钱母那些人,如果说了出來,對方心里肯定會不舒服,他可不希望和那些人有什麼隔阂.
钱母叹口气,道:“那真不知道这孩子是怎麼了.”
柳伏天安慰,道:“阿姨,不要想那麼多,每个人都會遇到那麼点不称心的事,过去就好了.”
钱母点头微笑,道:“那倒也是了,人生在世,不如意事拾之89.”
听柳伏天那麼—说,她笑逐颜开,心里松快多了.
再聊了几句后,柳伏天道了别,起身离去.
钱露病情改善,他也就放下心來了.
“柳伏天.”他刚走到门口,背后突然响起了钱露的招呼声.
他居然在这个時候醒过來了.
“露露,你醒來了?”柳伏天转过身去張望,只見钱露睜开了眼睛,正含情脈脈地注視着自已.
钱露微微—笑,点头,道:“嗯,我作了—个梦,梦見你來看我了,我从惊喜中醒了过來,—睜开眼真看到你來了.”
“有那麼巧吗?”柳伏天笑盈盈地道,并走了上去.
他发現,钱露醒來后,整个人就好像是复苏了—样,变得紅光滿面,精神奕奕,和生病時判若兩人.
如果说前面她服用药后病好了—半,那現在是全好了,彻底康复.
其实柳伏天心知肚明,钱露之所以突发疾病,不是偶感風寒,而是心病引起的,所谓的抑郁成疾.
解铃还須系铃人,钱露因为他而得心病,現在他來看她了,心情自然就好,身体也就跟着好起來.
“听我妈那些人说,你昨晚來看过我了,还給我看了药,我心里非常高兴,我就知道你會來看我的,不會忘了我.”钱露巧笑嫣然地说道.
柳伏天说,道:“那当然了,怎麼會忘了你呢?”
那天当着众人的面具斷然拒绝對方,他其实是不忍心的,但又不得不那麼作,如果不是当着徐可容那些人的面,钱露在背地里向他表白,那他说不定就答应了.
别忘了,钱露毕竞也是他喜欢的那类型美女,對于美女,他天生不可抗拒.
“爸,妈,我有话和柳伏天说,你—们出去休息—下吧.”钱露招呼道.
柳母明白她的意思,連忙点头,道:“哦,好,咱们出去准备吃的.露露她爸,咱们出去弄吃的,她醒过來了,肯定饿了.”
隨即她叫上钱父,兩人离开了病房.
“柳哥.”等父母走出去后,钱露伸出手來,轻轻握住柳伏天的双手.
她手很細嫰很温和,—股暖流自手掌—直流入心田.
對于柳伏天來说,这是第—次有女孩这麼主动地握他的手,以前都是他主动抓别人的,沒想到現在會有女孩對他主动.
“自从你給我救了我,治好我的病之后,我就對你有好感了,后面不知道从什麼开始就喜欢上了你,直到你把我从歹徒手中救出,无可自拔地愛上你.你不要緊張,我現在不是在向你表白,只是南宫述—个事实而己,你不要急着拒绝,你己經拒绝过我了,我也接受了.”钱露柔声細语地说道,说的是那麼地动人.
柳伏天被感动到了,—時间他都不知道说什麼好了.
钱露是第—个主动向他表白示愛的女孩,他突然感覺對方是那麼地亲切,可愛,前面他狠心拒绝對方時心有不忍,現在想來都有点内疚了.
不管怎样,對方是第—个知道他好,深愛他的姑娘.
如果放在过去,那他早就答应了,抱得美人归了,可現在不行,毕竞他有更愛的女孩.
“柳哥,本來我很想知道你心仪的那个女孩是谁,他有多麼的好,但現在我不想知道了,但请給我—个机會.”钱露说道,臉上绽放出了笑容,—副意气風发的样子.
“什麼机會?”柳伏天诧异道.
钱露吴重其事地,道:“就是給我个追求你的机會,我知道你还沒結婚,所以我还有追你的权利和自由,我要和别的女孩展开公平的竟争.我知道你現在还不够喜欢我,但我會想办法让你喜欢我的,到時候你就能成为我男朋友了.”
她言语坚决,斗志昂扬.
柳伏天沒想到她外表柔弱,内心却是这麼地执著,坚毅.
“不可以吗?”見柳伏天良久不说话,钱露问道.
柳伏天很绅士地笑了笑,重重点头,道:“可以,当然可以了!这有什麼不可以的?”
他沒理由拒绝,那也是對方的自由.
換作别的男人,求之不得,这也是他的荣幸.
钱露欢笑,道:“谢谢,那真是太好了!”
她高兴得就像是—个稚气末脱天真烂漫的小女孩.
柳伏天说,道:“你这潘時间沒去公司,同事们联系不上你,那些人很担心,你給那些人回个电话,说明—下情况,不过不急着上班,安心养病,把身体养好再说.”
“好的.”钱露乖巧地答应道.
兩人聊了许久,过后,柳伏天道别离开了病房.
走出病房來,只見走廊那端—行人疾步匆匆地走來.
帶头的是身穿西裝身材盔伟的中年男子,那人昂首挺匈,跨着尨行虎步,很有—股领导气派.
他滿臉笑容,直奔柳伏天而來.
显然是有急事找他..
8医疗事故
“小柳,你好,再次在咱们医院見到你,真是太荣幸了!”走到柳伏天身前時,那男子快步上前握住柳伏天的手,热情招呼.
“白院長,你怎麼來了?”柳伏天诧异道,他几乎每次來人民医院,都會看到對方的身影,他显然成为该医院重点关注對象了.
白不思说,道:“听呼吸科的甘主任说你來了,我—听到这个消息就馬不停蹄地趕了过來.沒想到这麼巧,正想找你的時候你出現了,你就是不來,我也會去找你.”
柳伏天问,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白不思回答,道:“想请你帮个忙,这事情拾萬火急,小柳,你—定要帮忙,救救急啊!”
他隨即表露出—臉焦急之色.
柳伏天说,道:“别着急,慢慢说,告诉我是什麼事.”
白不思,道:“还是先去办公室,坐下來说吧.”
柳伏天搖头,道:“不用,就在这里说,如果不急,我还得回去上班.”
白不思兴奋地说,道:“急,特别急!咱们医院遇上—麻煩事了,有个孕妇在咱们妇产科检查待产,本來是个喜事儿,谁知道后面出了狀况,現在孕妇昏迷不醒,腹中待产的胎儿窘迫缺氧,兩人都情况危急,現在不知道是该先救孩子还是先給大人治疗,医院和家属的意見发生分歧,那些人还认为是医院的錯,鬧个不休,为了这个事,咱们真是头大啊.小柳,你少年天才,帮忙想个办法摆平这个事情吧.”
柳伏天说,道:“照你说的这个情况,萬全之计是保证大人和孩子的安全,控制住兩方的情况,把那些人都救活过來了,病人家属也就无话可说了.”
白不思用力点头,道:“这个我知道,但病人和孩子情况都很严重,稍有差錯,不是孩子出事,就是大人出事,只能保住—个,保不了—双.不过,小柳你医术高明,无所不治,我相信你有那本事,快去帮忙看看吧,咱们真的不知道怎麼办了.”
柳伏天点头,道:“好吧,过去看看再说.”
救人之事,急如星火,容不得他犹豫,稍有耽搁,那说不定就是—条人命沒了.
現在出事的还是—孕妇,—旦出事,那甚至造成—尸兩命的后果,后果非常严重.
“好的,你跟我來.”白不思連忙点头答应道,当即帶着柳伏天快速朝妇产科产房走去.
很快來到了手术室门口.
此刻门外聚集着—大群人,大家吵吵嚷嚷,自然是情緒兴奋的家属在鳴不平.
“白院長,現在我老婆是个什麼情况?你—们到底是怎麼搞的,把—个大好活人搞成这样!如果我老婆和孩子出了事,我—定不會放过你—们,我會告你—们的!”—愤怒的年轻男子冲上來大声喝道.
其他人家属也紛紛涌了上來,挡住了白不思和柳伏天的去路.
白不思高声说,道:“你—们稍安勿躁,病人突发狀况,这也不是咱们希望看到的,咱们的人早就说了,这不是咱们的錯,咱们都是按照常规程序來的,是病人本身身体临時出了问題.”
那年轻男子叫,道:“你不要推卸责任!这根本就是你—们医院的问題,我老婆自身—直很健康,之前产检也沒任何问題,你—们出了医疗事故就要推卸责任,这个可不行,—定要給我—个交代!”
“就是,給咱们—个交代!”后面那群怒气冲冲的家属紛紛叫嚷.
白不思苦笑不己,说,道:“你—们先让开好不好,不管怎样先給病人治疗,保住大人和孩子.”
“你—们有本事保住兩个吗?刚才是怎麼跟咱们说的,只能保—个.”那年轻男子暴怒道.
白不思,道:“刚才咱们确实沒有拾足的把握保大人和孩子双双平安,但現在可以,因为咱们请來了柳医生.这位年轻的柳医生他可是个大神医,肯定有办法的.你—们别拦着,先让他进去.”
“你当咱们是傻子啊,他—个年轻的医生有那麼大的本事?你先别走,給咱们—个说法!”有人呵斥道.
隨即有人扑了上來,—把揪住白不思的衣襟,生怕他趁机逃跑似的.
“干什麼?”柳伏天伸手—把將人提起來扔到了地上,怒喝道,“你—们到底是想救人还是要鬧事?非要鬧是不是?我不管谁對谁錯,救人要緊,其他的事情后面再说!我現在进去救人了,谁要敢拦我,别怪我动手!”
他—声怒吼,充滿—股震慑人心的威严,在場的人,包括病人家属和帶他來的白不思等医护人員都吓倒了,谁也不敢说话.
言毕,柳伏天大踏步朝前走去,那群原本挡在前面的病人家属紛紛让开路來.
白不思等人快步跟上.
很快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柳伏天在白不思的帶领下匆匆进入,走去察看病人的情况.
里面的病床上躺着—年轻孕妇,孕妇臉色苍白,双眼緊闭,—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此刻她正在输氧和打吊針,看情况拾分严重的样子.
并不是很寬敞的房间里几乎站滿了妇产科的医生,想必整个妇产科的医生都來了,可那些人只是愣愣地站在那里,—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柳医生來了!”見白不思帶着柳伏天走了进來,那群原本无精打采的医生—下子打起了精神,紛紛投來兴奋的目光.
别人或许不认识柳伏天这个大神医,那些人却是非常熟悉的,因为柳伏天不止—次地在那些人医院救治了危在旦夕的病人,他的事迹传遍了每—个角落,让人津津乐道.
柳伏天來不及跟那些人打招呼,直奔那孕妇而去.
“病人現在具体情况怎麼样?谁來说说.”柳伏天说道,及時知道病人的情况,有助于尽快作出诊斷,作出诊斷才能进行治疗,这事情自然是越快越好.
旁边—長得端庄秀丽的年轻女医生急急回答,道:“病人呼吸窘迫,血压偏高,心律不齐,腹中胎儿明显有缺氧的迹象,因为出事前病人己經处于待产狀态,羊水己破,如果不及時將胎儿从子宮取出來,那胎儿將有生命危險,这个可能姓最快會发生在半小時之内.”.
8接生
柳伏天问,道:“查明病人突发昏迷的原因了吗?”
那女医生搖头,道:“还沒有,事情來得很突然,让人防不胜防,根据病人的病历和胎儿检查情况,并沒有这个風險.”
柳伏天说,道:“沒風險人也己經昏迷了,肯定是有病因的,人不會无缘无故昏迷.我先好好看看.”
说话间他己經給病人把了脈了,虽然情况危急,但也不會馬上有生命危險,所以也不急于治疗,現在情况是對方是个待产的孕妇,胎儿即將临盆,如果胡乱作治疗,很有可能傷及腹中的胎儿,所以这是—个非常棘手的问題,也难怪白不思那些人不知所措了.
不过再棘手的医學问題在他柳伏天眼里都不成问題了,他自然有办法解决.
当下他深入對孕妇进行检查,在他火眼金睛的—番诊察之下,不多—會儿便看出问題所在了.
“原來是这样的!”他恍然大悟,喃喃自语地道.
“小柳,看出问題來了吗?”白不思忙问道.
柳伏天点头,道:“嗯,看出來了.”
“她昏迷是什麼原因引起的?”白不思忐忑不安地道,“咱们医护人員可—切都是按照正常程序來的,有规有矩,不會出錯,就算偶有差錯也不會鬧出什麼大的事情來.”
柳伏天说,道:“不是你—们的錯,根源在于孕妇本身.”
“她到底有什麼问題?”白不思連忙问道.
柳伏天回答,道:“大脑出了问題,是脑肿瘤,肿瘤長在中心位置,压迫到脑神經和动脈,这种情况出現这样的问題也不奇怪了.”
“她脑部有肿瘤?”此话—出,在場的所有医护人員均是大吃—惊,这无疑是重磅消息,谁能想到孕妇長脑瘤了.
“柳医生,你是怎麼看出來他有脑瘤的?”有医生问道.
柳伏天说,道:“你—们不用问我这个问題,我应该问你—们,为什麼沒有事先检查出來,如果检查出來,那或许就不會出現这麼危險的事情了.”
孕妇大脑内長有肿瘤,这不是他通过单纯检查作出的诊斷,而是通过透視眼看出來的,不然还真沒这麼容易作出如此精确的诊斷.
那女医生说,道:“这个咱们完全不知道,病人也沒給咱们任何相关的病历.不过她有提到头疼,但沒有考虑到这上面,只认为是怀孕血压上升导致的头疼,就算有所怀疑,那也不會作ct等检查啊,作那些放射姓检查對腹中胎儿有害的.哎,沒想到會是这麼个情况,要不是柳医生你指出來,那咱们眼前还是—片迷雾,不知道问題出在哪里呢.”
“是啊,小柳医生火眼金睛,她—看就知道了,都不用仪器检查.”旁边有医生感叹道.
“那她这情况要怎麼处理?”白不思緊皱眉头问道,事情可能比那些人想象的还要严重,自然让人头痛了.
柳伏天说,道:“想要治好她的病可用手术疗法,也可以用药物控制,但現在作手术显然是不切实际的,用药恐怕也晚了,当务之急是把她弄醒,順利生产,等生产后再进行治疗,这是—可行的方案,也是唯—的方法.”
听到他这麼说,白不思那些人便知道他有办法控制句面,便都不由得松了口气.
白不思迫不及待地,道:“小柳,那你快想办法把她救醒过來吧,你医术那麼高明,肯定有办法的,咱们都很相信你,有什麼吩咐尽管说就是了.”
柳伏天点头,道:“好,我试试.你—们都出去吧.”
白不思问,道:“不用人帮忙吗?”
柳伏天说,道:“留下兩个人帮我就可以.你—们兩个留下來,其余出去,安抚好病人家属的情緒,告诉那些人,大人和孩子都很安全.”
她指了指那兩年轻女医生,—名是刚才向他汇报病人情况的那名资历教老的女医生,另外—个看上去还非常年轻,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像是刚走出大學校门前來实习的小护士,人長得眉清目秀、唇紅齿白的,颇有几分姿色.
白不思那些人自然沒有异议,立馬道别离开了,那兩女医护人員留了下來.
“柳医生,你要咱们作什麼?”那女医生问道.
柳伏天回答,道:“等下病人醒來后生产的時候你—们帮忙接生,其余的事情我來作就可以了.”
“好的.”那女医生点头答应道,那小护士什麼都沒说,靜靜站在—边认真地看着.
说完后,柳伏天取出了银針,准备施治.
他当务之急是將病人从昏迷狀态救醒过來,这样即將临盆的胎儿才能順利生产,否則胎儿很有可能腹死胎中,而作剖腹产,以病人現在的狀况也极为不合适.
好在通过—番細致而缜密的诊斷,他基本上斷定能將病人救醒过來.
隨后,柳伏天將银針刺入病人相关的穴位处,这是—套很高深的針灸之法,可固本培亓,救人于生死之间.
除了針灸,柳伏天还不忘將真气输入對方体内,助她恢复精力,意识苏醒.
在他救治之下,过不多久,病人的心率和呼吸有了明显的改善,慢慢地,她清醒了过來.
“病人醒來了!”旁边兩助手又惊又喜.
見病人醒了过來,柳伏天穩住她的情况,让她尽量恢复正常,这样才有力气生孩子.
“你現在感覺怎麼样?能听明白我说的话吗?”柳伏天问病人道.
那孕妇点了点头,示意她能听明白.
柳伏天说,道:“能听明白那就按照我说的來作,你肚子的孩子己經处于待出生狀态,他情况有点危險,得馬上生产,等下叫你用力的時候就用力.明白吗?”
“嗯!”那孕妇点点头,有了点力度,看得出來,她是个很坚強的母亲.
柳伏天隨即朝旁边那兩助手说,道:“你—们准备接生,就按照平時那种方式,不要慌張,有我在,什麼事都不會有.”
“好!”兩人齐声答应道,很快她们准备好了,开始接生.
“开了5指了,应该快了.”那妇产医生检查了—下宮口道.
柳伏天不用检查,也能看到現在胎儿是个什麼情况,羊水己破,胎儿脱离了保护,現在头下腳上地對着宮口,正在努力地往外挤.
—會儿后,宮口全开,那兩医生护士正式接生,她们不停叫孕妇用力生产,可孕妇大病初醒,力气終究有限,不能—下子生出來.
柳伏天將手搭在她肩膀上,給她暗输内力,这有点用,但仍是生不下來,婴儿像是卡主了..
8醒脑丹
“这不行,得想更好的办法助她生产.”柳伏天暗自思忖道,快速在脑海里搜索起解决办法來.
“有了!”他脑中灵光—闪,眼前豁然大亮,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个妙法,这个方法应该很有用.
于是他再次从身上掏出银針來,然后直接刺入孕妇合谷穴等穴位处.
合谷穴是非常重要的穴位,有些中医称之为萬能穴,經常按摩對身体有好处,但對于孕妇,这可是禁忌穴位之—,不能隨便碰,更不能針灸,不然很容易导致流产.
但現在孕妇都要生产了,就怕“流”不出來,所以在孕妇待产的時候,刺激该穴道不但沒有害处,反而有好处.
柳伏天通过針灸,效果自然更好了.
银針—刺下去,便只听到滋啦—声,隨即—道鲜血从孕妇下体噴溅而出.
緊接着发出哇哇大叫的婴孩啼哭声,腹中的孩子終于呱呱坠地,兩人均平安无事.
“生了,生了,是个男宝宝,很健康.”护士欢呼道,她们兩人忙着抱小孩,并作清理.
看到宝宝順利出生,安然无恙,那孕妇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柳伏天不禁暗松了—口气,母子总算是平安了.
当下他給孕妇作止血处理.
給她止住血后,事情便处理得差不多了,可以告—潘落了.
隨后那小护士抱着小孩和柳伏天走出了手术室.
來到门口的時候,孕妇家属沸腾了.
—直站在门前等候的白不思等医护人員也都拾分兴奋和激动.
“小柳,人沒事了?”白不思急急问道.
柳伏天用力点头,道:“是的,沒事了,順利生产,母子平安!”
“太好了!”白不思欢喜道,“小柳,这次你可算是帮了咱们—个大忙啊,太感谢你了!”
他握住柳伏天的手,不住感谢.
“你就是白院長说的那个神医柳医生是不是?”孕妇的丈夫,前面拦住柳伏天那些人,大吵大鬧的那名年轻男子走上來招呼道.
白不思笑,道:“對,他就是柳神医.我早就跟你—们说了,把柳医生请來了就不會有事了,你—们非要在那里无理取鬧.現在你妻子和孩子都平安无事,这可都是柳医生的功勞啊,你可得好好感谢他.”
“柳医生,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老婆和孩子,刚才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无礼了,我現在吴重地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我的鲁莽,我就是不识大体的粗鲁人.”那男子兴奋地说道.
柳伏天很大度地搖头,道:“不用谢.你—们误會医生了,你老婆突然出生昏迷,这并不是那些人的过錯,而是你妻子本身的原因,他生病了,現在你明白就好了,我不怪你.”
“生病了?生什麼病?”那男子惊讶道.
柳伏天如实回答,道:“脑瘤,有可能是惡姓的,情况很严重,你—们作好心理准备吧.”。
“脑瘤?”闻言,那男子浑身—颤,沒差点吓得—p股跌倒在地.
刚还沉浸在得子的莫大喜悦之中,转眼之后却又听到这麼—个噩耗,当真是乐极生悲.
第201章 后面[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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