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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陷入梦靥之兆[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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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受过外伤。”

    “要不,咱们还是让宫里的御医,也给咱们皇上把一下脉吧,这样的话……”

    “不不不,不用了!”

    这下,纳兰越未等她身边的何公公给她出声解围,她就已经抢先一步地接过了话头说道“先前在马车上时,王爷已经替朕把过一次脉了,而且也用内力调理过。”

    “再说,朕这一次,顶多也就是受了些惊吓,又怎么可能会有外伤?”

    纳兰越在勾着唇,说出这话时,纳兰千凌等人虽是没有察觉,但一旁的何公公却是注意到了自家皇上一时之间的紧张与羞窘。

    几乎是下意识地,何公公微沉了沉眸。

    一瞬间,他的心思,不禁在那里上上下下的起起伏伏。

    好不容易,纳兰越跟纳兰千凌互相道了别,然后着人把她送出了这偌大的景仁宫。

    而待得她一走,何公公居然就在那里关起门来,突然对纳兰越沉着声音,开口道“皇上,请恕老奴冒犯之罪!”

    “老奴实在不放心,这才想要问问你,今晚,回来之时,可是和王爷同乘一趟马车?”

    纳兰越被何公公这突然而来的一声质问,给问得有些莫名。

    顿时,她不由迷茫着双眸子,在那里看向他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皇上,你……唉!”

    一时之间,何公公在开口问出这话后,竟也不知到底该怎么给自家皇上解释!

    这可是他和当年的玉妃,辛辛苦苦一起守了十多年的秘密!

    如今,这要是在皇上彻底掌权之前,就功亏一篑,那可……唉!玉妃,怕是要在黄泉之下都不能瞑目……

    此时,何公公心里正这般想着,一时之间,就连看向皇上的目光也不禁有些微晃。

    尤其是,当他的眼神,落在纳兰越那张雌雄莫辩的脸上之时,不禁长叹口气……却不想,正在这时,何公公竟在抬眸间无意看到了她脖子上的那抹痕迹!

    顿时,何公公不由掩唇大惊。

    甚至,他不禁往后连退了两步。

    接着,何公公抬手指着纳兰越脖子上那抹痕迹道“皇上,您这是?”

    这个时候,纳兰越在察觉到何公公的眼神不对后,不由当即就抿紧了唇瓣,红了红耳根,下意识地抬手,遮掩住了她脖间那抹此刻正隐隐泛着疼的痕迹。

    这下,她手一捂,整个人仿佛又情不自禁地回到了方才在马车上的那个时候。

    不用说,被何公公抓个当场的纳兰越,这会儿的声音,简直弱得仿佛像蚊子哼哼,“何公公,你别管那么多……我这是……被……蚊子给咬的……”

    何公公这会儿一听自家皇上的这个解释,几乎恨不能当场晕过去!

    什么叫被蚊子咬的?

    这世上又哪儿来那么大个蚊子?

    这一瞬间,何公公竟有些疲惫得不想说话了。

    下一瞬,他在长舒口气后,这才轻抿着嘴唇,对纳兰越迟疑着道“回皇上,既然如此,今日……您还是早些歇息吧!”

    “方才出宫的时候,您才受了惊吓。这一晚,最好就不要再出宫。”

    何公公这话里的意思,几乎跟独孤沧澜在送纳兰越回宫之时说得一模一样。

    纳兰越这会儿没多想的自然是信了。

    只不过就在她准备歇息的同时,京都长安街上的摄政王府里,上上下下却全是一派严肃!

    “回禀王爷!今天从那边抓到的几个刺客已经被关到咱们府里的地牢处进行审问。”

    “不过,依照属下的判断来看,这样的一群人与其说是刺客,还不如说是一群死士!”

    孤月白在沉着眸色,给独孤沧澜回禀消息之时,独孤沧澜对眼下的这一情况,倒是早有所料。

    是以,他并不好奇地在那儿沉着个目光道“呵,就算是死士又如何?”

    “死士只要没有成为死人,他都还可以说话。”

    “这样,等那群人醒过来之后,你先让孤影他们去卸了他们的下巴。”

    “然后你再对他们好生审问一番!届时,待得刑具一加,本王不相信他们的嘴里,会说不出一句实话!”

    于是,独孤沧澜的这道命令刚一下,孤影他们没多久就来报。

    “回禀主子,这一批死士之中有两个已经招了!”

    “他们果然是贤王那边的人!他们说他们今晚的一切行动只会听从贤王指使!而他们这一批死士,张太妃根本就不知情!”

    “很好!”

    独孤沧澜这会儿正负手站在平云楼前,微冷着个眸光,对他手底下的人抿唇回应。

    “本王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独孤沧澜说着说着,倒还是转过身来,低眸看着孤影道“找个时机,你们把贤王私下养死士的这件事情给他捅出去!”

    “当然了,这件事情本王不需要别人知晓……只需要告诉张太妃一人便行。”

    “是!”

    孤影在躬身应了之后,很快便又退下去继续审问。

    这时,摄政王府的地牢里,险些宛如人间炼狱。

    各种各样的酷刑轮番施展在那些死士之上,而那些人的下巴,偏偏早就被卸。

    突然之间,一个火钳上来,他们就算不想忍痛哀嚎,也只能迫不得已的在那儿拉扯着自己嗓子发出最原始的声音。

    “混账!”

    “本王派出去的这些死士,居然就这样被独孤沧澜生生活捉!本王还真是咽不下这口气!”

    与此同时,贤王府里,贤王同样在关起门来发着牢骚。

    这时的他,相比起独孤沧澜那素来冷漠惯了的淡然,则是焦急得差点儿嘴里上火。

    “哼,真要说起来,本王与他缠斗多年!乃是看着他从一个无名小卒成长到如今可以和本王肆意作对的今天!再说了,本王今天派出去的这一波人刺杀,杀的乃是他纳兰皇室的命!又不是要杀他独孤沧澜!”

    “那个混蛋,他不是很恨这个皇室么?”

    “那为什么临到头来,他居然又要反咬本王的人马一口,反而护着那不值钱的傀儡?他是疯了吧?”

    “疯了吧!”

    此刻,贤王书房里所传来的一阵暴躁易怒的声音,倒是引得他府上的王妃听闻了动静,前来关切的敲门。

    这会儿,贤王妃正一脸担忧地站在这书房门外,清声问他道“王爷,你今晚没事吧?”

    “天色都这么晚了,你还不睡么?”

    “睡睡睡!你一个妇道人家成天吃饱了就是睡!”

    “简直活得跟头猪一样!”

    贤王这个时候一着急起来,骂起人来也是不管不顾。

    他当着下人的面,也没半点顾忌他那个贤王妃的面子,反而还在那儿继续烦躁道“够了!你少在本王这里假献殷勤!”

    “你要是想去睡,那就去睡!”

    “本王今晚在这书房里休息就成!”

    最终,贤王妃得了贤王这么句话,即使她的心中再无奈,这会儿也只得佯装温柔地,领着她身后的下人,又匆匆回了别院了。

    不过,贤王待在这书房里面,待得他的王妃领着那群碍事的下人走了之后,贤王左思右想一番,仍是不肯死心的招来了他的心腹。

    他对他命令道“你赶紧去安排一下,想办法给远在大梁的恭贤亲王递一封信。”

    “你就说咱们京城这边正国库空虚,但因那皇帝年幼,却还是要在庆国之典之时,大办一场……”

    贤王后面的话,几乎就湮没在了这个雾色燎燎的深夜里。

    贤王让他的属下办完这件事情之后,等到第二日,他从榻上起来之时,不免又是一身的神清气爽。

    然而,这一天的早朝,纳兰越和诸位众臣,皆已准时的到达了这宫中议事的承德殿里。

    但无奈他们这一天,在朝堂之上等了又等,都快要到辰时三刻的时候,摄政王府中才有人来报。

    “启禀皇上,昨晚王爷偶感风寒,一时身体不适,并不能来上朝。”

    “所以,今日之事,王爷说一切就交由皇上裁定!”

    “而皇上若是有拿不准之事,大可在朝后,再与几位护国重臣一同相商。”

    伴随着孤月白这话音一落,朝堂之上,顿时议论声惊起一片。

    他们有的是在关心摄政王的身体,有的则是在那儿气愤的感叹。

    “摄政王这是什么意思?该不会这么快就打定主意要让咱们皇上亲政?”

    “嘿,我说你这个老家伙都懂些什么?皇上本来没多久就要及冠了,他提前一下熟悉熟悉政事又有何不可?”

    不同派系的老臣此刻正在这里争论得面红耳赤,朝中却唯有贤王的脸色隐隐有些难看。

    这时的他不禁在那儿想,独孤沧澜这人这个时候生病,是个什么意思?

    他是想要再试探试探他纳兰尹峰的底线,还是说真的就一病不起,想要趁机交归皇权?

    如果,他独孤沧澜是前者的打算那倒还好,怕就怕,是第二种……

    贤王想到此不禁一咬牙,暗自思忖着,杀了小皇帝这件事,果然是不能再拖了……

    这要再拖下去,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贤王这边正阴沉着脸色沉吟,然而纳兰越那里,却是瞪大了瞳眸,抿紧了唇瓣,满是不可置信。

    这到底怎么回事?

    明明昨晚小澜子送她回来的时候,他都还好好地。

    他们之间,这才不过一晚不见,他怎么就……

    这会儿的纳兰越一听到独孤沧澜因病告假的消息,心里登时就慌急了。

    突然之间,她在想她的小澜子会不会又像以前那样偷偷把药扔了不吃。

    不行,不行!

    她得赶紧下朝!

    她要带上御医,赶紧去他的府里。

    纳兰越这会儿的脑海里不仅是这样想着,接下来,她也是这样做的。

    今天的她,竟罕见的不顾何公公的劝阻,直接就从宫里抽调了马车。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纳兰越步履匆匆地赶往了摄政王府。

    她一来,这王府里的莫管家就引着她往王府里的延辉阁那边走去。

    果然,此刻的独孤沧澜正苍白着嘴唇躺在了床榻上。

    难得一见的是,他那一张动人心魄的容颜,又再一次无声地展示在了纳兰越的眼前。

    “砰砰!”“砰砰!“砰砰!”

    这一刻,纳兰越前所未有的感受到了自己胸腔里那颗心脏的疯狂跳动。

    顿时,纳兰越不由红着个眼眶抿唇,只下意识地以为她这是看到自家小澜子病了,她也就跟着病了……

    “御医呢?快赶紧让御医过来给他看看!”

    纳兰越在张口说这话时,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间屋子里面还有人。

    而这个人,她也见过,就是自家小澜子上次毒发之时,曾给他治国病的那位文姑娘。

    这下,纳兰越一见这文姑娘,在回想着自己方才嘴里所说的那番话,不由当即就觉得有些尴尬起来。

    但还好,文姑娘并不是一个斤斤计较的人。

    她在抬眸看见纳兰越此刻身后跟着的人之时,就已经十分主动地向他点头示意,也算是打了声招呼。

    “吴太医!”

    “文姑娘!”

    “你们这是……认识?”

    纳兰越似是没有想到她特意从宫里找来的人,居然还能和这摄政王府里的文姑娘有些交情。

    是以,她不由抿着个嘴唇,眼神茫然地看了他们二人一眼。

    许是有着纳兰越这一句话,让他们刚见面的两人,总算打破了方才的尴尬。

    很快,他们两人在简短朝纳兰越讲清他们之间的关系后,这就将话题重新转移到了独孤沧澜的病情身上。

    “回禀皇上,话说这文姑娘乃是咱们朝堂之上礼部尚书文大人的女儿。”

    “只不过她出身老幺,又是府中庶出,且一直以来都身子骨不好,是以她打小便被文大人送往了鬼谷子的门下,进行调养。”

    “只是老夫还真是不知,如今文姑娘竟已学成归来!想必这假以时日,其医术定然会是超脱我们这些老骨头的医学圣手!”

    吴太医在见到文妍若小小年纪便能这般精通一番医理之后,就忍不住伸手捋着他那下巴的胡须,开始感慨。

    但文妍若到底是身为晚辈,如何能凭白承受一个长辈对她的这般夸赞。

    于是,她废话不多说,直接就拉着吴太医开始在那儿沉声道“吴太医,咱们王爷的身体,过往一切很好。”

    “除了众所周知的火毒,曾对他的面容有过影响之外,今日我来诊脉,他也不过只是短暂的发烧发热而已。”

    “吴太医若是不信,待会儿大可再去诊治一番。”

    “对了,这是小女给王爷开的方子。吴太医看完若是觉得没问题后,我这就派人下去熬。”

    吴太医在接过文姑娘手里的那张方子之后,倒没急着说话,只是将它认认真真的看了一眼。

    须臾后,他低眸抿唇,看了一眼此刻正苍白着面色躺在这床榻之上的摄政王。

    终于,他伸出了手,神情莫测的把了一下王爷的脉。

    一阵静默后,吴太医收回手,对文姑娘道“果然,你说得没错。”

    “文姑娘大可现在就让人熬药,这样,也好早点让咱们的王爷身体无恙。”

    吴太医嘴里的这话刚一这样说完,一旁始终看着他的文妍若,便不禁暗地里松了口气。

    接着,她在那儿朝他微微笑道“那就劳烦吴太医跑这一趟了。”

    “莫管家,你快把这方子拿过去,让咱们府里的下人赶紧去熬。”

    文姑娘这番话一说罢,便不由赶紧朝一旁的纳兰越使了个眼色。

    顿时,纳兰越微微一怔。

    接着,她在稍稍愣了一瞬之后,便不禁对身后的吴太医开口“既然如此,那么吴太医,你不妨且先回去罢!”

    “朕还准备在这里多留一会儿,等王爷醒过来之后,朕再行回宫!”

    吴太医在这里听了纳兰越的吩咐,便不由本本分分地从这间屋里退下了。

    而这会儿,待得吴太医一走,这个屋内就只剩下了他们三人。

    这时,文妍若在盯着纳兰越看了一瞬后,不由低眸,小心翼翼地对她出声解释道“皇上,王爷这一次生病,其实并非一时的体弱发烧。”

    “什么?”

    这下,刚稍稍放下一颗心的纳兰越,这会儿被她身旁的文姑娘这般一说,顿时整颗心又猛地重新提起来了。

    “其实王爷这是陷入了梦靥之兆!妍若是在皇上来之前,想着,您这一趟必定会带御医过来,所以我才擅自做主给王爷服药,伪造了他的脉象!”

    “这样的话,王爷的病情,就算一不小心被人传了出去,那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不过,他的这番梦靥,这时若是迟迟没有他心中的那个人来唤,定然是轻易醒不过来!”

    “是以,妍若,左思右想,纠结了好一通,这才不得已之下,大着胆子,冒了这个险!”

    ------题外话------

    唔,小澜子应该快要彻底解锁纳兰越的女儿身啦~再酝酿个几章就好。

    另外,有小可爱反应,文文的章节订阅之后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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