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生肖之鼠：噬天金牙子与因果薄》第1章混沌初开－鼠咬天动[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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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它用仅剩的左眼望向人间：赤地千里，没有天神许诺的稻田，只有龟裂的土缝中钻出血色嫩芽。人类疯狂啃食那些红草，嘴角溢出血沫——这是“因果草”，吞一粒，便欠天道一笔债。

    nbsp“首穗……祭鼠神……”灵鼠喘息着提醒，喉管因吸入太多混沌之气而溃烂。

    nbsp人类首领回头瞥了它一眼。

    nbsp那眼神，像看一条垂死的野狗。

    nbsp第三节nbsp金牙诅咒

    nbsp丰收季来得猝不及防。

    nbsp血红因果草一夜之间化为金灿稻浪，人类收割着无需播种的奇迹，谷仓堆到胀裂。灵鼠蜷在祭坛下，听着欢呼声，舔了舔空洞的牙床——噬天刃彻底碎了，它甚至咬不动一粒米。

    nbsp“鼠神？那畜生早该死了。”

    nbsp人类首领踩过祭坛，将最后一捆稻穗丢入火堆。火光中，他脖颈浮现黑纹，那是吞食太多因果草的标志：“天神托梦给我，鼠妖开天本就是为了吃人！留着它，迟早啃穿我们的骨头！”

    nbsp火舌蹿上灵鼠的尾巴时，观音的声音在它颅骨内炸开：

    nbsp“痴儿，还不悟吗？”

    nbsp灵鼠突然懂了。

    nbsp噬天刃从来不是救世的钥匙，而是试金石——天神要看的，是人类值不值得被救。

    nbsp它用爪子刺入眼眶，抠出血淋淋的左眼：“以我灵鼠之瞳为祭，请菩萨降咒。”

    nbsp观音叹息。

    nbsp于是所有老鼠的牙齿开始变金。

    nbsp它们啃穿谷仓、咬碎婴孩的襁褓、深夜啮断富商的喉管。人类越是哭喊“鼠妖”，鼠族的牙就越锋利，直到某天，一只灰鼠咬穿了土地庙的门槛——

    nbsp门后涌出滔天洪水。

    nbsp第四节nbsp九世轮回帖

    nbsp洪水灭世前，天神从葫芦碎片中拾起一缕银白鼠毛。

    nbsp毛发烧焦的末端，隐约可见一行梵文：

    nbsp“九世轮回，业尽孽消。末法时代，鼠咬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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