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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起脸盆架上的毛巾,回头看了看我,又放下,走进侧面的卧室,一小会儿,手里就多了条红色条纹有喜字的白毛巾递到我手里。

    “头发都湿了,你擦哈”

    我接过毛巾,反手把自己的两条小麻花辫捋到身前包在毛巾里搓了搓,然后才擦了了脸颊上不多的雨水。

    而牛爷爷再次回到了侧面的卧室,出来时手里端着个铁盒,打开后送到我手里,里面无非是些麻花糖,切糕之类的零食,对于我们那个年代的人来说,这些不过是些习以为常的东西。

    “你吃嘛”牛爷爷站在我面前搓着布满老茧的双手,有些手足无措,对于他来说,这间屋子就没有来过客人,更不会想到会来一个如花似玉,青春年少的姑娘。从侧卧床上那床发黄而破洞的军用被就能看出端倪牛爷爷看了看阴阴的天,又走到门口左右张望了一下,迈出门走到牛棚前把一捆捆的青草分别放到两个年棚里,在牛棚前停顿了一下用手摸了摸母牛的额头像低语,也像叮嘱,最后急促的回到屋里,转身把门关上,插上了门栓。

    门栓被插上的声响对我来说就是打开,打开内心欲望的门扉,那声响也像敲开的爆米花筒,在我脑子里就是一声巨响,紧张害怕的同时等着香甜可口的爆米花。

    “芳芳,你想玩牛爷爷的卵子咯?”颤颤巍巍的声音,火一样的目光,加上干燥微张却喷着热气的嘴,连额头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我只是被动的站立着,双手只是从衣角换到了麻花辫上,轻咬着嘴唇,因紧张、害怕、兴奋、期待的脸红润,耳朵根子都烧了起来。

    牛爷爷就靠着门背,手忙脚乱的解着绿色军裤上的灰色粗布腰带,因为激动而慌张的找不到头绪。当裤子从牛爷爷的腰间掉落时,那条让人魂牵梦绕,朝思暮想的阴茎,就挺立在我眼前。还是当初那个狰狞的模样,龟头的紫红色像极了邻居葡萄架上熟透的葡萄,看起来即诱人,又可口。

    有些抖动的手伸到我手上,拉到阴茎上,一把握住的时候那种坚硬与火热,脉动与恕张瞬间就让人爱不释手。柔柔的握,轻轻捏,用欲望感受着它。我已经不满足像握手一样这么站立着把握它,看着背靠门背,双眼轻闭的牛爷爷,我轻轻蹲下身体,把手从食姆指靠着阴毛,换成尾指紧紧的握住。

    它就在我的鼻端,也在我的眼前,腥骚味和汗味,甚至还有点沤臭味一股脑的迎面而来。没有恶心,甚至还有点让人兴奋。学着上次牛爷爷教过的方式,双手前后的撸动着。口腔里充斥着分泌的口不,刚吞下去就又满了。想像着那个白月光的夜晚,父亲的阴茎,母亲的嘴,我就再也忍不住的一口含了进来。

    牛爷爷应该是惊讶的,从他双手突然扶向门背的声响和喉咙的低吼我就能感觉到。同时他又是激动和不可思议的,从他抖动的双腿和嘴里感受又微微往上翘动的阴茎就能知道。他还应该是癫狂的,我还只是放到嘴里吸吮一会儿,我就看到你在门上的手指甲已经抠进了些许木屑,然后一股一股的精液就在我喉咙里,嘴里喷薄而出。我就在这滚烫而又热烈的喷射下被击倒。幸福的又闻到了黄瓜,桅子花,阳光下青草地的味道,不但闻到,我还大口大口的把这些味道全部咽到自己的身体里。

    我不知道男人有不应期的,至少我当时完全不懂,嘴里的阴茎没有作何疲软的状态,从喷射到我咽完后,我满怀成就感的一直含在嘴里,而它在我嘴里一直是硬硬的!射完后的牛爷爷也已经不满足于我单方面的玩弄,挺立的阴茎从嘴角抽出,我的腑下就多了双手,他把我从半蹲的地上托起,带入了侧面的卧室。顺便用一本旧书挡住窗户上有个破洞的薄膜。

    “芳芳,让爷爷也看下你的批嘛,让爷爷也耍下你的批嘛,好不好嘛?”

    我无法让自己做出任何回应,任何回应都不应该属于我,我只能被动,也只想被动的去接受这一切。

    我就静静的坐在床边,牛爷爷的阴茎仍然伫立在我的眼前,状态和味道还是那诱人心扉的样子。上面还有我的口水和精液的残留。

    牛爷爷说完后,就半跪在我面前,轻轻的托起我的双腿,把我那双墨绿色的雨靴从腿上脱了下来,白白嫩嫩的,就像剥葱,十个脚趾因为有些不自然而卷曲了一下。随后,他看也不敢看我迅速的把手伸到我的运动短裤两侧,只是往下拉的时候犹豫了,我轻轻的抬了抬屁股,这个动作就是冲锋的号角,响起时,短裤和内裤就已经离开了双脚。两条修长白晰的腿,尽头一蔟希希散散的毛发就这样在牛爷爷的眼皮子底下招摇,呐喊。

    牛爷爷轻轻的把手放在我的膝弯处,慢慢的往外分开我的两条腿,就这样,我那蕴藏了十六年,含苞待放的下半身,就犹如花儿一样绽放开来。也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和近距离的,羞耻而急切,掩面而撩拨展示在一个异性面前。

    除了阴阜上那稀散而乌黑的阴毛,白白净净的大阴唇把阴道和尿道口紧紧的包围着,细细的一条缝隙,几乎看不见小阴唇的踪影,阴蒂也只是在顶端若隐若现。因为兴奋而溢出的淫水打湿了会阴和肛门,如果不是内裤的存在,我想它应该会成流淌状吧。

    身下的牛爷爷激动的热泪盈眶,充满神彩的眼神瞬间就红了,我很难体会他是怎样的心情,就算现在想来我也只能单方面的揣测那个时刻的牛爷爷应该在感谢老天爷对他的垂怜和我给予的恩赐吧。

    像当初池塘里靠近母牛一样,他把脸就埋向了我两腿这间,轻嗅,深闻,舔舐,吸吮,从阴毛到阴蒂,从阴蒂到阴道口,从阴道口到会阴,再到肛门,每一寸地方都在牛爷爷的唇舌间徘徊。他甚至把整条舌头伸进我的阴道里去,就像那只舔舐浆糊的小猫,再干净也有它喜欢的味道。

    “香,真香,这世上怕是没得比这更美味的物件咯”

    牛爷爷轻声的说着,乐此不疲的吃着,喝着。而我就在牛爷爷的嘴里,一会儿在云端,一会儿在热锅,一会儿在山泉,一会儿在酷暑。不断抬起放下的屁股和微微痉挛的大腿内侧第一次体会到性的高潮。躬起的腰身感觉整个人都空了,身子骨在床上,人却在九天云宵之外;从尾椎骨开始温延的快感,过电一样就到了脑子,然后就空荡荡的神游。

    我还没从这种状态回过神来的时候,牛爷爷张着干裂的嘴唇,一口泛黄的烟雅就扑面而来。我把头扭到一边,紧闭着嘴。除了下在,我哪儿也不想让他碰到。牛爷爷立刻就放弃了亲我的念头,只是专心的把手伸到下面,握住自己的阴茎,急切的就往我的阴道中送来。

    说实话,很多女人说第一次多么疼,多么痛的撕裂感,我完全没有体会到。

    唯一的感觉就是充实,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内心身处的充实感。就像饿久了吃了一顿山珍海味,冻久了钻进一个温暖的被窝,更像心里的石头放久了,突然就被放下了,梦寂以求的东西终于获取了。

    然后就是单纯的身体感受,牛爷爷并没有插入太深,我低头看去的时候,最多就是龟头过去一点点在阴道口来来回回,每一次的插入都是对心灵的撞击,每一次的拨出都是意犹未尽的不舍,而从未露面的小阴唇也会因为被拨出来紧紧的裹住牛爷爷的阴茎被带出来。粉嫩粉嫩的泛着亮亮的光泽。

    原来,日批是这么的安逸。

    原来,日批是如此的享受。

    原来,日批难怪会成为大人的口头禅人生个脑子就会有许多的烦恼,难道只有我才知道日批就是为了消除烦恼的?甚至不顾道德伦理,不顾年龄辈份,不顾世俗险恶,不顾家人亲情!

    再次射精的时候,牛爷爷也没有把阴茎根全部放进我的阴道里去,只是拨出来全部射在我的肚皮上,阴毛上,阴道口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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