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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那边应该早已感觉到了他在做什么,可却不敢现身揭穿。

    心中更加羞愤。

    随着彭山的动作还不得不配合地发出声音。

    「呼。

    「「啊!「两人如真正的情侣夫妻一样,一唱一合,谱写着男女间的美妙。

    这种互相明了,却互不揭穿的美妙,让两人体验到了如偷情一样的刺激。

    不一会儿的工夫,彭山大吼一声,用力的用妻子玉足夹紧自己的阴茎,再次喷射了出来。

    大片的精液喷射到妻子裸露的大腿上。

    妻子双腿勐地用力一缩,很是清晰地感受到了精液的火热。

    「呀~!「妻子很是配合的一声惊叫,给这场不伦的淫戏划上了句号。

    屏幕前的我再也忍受不住。

    「啪!「地一声盖住                   了面前的平板。

    我双目赤红的侧过脸来,拉过一旁的徐萍,对着她娇豔的红唇就吻了上去。

    双手不住地在她的丝袜大腿上抚摸着。

    徐萍娇吟了一声,却没有反抗。

    很是配合地回应着我。

    怒火和欲火,加上妒火,这「三味真火「早已燃尽了我的理智,我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了,只好好地发泄一番。

    我将徐萍压在沙发上,直接就开始撕扯她的衬衣,口中恨声道:「我要操你!「徐萍可能早料到我会如此,实在是我刚才已经好几次都要控制不住自己,却又强压了下来。

    她一边伸出香舌回就我,一边轻声道:「别在这里,去床上。

    「美人在怀,还如此主动。

    我更加不可能恢複理智。

    我就这样吻着她,抄起她的后背就将她抱了起来。

    她很配合地立刻盘腿将我箍住。

    我们就这样边亲边走着,一路缠绵到了卧室的床上。

    比起妻子,她的身材略显娇小,我抱起她并没有觉得吃力。

    到了床边,我们直接滚了上去。

    她蹬掉脚上的高跟凉鞋,似知道我疯狂的症结在哪里一样,轻轻地将双足伸到我的面前。

    我也毫不留情地将她的丝袜脚按压在自己脸上,用力嗅了起来。

    还是那熟悉的味道。

    澹澹的汗骚夹杂着轻吟的脚香,让升出另一种变态的快感。

    彭山,你他妈玩我老婆的脚,我也玩你的女人的。

    徐萍相当配合地挑动着我的情欲,我也不再拒绝,当我再一次在这个女人身体里发泄出来以后,我发现我已经不能抗拒她了。

    这种予取予求的贴心情人,哪个男人不想要拥有。

    尤其还是妻子不在身边,甚至还做出背叛举动的时候,男人空虚的心就更不可能放过这眼前的温柔尤物。

    「今晚别走了,陪陪我。

    「我亲了亲她的脸颊,声音有些落寞。

    我没想到在我最无力的时候,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会是这个女人。

    她也看出了我态度的改变,轻笑道:「我不走。

    你也真是的,都说了我会配合你,干嘛还那么猴急。

    「「一看到你老婆那样,你就跟疯了一样,说,你是不是真的有那种绿帽情结?「徐萍感受到我对她的感情已经有所改变,说起话来也不再遮掩。

    「啪!「我轻拍了一下她的赤裸娇臀,气道:「胡说八道,有你这么说自己男人的吗?「「给你三分顔色你还开起染房了,你是谁的男人?咱们充其量只能算是情人。

    「徐萍娇声道。

    「那还不是一样,总之,咱们都这样了,还不只一回,你不做我的女人还能逃到哪里去?「我有些膨胀道。

    左拥右抱是每个男人的贪婪欲望。

    「你还真敢说,我是看思思在帮我才来安慰你的好吧,你别得寸进尺。

    之前还对人家爱搭不理,现在就想霸占人家了,哪有那样的道理。

    别忘了,我可是你兄弟的女人,你还想强占不成,或者说你要休了思思,娶我不成?「徐萍的一番话把我打醒,是啊。

    他是我兄弟的女人,我也有自己的老婆,我们不过是空虚之下相互慰藉罢了。

    离开了这张床,她还是她,我还是我。

    我真是忘形了。

    徐萍眼见我沉默,也有些落寞道:「好了,别多愁善感的不像个男人。

    至少在思思不在的日子里,我随时都是你的。

    「说着她又亲了亲我。

    「说真的,你刚才真强,都弄痛我了。

    这么兴奋,还说不是因爲思思和彭山的关系,谁信啊。

    「这女人就认定我是个绿帽男,一直把我往这条沟里带,虽然我承认刚才我的确是因爲妻子的不忠才兴奋,但也绝不会告诉她,让她得意。

    我翻压骑在她身上道:「就你话多,今天说什么也要操哭你。

    「「好啊,有本事你就来啊。

    就怕你要再看看视频,给自己找找刺激才能雄起吧,绿帽男。

    「徐萍娇笑着。

    她一句绿帽男,让我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污辱,但竟然也激起了我征伐的冲动。

    我愤恨地再次压了上去。

    梅开二度好像在我跟她之间成了平常事,性爱真的是件会让人堕落的事情,明明徐萍没有我的妻子漂亮,但我依然还是从她身上找到了性奋点。

    高潮结束之后,徐萍将她的黑丝腿搭在我的大腿上,一只手不断地在我的胸膛上抚摸,口中吐气如兰,轻声在我耳边道:「我爱你,你刚才真棒。

    「这样的情话听得我浑身一麻,我有些情动地捏捏她的嫩乳道:「我也是。

    「说着我们俩又吻在了一起。

    情欲带来的感情羁绊渐渐地在我们之间漫延,虽然我们的关系只是暂时的,但这种感情可能会永久存在。

    女人的感性此时让徐萍又有些情动,她的手抚弄上了我的阴茎,丝脚也不自觉地骚动了起来。

    「老公,我想要。

    「这一声昵喃像是一股强力的催情药,可我实在是没力气了,我有心求放过,谁知道这个女人自己就爬了上来。

    无奈的我在交出了第三次之后,整个人就完全昏昏沉沉的了,徐萍看着像是失了魂的我,轻声笑道「活该,榨干你,你这冤家。

    「就这样我们俩相拥着睡着了,连澡也没顾得上洗。

    这一觉我睡得相当沉。

    迷煳中我梦到妻子同样与彭山睡在一起,两人一丝不挂,浑身汗液交错。

    床上凌乱地甩着两人的衣物,散乱地搭在赤裸的两人身上,而两人更是亲密无间地肢体交缠,搂抱在一起。

    我怒极攻心,想要冲上去分开这对狗男女,可却怎么也碰不到床。

    狂乱地咒骂中,我蓦地醒了过来。

    天早已经亮了,我仔细回想着刚才的梦境,脑门上冷汗直下。

    生怕这一切应验,赶紧起床来,想要在监控里确认一下。

    我打开门来,就听到做饭的声音,是徐萍又要厨房里忙活。

    我才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

    越发对刚才的梦境害怕,害怕这一切是老天爷对我的报应。

    「你起来啦,早饭马上就好,快去洗洗吧。

    「徐萍看到我出来,招呼了一声就又接着忙了。

    我没时间理会,打开监控找到妻子的卧室,才发现人不在。

    切了数下,都没有看到人影。

    只在客厅看到了彭山老妈在吃饭。

    彭山与我妻子都不在。

    这样我才稍微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不踏实。

    徐萍端菜出来看到我又在抱着平板,笑道:「你这是把这当事情做了。

    人家白天也都要忙的好吗,昨天把你吓到了?「我有些疲惫地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徐萍走过来像个温柔的妻子一样,抚摸着我的脸说道:「好了,别操冤枉心了,我起来的时候看了,他们一早就出去了,昨天他们是分房睡的。

    乖,别疑神疑鬼了啊,早点吃饭,一会儿你不打算开门吗?「我摸了摸她的手道:「经过昨天的事儿,我哪能放心。

    而且我们的事儿,我更害怕老天会惩罚我。

    「「呵呵,想不到你还信这个啊。

    你真是杞人忧天,我们有事没事现在又影响不到思思那边,你现在想这个又有什么用?「徐萍劝我道。

    「唉,今天我不打算开门了,一会儿要是有什么事儿,你自己看着处理一下。

    「我歎了口气道,刚才的梦境搅乱了我的思绪,我哪还有心思干别的。

    「姓方的,你什么意思!「徐萍突然发难道,「睡了我至于让你这么委屈吗?你拿我当什么呢,想要的时候就跟人家耳鬃斯磨,睡醒了就当我是感情的负累。

    有你这样无情无义的男人吗?「「我告诉你,今天你必须该干嘛干嘛,再这样跟个软蛋似的,我现在就把咱们的事儿说给你老婆听。

    「她说的本是激励的话,可是一提起要告诉我老婆,我就不高兴了。

    「你敢!「「你看我敢不敢。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生气也没点底气,别让我看不起你。

    「徐萍完全不同于妻子,妻子是那种唯唯诺诺,如水般的女人,会随着男人的变化而被动适应。

    徐萍则是甯折不弯的性子,如被塑好形的钢铁一般,会寻找适合自己的人,而不会去改变自己。

    而当适合的人开始改变,她会选择要么放弃,要么改变他。

    尤其是我这个与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她会坚定地想把我变回原来她认识的样子。

    这女人在床上让人爱不释手,可到了床下,又总让人生不出亲近的意思。

    我现在有些生气,可对她却不敢做出半分过分的举动。

    实在是拿人手短,睡人屌软啊。

    在自己女人面前,男人终归是硬气不起来。

    我瞪了她一眼,关了平板,与她错身而过。

    「别忘了洗个澡,瞧你那一身的汗味。

    「徐萍又道。

    「你话真多,我老婆都没你管得多。

    「我吐槽道。

    「思思不在,我就是你老婆,有本事,一会儿别吃老娘做的饭。

    「徐萍说起这种话来一点也不觉得害臊。

    我翻了个白眼,就去洗澡去了。

    这一身的味,我自己也受不了。

    洗濑完吃饭的时候,看着徐萍已经换上的工作服,我奇怪的问道:「你哪儿来的衣服,早上回去拿的?「「昨儿个我就带着了,早上再回去换哪有饭给你吃。

    「我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这是有备而来啊。

    「她的俏脸难得一红,斥道:「美的你。

    我这是怕你一个人想不开,吃你的饭吧。

    「此刻有种温馨的感觉飘荡在我二人中间,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有这样一个老婆也不错。

    随即我就被这想法吓了一跳,我可是有老婆的,怎会如此滥情。

    这女人还真有狐狸精一般的魅力。

    吃完饭我下楼开了店,今天本是双休的第二天,工人们没来上班。

    开门也只能接些订单,无法发货。

    遂像往日一样做些零售的生意。

    没有了工人的帮忙,凡事都得亲力亲爲。

    这倒是种久违的体验。

    徐萍与我搭配得有条不紊,倒没有出什么差子。

    只是有两个脸生的客人,把她误当成老板娘,叫得一个比一个顺口。

    这种事情今天不是第一次发生,但是徐萍却笑得比以前都要甜。

    我没有介怀,但是心里却有了后怕。

    与她这样下去真的好吗?本就与她关系密切,如今再已经突破了普通朋友的关系。

    这个老婆的闺蜜一直在身边的话,迟早我跟她的事儿要穿帮,到时妻子那边我如何解释。

    她会有多伤心?但这种情绪也只有在彷徨的时候会想一下,心里更多的声音却是在劝慰自己,没事的,徐萍又不会对外人说,我们的事儿没人能知道。

    男人的贪婪让我不时的会生出,同时与两个女人一直保持关系的欲望。

    中午我本来想叫盒饭的,但徐萍坚持要自己做。

    我也没有拒绝,毕竟她的手艺在那儿摆着。

    吃饭的时候我问她,爲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她想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么,却没有说出口,而是笑着对我说,「思思都在那边伺候彭山他妈去了,我也不好意思不给你做饭吧。

    「我知道这话没几分真的,也没追问。

    只是随口问了句,「等拿到户口本,你就准备马上跟彭山结婚了?「徐萍戏谑地看着我道:「怎么,你想长期霸占我啊?我要是不结婚,你能放心吗?「她一句话戳穿了我的小算盘。

    我清咳了一声道:「把平板给我吧,我想看看思民现在在干嘛。

    「一上午的工夫,徐萍都把平板收了起来,说是不想让我再泡在偷窥上,不做正经事。

    吃过饭之后的整个下午都是闲暇的时间,徐萍也没有拒绝,把平板给我找了出来,打开监控道:「这个点儿他们应该也在吃饭。

    「果然在小客厅里不看到妻子三人在一块儿吃饭。

    老太太一个劲地劝妻子吃这,吃那。

    妻子在一旁很是尴尬地婉拒道:「伯母,这么多我真吃不了。

    「可老太太就是没有听的意思,菜尽往好的夹,很是热情。

    妻子只能无助地看向彭山,谁知这货竟没心没肺地只顾自己一个劲儿地吃。

    我跟徐萍看得都摇头,不明白这老太太唱的是哪一出。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饭,老太太眼见妻子碗里剩了不少,也没生气,还主动收拾起了碗筷,并拒绝了妻子的帮忙。

    彭山和妻子回到客厅,妻子就急切地小声说道:「看你干的好事,你妈今天已经催了我一整天饭了,再这样下去我非得撑死在这里不可。

    「彭山很是玩味地笑道:「你就知足吧,现在饭也不让你做了,碗也不让你洗了,而且态度对你好得是一踏煳涂,你得感谢我昨晚的明智举动。

    「「你还敢提,我还没找你算帐呢。

    你昨晚的所做所爲已经完全超出了我们的约定范围。

    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你妈怎么可能误会我们那样了,今天尽围着人家问东问西的,弄得好像我有了似的。

    多难爲情。

    「妻子红着脸说道。

    原来老太太真的听到了昨晚的动静,只是思想太激进,以爲两人是真的有了关系,这儿媳妇是跑不掉了。

    彭山的计划看来实现得还不错。

    「嘿嘿,要不今晚咱们再来一次,我妈一定能对你更好,说不定明天就拿本让咱们把证给领了。

    「「想得美,你当本姑娘是什么人。

    我告诉你,昨晚的事儿要是让我老公知道,他杀了你的心都能有。

    你再想什么歪招,小心本姑娘翻脸不认人。

    「妻子瞪了他一眼道。

    「生什么气嘛,我昨晚已经道过歉啦,而且我都按你的吩咐把现场都收拾干淨了。

    「「这是道歉就能解决的问题吗?你得端正你自己的认错态度。

    「「得,我向思思小姐真诚的道歉,因爲您的美丽实在太过耀眼,小的我见了您就找不着魂了,所以才一时精虫上脑,行差踏错。

    求您老大人不计小人过的原谅我。

    行了吧。

    「彭山边道歉都不忘拍马屁。

    妻子显然对他这一套很受用,不然不可能昨晚被他那样亵渎之后,第二天也没撕破脸皮的。

    妻子冷哼一声,但脸上少不了的得意道:「切,敷衍。

    算了,勉强原谅你了。

    「「下午你准备去哪儿?「妻子终于转过话题问道。

    「下午约了场球,正准备一会儿走呢。

    「「那你带我一起去。

    「「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不是不乐意在我的交际圈里露面嘛。

    「「还不是怨你,你妈现在这个样子,我哪敢一个人在家里呆着。

    「「你也可以暂时回去找方源啊,说不定你这一天没回家他正担心呢。

    「「我现在不想回家,一想昨晚的事儿,我就怕看到他。

    我还是跟你去吧,反正跟你玩的都                   是些学生,也不怕人认出我。

    「「好嘞,有你这个美女在身边,我今天一定能多进个几球。

    「两人等彭山换完衣服就一起出门了。

    妻子与彭山越来越合拍,昨晚的事情就像没发生过一样,连真正的生气都没有就这样揭过了。

    两人甚至可以在发生那么尴尬的事情之后,依旧一起去玩。

    我一阵心凉,妻子真的已经变了。

    长时间的僞装生活,让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子。

    甚至把这当做是自己的个人生活一样乐此不彼,有些事情甯愿是自己的小秘密,也不对我这个丈夫坦露。

    我摸了摸额头,心里有些感慨。

    也许已经适应自己新身份的妻子,真的很快就能从老太太手里骗来户口本,可到那时她真的还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吗?我不禁有些疑问。

    「你又在想什么?「一旁徐萍见我不说话,问道。

    我看了眼徐萍,心中感歎,不能变回去的何止是她呢,我也一样,不知该怎么回到原来的生活。

    「你要去跟着他们吗?「徐萍以爲我又是不放心妻子。

    「不了,跟上去也看不到什么,就算有什么,我又能怎样呢,徒增烦恼罢了。

    「「……「徐萍瞪大眼睛看着我,有些惊讶,「天啦,你是不是吃错药了,现在怎么突然看这么开了。

    不怕他们在外面发生点儿什么小插曲?「我瞄了她一眼,伸出手捏了捏她的下巴道:「怕什么,不是有你陪我嘛。

    「徐萍打掉我的手道:「切,一点也不好玩。

    那你下午准备干嘛,不会又是睡觉吧?「我白了她一眼道:「在你眼里我就没正事了吗?店里的事儿多着呢,下午我去仓库盘点库存,你要是没事儿在店里看门,月底给你加薪。

    「于是这一整天,我的生活又回到了工作上。

    傍晚在仓库忙完,我回到店里,看到徐萍还在。

    随口问道,「今天走吗?「她看了我一眼,道:「你希望我走吗?「「别走了,我肚子饿了,给我做点好吃的。

    「「你拿我当煮饭婆啊?「我走了过去,亲了亲她的脸道:「晚上也别走了呗。

    「我现在没有妻子不在,拿这个女人报複的意思。

    实在是只能用工作转移精神,实在太过空虚,此时觉得有这么个女人在身边也挺好的。

    对发生过肉体关系的人,实在是很容易産生感情,男女在这一点上可能都一样。

    「算你有良心。

    「徐萍笑骂了一句,眼中有泪光闪过。

    对于感性的女人,此刻可能更需要感情的回应。

    晚上吃完饭我们很自然地依偎在一块儿看电视,谁也没提要干什么。

    好像此刻能体味彼此,就是最好的感受。

    最后徐萍首先不安份了起来,提出了想要的需求。

    但昨晚我实在透支得厉害,真没有再继续的心思。

    爱抚安慰了她一会儿之后,她才算老实了下来。

    我先去洗澡出来之后发现她又打开了平板,一个人静静地看着。

    我很自然地坐了过去,结果看到妻子的卧室里,妻子和彭山两个人又共处一室了。

    两个人都早早地洗了澡,彭山依旧是大裤衩加背心,而妻子一身雪白的睡裙,长腿白皙匀称,与他的精旷黝黑形成鲜明对比。

    我本来一直压抑自己要用平常心看待两人的事情,可看到妻子很自然地跟彭山一室相处。

    内心依旧会止不住的颤抖。

    「你今天赖在这里也没用,我什么也不会再听你的。

    「妻子的声音依旧动听。

    「我也没要求你什么啊,我就是进来躲躲。

    玩会儿电脑就走。

    「「你杵在这儿我怎么睡觉。

    「「大小姐,你睡你的,我玩我的,我又不打扰你。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你这么信不过我吗?我要是有那心思,还用等到现在?「「呸。

    那是你没找着机会,瞧你一直那色眯眯地看人家的样子。

    我才不会大意到给你机会呢。

    「「大小姐,这可不光是我一人这样啊,今天球场上你没看到啊,那群乳臭未干的小鬼们看你的眼神,可比我火热得多。

    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今天的战绩比分可比以往大得多。

    跟他们比我可算矜持的了。

    「「你还敢说,爲什么要在外人面前说我是你女朋友,我可没有义务在外人面前陪你演戏。

    「「我这不是爲了保护你嘛,但凡说你不是我女友,那群小子能跟疯了一样的骚扰你,你信不。

    「「谁稀罕。

    「妻子说了句气话,但脸上并没有生气,反倒有种如沐春风般的喜悦。

    她也不睡的,一个人玩起了手机。

    我本以爲今天妻子还会给我打电话,可未曾想她并没有这个意思。

    可能是一个人在与人打字聊天。

    不知何时徐萍从我身旁离开,等到她回来的时候,晃了晃手机道:「你媳妇让我好好看着你呢。

    「原来她刚才是在与徐萍聊天。

    「是啊,你也算不辱使命了,二十四小地看着我。

    「我调笑道。

    徐萍欺身上来,打了我两下。

    我们两人又滚在了一团。

    屏幕里妻子与彭山各玩各的,谁也没有了再说话的意思。

    好一会儿的工夫,屏幕外的我已经开始打起了瞌睡。

    我正准备去睡觉的时候,屏幕里突然传出一股熟悉的声音。

    是那种岛国动作片专属的声音。

    我瞪大眼睛,彭山这孙子竟然我老婆房间里放a片,他想干什么?妻子骤然听到这声音也是一惊,随即俏脸羞红喝斥道:「你干什么?「彭山恶作剧似地道:「没办法,这么晚了我老妈还在看电视,我实在熬不住了。

    我自己表演一下让她老人家别等了算了。

    「「你什么意思?「妻子拿起床上的绒丝被遮住自己的脸,实在不敢看床前那电脑上的龌龊画面。

    「我给自己找找感觉,来个个人表演呗。

    让他老人家知道我没闲着就行了。

    放心,不需要你配合。

    「「你无耻。

    快给我关了。

    「妻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眼前这人了。

    「你不想听啊,好吧,我找副耳机。

    「彭山这时候才想起来找耳机,明显是想捉弄一下我妻子。

    等他插上耳机,屏幕内的声音也是戛然而止。

    但画面并没有变化。

    妻子虽然被彭山挡着看不到电脑上的画面,但仍是忍受不了,一个男人在她的闺房里看a片。

    「你给我关了,要看出去看。

    「她将脸重新露出喝道。

    「你干嘛这么严厉嘛,我的大小姐,我又没打扰你。

    「彭山又开始耍起了无赖。

    「不许你在我房间里看这个,不然现在就给我滚。

    「「别介啊,你又不配合我,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干喊吧,那样也不像啊。

    我一会儿就好,你别在意我。

    「「你!「妻子欺身上前,想要将电脑关掉。

    「呀!「妻子一声惊叫。

    我定睛看去,彭山这混蛋竟然早就从自己的裤衩中将阴茎掏了出来在撸动。

    而因爲视角的关系,我们和妻子都没有看到他一直面对着电脑在干什么。

    「你这变态。

    「妻子一下子又逃回床上,用被子埋住脑袋。

    她实在没料到这彭山竟如此大胆,在她的房间背着她撸管。

    我也惊得说不出话来,呲牙对徐萍道:「这就是你找的人?「徐萍无奈的摇了摇头,见我这么说她,也回过头来对我道:「是你给我找的人。

    「「你!「她一句话噎得我说不出话来。

    「别怪我啊,我没想给你看的,你干嘛一个人突然冲过来。

    「彭山继续发挥他的无赖精神。

    「你混蛋,赶快收起来。

    「妻子也不敢抬头来,只能在被子里出声抗议。

    彭山也没理会她,一个人看着片,撸得起劲。

    实实在在的一个奇葩。

    「你别激动,我一会儿完事了就走。

    我就是做戏给我妈听听。

    「妻子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骂他了,只是在被子里不断重複「混蛋,无耻,下流。

    「之类的,却不敢出来阻止。

    声音反而越说越小。

    彭山这边却慢慢找到了感觉,在片子的助兴下,竟然哼哼唧唧地进入了状态。

    等他开始发声,被子里的妻子蓦地就没声了,显然是被这声音给吓到了。

    妻子静静地躲在被子里,听着彭山一个人的表演,若不是偶尔能看到被子被呼吸带起来的轻微浮动,还会让人误以爲她闷死在里面了。

    「呼,哼「彭山表演的声音越来越响亮,撸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大。

    五分锺后,终于听到他闷哼一声再次发泄了出来。

    虽然从屏幕里看不到他发泄的情况,但从他收拾了好一会儿的举动来看,量又是不少。

    这小子就跟头牛一样,明明昨天都射过两次,今天居然还能如此,实在让人不敢相信。

    彭山清理完之后,关了电脑,也没与妻子说话,就一个人出去了。

    妻子这边好半天才从被子里鑽出来,再看她的脸时,已是红得快滴出血来,似刚经曆过一段高潮一般。

    也是,任哪个正常女人也不会在,有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撸管而无动于衷。

    妻子双手捂脸,呼吸的空气中还带着男人精液的味道。

    嘴中又骂了一句「混蛋无耻下流。

    「依然还是无法解气,最后越想越气,竟颤抖着双肩抽泣了起来。

    我心疼地看着妻子,真想立刻冲过去把她带回来,可我又该怎么解释呢。

    我只能在这里一个人默默地看着她痛苦。

    屏幕里妻子抽泣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躺了下来。

    在她关了灯后,我以爲她要睡了,可从黑暗的屏幕里却依然能够听到声音。

    我模煳地听到她轻微呻吟声,是那种情动之后的声音。

    我不敢相信妻子竟然在听到彭山手淫后会情动,可这种轻微的呻吟持续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停息,我才确信,她的确有了生理反应。

    我恨恨地看了徐萍一眼,一个人关上房门回去睡觉了。

    徐萍关了平板后,悄悄跟我进来。

    睡在我身边,抱着我道:「好了,别生气了。

    「我不理她,她又道:「要不我们明天去把思思接回来吧,暂停计划。

    「我吃惊地回头看了看她。

    「那你怎么办?「「傻瓜,我又不是马上要嫁,我的事儿本来就是思思在爲我着急,我想等以后再说吧。

    「「真的可以吗?「我忽然又有些忐忑,她不结婚了?「怎么,又怕我缠着你啊。

    我不嫁人不正好让你左拥右抱吗?「我有些心虚地道:「不是,我是怕耽误了你。

    「她点了点我的额头,笑骂道:「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们男人没一个好心的。

    「「对不起,是我欠你的。

    「我歎道,我心中已经接受要将我老婆接回来的决定了,刚才妻子的抽泣让我心疼,之后的情动更是让我无比忧心,如果再不及时制止,恐怕真的会发生无法捥回的事。

    但一想到可能会耽误了徐萍,心中难免有些歉意,毕竟对这女人我已是心有情愫。

    她都已经快三十了,马上就过了女人黄金年龄。

    这一耽误,不知会到几时。

    我爱抚亲吻了她一番,就这样搂着她睡了。

    想着第二天一早就先去把老婆接回来,再安排以后的事情。

    可我完全没料到,我早已混乱的生活已经无法再回到从前了。

    早晨我是被一声惊叫声吵醒的,当我睁开蒙胧的睡眼时,映入我眼帘的是我满脸震惊的娇妻。

    而我身边徐萍也同样被惊醒,一脸呆滞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妻子,饶似巧舌如她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们完全没料到她会突然回来,而且还是在清晨的时候。

    甚至在怀疑这是不是在做梦。

    「你,你们……「妻子颤抖地指着我们道,强烈的精神冲击让她的胸口不断起伏,脸色更是因愤怒而潮红。

    「老婆,你……「「思思……「我们俩正准备开口做无力的辩解,可还没等我们说下去,妻子留下一句「我恨你们。

    「转身就往门外逃去。

    「追上她!「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身边的徐萍突然提醒我道。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我连鞋都顾不上穿,赶忙就追出门去。

    可妻子已经下到了一楼,她的速度比平时任何时候都要快,可我更加疯狂,几乎是跳的就到了一楼。

    就在我要将已经冲出门去的妻子抓住的时候,她勐地回手关了一下门。

    「砰!「的一声,整扇防盗站拍在了我的脸上,一下子就把我弹了回来。

    我被这一下撞懵了,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从我脸上传来,鼻中更是升出一股火热。

    我知道我流鼻血了,可我没空理会,重新站起身又追了出去。

    妻子这时已经跑远,我想再次追上去,可是一出门,才感觉到我没穿鞋,光脚踩在地上,砂石颗粒膈得我的脚刺痛刺痛的,速度完全快不起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妻子坐上的士走了。

    我颤微微地走到路边,引起了路人的围观,有两个早起的熟人一脸诧异地看着我,指指点点的。

    我现在形象实在不好看,穿着睡衣光着脚,还满脸是血。

    但我没有理会,有心去拦个车,可早晨车本来就不多,好容易等到一辆,司机看到我这个样子还拒载了。

    等我发觉已经过了许久,再追也追不上的时候,才失了魂一样的往回走。

    一路上已经听到有人在议论我了。

    可我现在什么都管不了了,只觉得天快踏下来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等我回到店子里,徐萍已经穿戴好在一楼等着我了,她不敢追出去,害怕事情越闹越大,只能在家等我。

    当看到我满脸是血地回来的时候,她吓了一跳,赶忙找出纸巾替我擦血,并喊着要送我去医院。

    我摆了摆手,只是问她该怎么办。

    徐萍早晨虽然也被吓到了,但此刻她已经清醒了。

    她毅然地说道:「先别管别的,先送你去医院,思思那边我会安排人去找。

    「我本想拒绝,现在我除了去找我妻子,实在没心思想别的了。

    可是徐萍却说,「你现在这副鬼样子,走到街上,是怕别人注意不到你吗?思思那边只能偷偷地去找,绝不能大张旗鼓地引人注意,若是事情传开了,哪怕把思思找回来了,事情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我已失了分寸,只能先按照徐萍说的办。

    等我穿上衣服,我们都来不及吃口饭,就先去医院了。

    去医院的路上我一直在拨打妻子的电话,可除了开始还会响两下之后,就进和无人接听的状态了。

    徐萍也试了下,结果同样。

    在医院紧急处理之后,我跟徐萍就商量着应该找什么人一起帮忙,亲戚首先被我们排除了。

    实在是这种事情绝对不                   能传入亲戚耳中,不然肯定出事。

    于是从朋友方面入手,却发现能找的朋友少之又少,既要熟识我妻子,嘴风又要紧,这样的人屈指可数。

    最后我们只从徐萍的闺蜜中找到了几个,实在是这种事情完全无法放心找男人去办。

    接着我们又开始操心要去哪里找妻子了,徐萍打电话给彭山询问,结果这货连我妻子突然离开了都不知道。

    还一脸懵逼地问我们发生了什么事,我们不敢透露,只是告诉她妻子如果回去找他了,一定要告诉我们。

    没办法,我们只能让安排的人去周边的一些公共场所看看,尤其是公园这类僻静的地方。

    而我和徐萍则决定开着车,在路上寻找。

    还好因爲是早晨的关系,那些人员複杂的地方都没有开门,如果妻子去到那些人员混乱的陌生地方,再遇到什么危险,那我就百死难辞其疚了。

    我依稀记得妻子今天穿着白色丝质的缕空上衣,蓝色牛仔热裤,光着长腿,脚上是平板鞋,一副晨跑的打扮。

    好在她今天没有化妆,我们将她平时的照片发了给了帮忙的朋友,并将身高一再强调。

    如果有人碰到应该会很容易认出来。

    毕竟妻子是真正的鹤立鸡群。

    这种大海捞针的方式我知道希望很淼茫,但我怎么能安心坐以待闭。

    我们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都快到中午的,可妻子还是一点消息没有。

    「对不起。

    「我们刚从一条妻子常去的步行街出来,上了车后徐萍突然出声对我道歉道。

    「我没料到事情会突然变成这样,以前思思回来都是彭山接送的,而且他总是会给我打电话。

    我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得这么突然。

    「「昨天我应该回家的。

    「徐萍看着我自责道。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

    从我们发生关系的那一刻,就注定是个错误了。

    「我没有安慰他,更多的是自责,这是我们两个人的责任,而不应该推卸给任何一个人。

    也许一开始是徐萍在刻意勾引我,但现在已经接受了她的我,又有什么资格责备她,甚至拿她作理由来发泄呢。

    这不是我该做的。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我老婆,有什么话我们一起向她解释。

    「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心中的虽然爲还是很焦急,但总算是恢複了理智,现在该做什么自己还是知道的。

    徐萍紧咬下唇,没有再解释什么。

    我打开手机,不抱希望地打给了我和妻子的父母,看她是不是有可能到长辈那里看孩子,又或者回家寻找安慰了。

    结果自然是落空的。

    又到了中午的饭点,我和徐萍随便对付了一下,就接着想办法了。

    这时候徐萍那边突然接到消息说,妻子有消息了。

    我喜出忘外地跟徐萍找了过去,是江城县河的河堤公园。

    没料到妻子竟真的会在公园。

    结果来了之后,得到的消息却是妻子可能在这里呆了很久,但现在不在了。

    我不禁很失望,但还是问了下具体情况。

    徐萍的一个姐妹说,她中午之前来过这里,并没有看到我妻子。

    可当她刚才她在另外一个街上,偶然拿手机里的相片问一个在拾荒的环卫工时,那位阿姨说上午看到过长得很像的一个高个女孩。

    她负责公园卫生的时候,一个高挑的女孩一直坐在靠近河堤的那个长椅上哭,她本来没当回事的。

    可那女孩一直在擦眼泪,不时把纸巾掉在了地上。

    所以她上去说了两句,那个女孩很快道歉了,所以她有点儿印象。

    后来一细问服装顔色,跟我妻子的衣服完全吻合,加上身高,才基本确定应该是我妻子。

    可现在再回到这里已经没有线索了。

    我心中帐然,走到长椅边摸了摸椅背。

    我完全无法想你妻子一个人坐在这里哭了多久,她会是多伤心无助。

    这里我很熟悉,妻子怀孕那会儿,做爲日常运动,我经常会带她来这里一起散步。

    那时妻子大着肚子,我牵着她,一家三口也算是其乐融融。

    后来她生産之后,我的生意也渐渐忙了起来,也就没有机会再来这里了。

    我完全没想到妻子会来这里,当初我们那个温馨的小家,现在也风雨飘摇了。

    我们感谢了那个朋友,就让她先回去休息了。

    下午我让徐萍也先回店里,这件事情已经急不来了,人多也不见得管用。

    一上午的工夫我的手机早就响了无数次,今天本来就不是该关门的时候,徐萍必须先去店里开门了,不然后面我们肯定会被客户投诉的。

    下午我仔细回忆着与妻子有共同回忆的地方,逐一去转了一圈。

    这一转才发现许多地方已经大变样了。

    江城正是发展腾飞的时候,我跟妻子在一起已经四年了,这座城市也跟着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可结果依旧是失望。

    我再次打起了妻子的电话,结果已经关机了。

    我仍不死心,用微信给她发了无数条信息,希望她能回应。

    可消息依旧是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我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恶梦,这才一个月的工夫,我跟妻子的关系就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实在太让人难以接受。

    若是我与妻子感情不和也就罢了,可就几年我们明明就很相爱,爲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我想到徐萍,可现在又该怎么怪她呢。

    也许真如她所说,要怪就怪我当初鬼迷了心窍,去牵那个红线,最后让我们所有人都陷了进去。

    就算我多不情愿,天还是渐渐黑了下来。

    现在是我最担心的时候,入夜依旧没有妻子的消息,事情往坏的方向发展的机率就太大了。

    徐萍已经打烊,再次找到了我,并给我带了盒饭。

    我抱着最后的希望给妻子家里和我父母那边又打了一次电话,依旧没有消息,反而换来了父母的担心。

    徐萍也再次给彭山打了电话,结果这货的手机没人接。

    徐萍提议去找他,在没有确定妻子下落之前不能放弃最后一丝希望。

    可我还是拒绝了,如果直接去找他,他追问起来我们又该如何回答。

    现在我实在没有勇气,光明正大地向他打听我妻子的下落。

    是夜,路过一些酒吧会所之类的地方,这些夜生活混乱的场所已经人声鼎沸了。

    在江城这个处于上升期的城市,人们的经济渐渐都好了起来,价值观也跟着産生了偏差。

    像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也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追求了。

    我去了几家试着打听了一下,可换来的却是和种讥笑与嘲讽。

    在这里找一个女人显然是不现实的。

    找到快十一点,我们实在乏了,我提议送徐萍先回家。

    她想拒绝,但知道现在我们不宜再接触太多,只能答应。

    在送她回家没多久之后,我考虑着是不是找点关系报警,托关系找个警察帮忙,应该是最快找回妻子的最好办法。

    可我刚有了这个想法,妻子的电话竟然打了过来,我喜出忘外,赶快接通了电话。

    「老婆,你在哪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有多担心,有什么话你回来说好吗,要打要骂我任你处置。

    「「但是求你不要玩消失,这样对你太危险了。

    「我一边串的话语却换不来妻子的回应,我刹那间怀疑她是不是被人绑架了,又或是手机被人偷了?「你别找我了。

    「妻子轻灵的声音从手机中传来,话语中透着冰冷。

    「你在哪儿?「知道妻子是安全的我多少放了点心,但还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她在哪儿。

    「我在彭山这里,这几天你不要给我打电话了,也不要来找我。

    等我想回去的时候我自然会回去的,如果你敢擅自过来,就永远别指望我回去了。

    「妻子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喂喂地大叫了几声,却是徒劳。

    妻子说她在彭山那里?她什么时候回去的?听她说在熟人那里我本应该是放心的,可一想到她冰冷的话语,还有此刻却在彭山这个敏感人物那里,我顿时惊得是魂不附体。

    我赶忙拿起手机给彭山打了过去,手机响了良久,好在最后还是接通了。

    「喂,你在干嘛?「电话一通我就急声问道。

    「我能干嘛,在家罗。

    「彭山不咸不澹地回答。

    「我老婆在你那儿?她没怎么样吧?「「关于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

    方源,这事儿是你不仗义了啊。

    我也不想跟你说,你让徐萍跟我说。

    「彭山说完也挂断了,他的语气很冷静,但我很清楚他已经知道发生的事情了。

    我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心中前所未有地沉重。

    事情没想到居然到了这种地步。

    我们最不想让他们知道真相的两人,竟然在同一天知道了真相,而且现在两个人还在一起。

    若是他们想要报複,那后果真的是无法想像。

    我不敢耽误,赶忙给徐萍打了电话,把情况给她一说,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赶紧给彭山那边打电话了。

    我也不回家了,驱车又回到了徐萍的出租屋。

    到了之后,徐萍给我开的门。

    我赶忙问她情况,她叫我先冷静,将我引到屋内,给我倒了杯水。

    「他到底怎么说?「我急切道。

    「还能说什么,兴师问罪呗。

    「徐萍歎道。

    「那你怎么说的。

    「「直接摊牌了,我说如果他不想结婚了也行,让他赶紧让思思回来。

    可他却说现在事情已经不是由他做主了。

    思思不想再听任何人的摆布,他准备等她冷静之后再来跟我们谈。

    「「那现在怎么办,就这样干等着。

    「我大失所望,现在妻子的情况实在让我纠心,我真害怕她被彭山给骗了。

    「还能怎么办,我们直接过去吧,他不也不敢强行扣人的。

    「「那不行,思思不让我去,我们要是直接上门去,那就直接是扯皮了。

    到时候人尽皆知,你跟我的家就全毁了。

    而且他老妈在那儿,万一老太太知道真相,气出个三长两短的,我们也没法做人。

    「我拒绝道。

    实在是我知道妻子的性格,善良归善良,但更加倔强。

    现在她正在气头上,如果我们直接忤逆她,事情闹大是必然的。

    偏偏我们现在最怕的就是这个。

    「那咱们就在这儿等着?「「不是有监控吗,我们先摸清楚情况再说。

    「于是徐萍将自己家的电脑连上了线。

    而现在已经是晚上快十一点了。

    彭山家里的灯依旧开着。

    老太太已经睡了。

    镜头切到妻子的卧室,她已经盖着被子睡了,灯却没有关。

    看着妻子散乱在床上的衣服,我忽然心跳加速,感觉有些不对劲。

    一会儿的工夫,彭山穿着裤衩,光着膀子就走了进来,头发湿漉漉的,应该是刚洗完澡。

    妻子回过头来,红着脸看向他道:「你还进来干嘛,快回去。

    「原来妻子压根就没睡着,刚才只是在假寐。

    「怕你一个人想不开,来陪陪你嘛。

    「彭山很自然地走向床边,作势就想坐到妻子身边。

    「你干嘛,我不用你陪,快回去。

    「妻子显得相当紧张,脸上的红潮比以往害羞的时候都要红。

    「你这是翻脸不认人啊,刚才我们不挺合拍的嘛。

    「彭山说着就想伸手抚摸妻子的脸。

    妻子赶忙推开他:「刚才是刚才,我酒喝多了不行嘛,你也好意思趁人之危。

    「「这你可就没良心了啊,刚才是谁抱着我不松手的,你舒坦了就说我趁人之危了,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说着彭山拉住妻子推他的手,顺势就要亲上去。

    「连你也要欺负我吗,都说了我还没做好准备。

    你再这样我就回去了。

    「妻子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挣扎间被子从颈间滑落,妻子竟然只穿着内衣,性感的身材在空气中暴露无遗。

    彭山见妻子委屈的样子,也不敢妄动了,他也早已了解了我妻子的性格,知道用强只会引起她的反弹。

    他扫兴地松开抓住我妻子的手,歎道:「好吧,我就一个人伤心去吧。

    不过你要亲我一下,不然我不走了。

    「说着他直接噘起嘴递了过去。

    妻子面露难色,却没有拒绝,脸上表情挣扎了一会儿之后,红着脸对彭山道:「你先闭上眼睛。

    「彭山听话地照办了,妻子颤微微地探过脸去,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突然在彭山嘴上啄了一下。

    这小子才喜笑顔开地道了声晚安,离开了。

    妻子一个人红着脸,像失了魂一般静坐了许久。

    最后歎了口气,穿起床上的衣服,出了卧室,应该是洗澡去了。

    徐萍看着脸早已成猪肝色的我,歎了口气道:「你没事吧?「我心中恨意滔天,恨我妻子,恨彭山,更恨我自己。

    我五指交错,手指早已掐得发白。

    情况现在比我想像的还要糟糕,在我傻呼呼地找我妻子的过程中,她很可能已经与彭山有了越轨的关系。

    我最怕她会用这种自暴自弃的方式来报複我,可我越怕什么就越来什么。

    想着妻子与彭山现在的关系,我的心都快滴出血了。

    「监控有记忆回放功能吗?「我哑着嗓子问道,不知不觉间我声音都变了。

    徐萍点了点头,她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劝道:「还是别看了吧,有些事情还是别看到的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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