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皇子嫁到(女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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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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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复一日,过了严冬很快就迎来了初春,驸马的事元容快被忙碌的播种除草而抛诸脑后,而这举国欢腾的婚也即将日近。

    三月的早上,元容那间破茅屋伫立着两位衣着丝缎官服的官人,跟残旧的小茅屋形成了突兀的对比。

    “俩官人请进”元容敞开只能一人通过的木门,摆手请道。

    “不用了,下官是来送喜服的”水蓝色官袍女子接过一旁官人手中的宝蓝色缎面锦盒递了过来,元容连忙双手接过,“麻烦您还专门跑这趟”。

    “这是下官的职责,还有,请驸马在三月十七入住皇子府,届时迎亲队伍会在府上接娶皇子”,水蓝官袍女子表情寡然,一板一眼的态度严谨。

    “嗯,我明白了”元容颔首应道。

    “那下官就告辞了”拱手作揖,元容也回以礼数,捧着手中名贵的锦盒,心里估算着,这都不知够买她多少担玉米了。

    随着日子越来越接近,村里的喜庆气氛日渐浓厚,张灯结彩都替这门喜事高兴欢腾,远空地数名孩童偷偷摘下了挂在村头的彩花,在路边草地玩着成亲的过家家游戏,朴实天真的笑容让这初春显得格外温暖宜人。

    “阿容”牛婶站在门口向她招手,两人的屋子只隔五十米远,方便照应,闲来阿容也喜欢到牛婶家串门。

    元容回屋将锦盒放放到床底,然后掏出一个瓶子往锦盒滴去数点透明液体,用垂落的床罩掩盖锁好门锁,这才步出了门口。

    “牛婶,有什么事吗”入内就瞧见牛婶背对着她在摆弄着什么。

    “阿容”一惯老粗的牛婶忽然朝阿容露出羞赧的笑容,拿着一件艳红的衣裳走了过来,“你你后日就成亲了,牛婶没什么东西能送你,这喜服就送给你吧”说着就将衣服递给了阿容,“这是你叔和依巧一块缝制的”,喜服上手的感觉滑溜细腻,一摸就知道价格不菲,“牛婶,这么贵重我可不能要”惶恐的推还,阿容清楚一名农妇,年收入不过五两银子,这上好的缎子怎么也要三两银子,这可是半年的收入呀

    “宫中也送来了喜服”。

    牛婶一愣,“这样呀我都犯了糊涂了,咋忘记问问呢”,她是没料到宫里还会送上喜服,想着阿容要娶的是皇子,怎么也不能丢了体面,所以才去绸缎庄买了布匹赶制。

    感动不是没有的,她不过是牛婶检回来的陌生人,如今竟然待她如亲人般,握住那只粗糙的掌,阿容衷心感谢,“牛婶,多谢您,真的真的很感谢你”。

    “诶~说什么多谢,怪别扭的”元容突然的感性,让牛婶也不好意思的红着一张粗皮老脸,两人相视都不禁“噗哧”的笑出了声。

    “容姐姐”依巧抱着木盆从外头回来,过去的恋藏于心底,被他好好珍惜着这初恋,是美好的,也是酸涩的,或许是受娘亲性格影响,对于感情,他格外的豪爽不扭拧。

    “依巧”元容也笑笑回道,依巧看到娘亲手上的喜服时,想起现在已三月十六,“容姐姐,这衣裳还喜欢不”,他的祝福也随着一针一线缝补在里头,希望她能跟五皇子白头偕老。

    “嗯,很喜欢,不过我不能收下”,依巧的脸上的笑容凝住,“那个,缎子的话让娘亲换过也可以的”眸光黯然垂下,“不过、你后天成亲,只怕赶不及呀”自责的他不敢抬眸,都怪自己不能赚多点钱,容姐姐连一件像样的喜服都没有。

    “没事”温暖的掌覆在依巧的头上,头顶是元容灿烂如旭日的笑容,“皇宫已经帮我准备好,况且这衣裳贵重,我也不能收下呀”。

    “那太好了”明明脸上是笑着的,可心里那抹失落却在逐渐扩。

    “牛婶,没别的事我先回去了”赶着好天气要快点除草播种呢。

    “嗯”牛婶掖了掖手臂上的喜服,想到元容要娶亲了,心里即开心又担忧。

    在元容准备转身出门时,依巧想起了某样东西,“容姐姐,等一下”,元容回眸,只见依巧急匆匆的跑回房间,片刻手上多了一个绣着卷叶花边喜鹊的香囊,“容姐姐,这给你”。

    元容接过手,轻飘飘的,但似乎有一个硬物沉底,依巧笑着解释,“里面那枚铜钱受过高僧的开光祝福,有一条红绳吊着,寓意钱前途无限”。

    “多谢”元容满心欢喜的收下,仔细小心的藏在怀里,“那我先回去了”。

    “嗯,今晚咱们帮你办了个小酒宴,记得来啊”,恐怕明日之后,她们就难再聚到一块了。

    “好的”元容知道这晚又是牛婶她们这群酒鬼一聚的乐窝,日子的临近,元容也有点不舍得牛婶她们,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回来耕田种菜呢。

    当她回到茅屋的时候,钥匙孔有点卡住难入,最后她使力才能打开,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先是检查床底的锦盒,果不其然,盒子凭空消失了,元容不慌不忙,扭头望了望屋外,走出门口准备到别唤人借她一条狗,刚好撞到要下田干活的贵婶。

    “贵婶”元容走了过去。

    “哟,下田吗”贵婶一手拿着镰刀一手提着篮子,村里的喜庆越发浓厚,连她也经常挂着笑容。

    元容摇头问道:“我想借你家的阿旺”。

    “可以呀,去牵吧”贵婶边说边缓缓往前走,似乎是赶着干农活了。

    “多谢”道了谢,元容转身走到百米远的一间泥屋,牛婶和贵婶跟她住得近,所以三天两头就会聚到一块打牙祭小酌一杯,不过每次她都是被那摆酒呛得满脸通红,这时牛婶她们总会调侃她像个男家似的。

    “良叔”元容朝那个正在门口喂鸡的橙衣男子唤了一声。

    “哦,阿容”沁叔将剩余的米糠都撒在地上,拿着筛子走来“有什么事吗”,沁叔是个本分不会打扮的男子,常年简朴素衣,跟别的男子比起来虽然显得朴素,但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味。

    “刚才我问贵婶借阿旺一用”。

    “哦,阿旺啊,在后院呢”说着,沁叔搁下筛子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领着元容到后院去。

    阿旺是条灰黑斑点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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