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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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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风入体?这与袁英豪的诊断并无二样呀!钟离葙稍一思量后,吩咐身边的小桃道:“去把袁大夫的开的药方拿来。”说罢顿了一顿,又补充道:“切莫张扬!”

    小桃一愣,旋即转身出了门去。

    钟晚晴将头微微拧向一边,道:“晚娆嫁给睿亲王,已是铁板上定钉的事情,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钟离葙眉头一挑,直言道:“你与她同是嫡女,无论谁嫁给睿亲王,于定远侯府的荣耀都是一样的。”

    钟晚晴听罢,低叹了一口气。

    说话间,小桃已经回来了,一进屋,便将药方直接给了连翘。不等她看完,就急忙问道:“连翘姐姐,这方子没问题吧!”

    “这个药方,很是对大小姐的症候,没什么问题。只是.......”连翘稍稍一顿,继续道:“大小姐已经吃了两幅药,理应见好才是。”

    正在大家面面相觑时,小桃从袖兜里掏出一个小包东西,打开来竟是药渣。其中各类药材混在一起,湿乎乎的,显然是才熬剩下的。

    小桃道:“我怕是有人在药上做了手脚,所以趁茉莉不注意,将才倒掉的药渣一并拿了过来。”

    钟离葙见状,不无赞叹道:“好在长姐身边,还有个贴心的小桃。”

    连翘将药渣细细翻拣后,从中挑出两味药来,指了道:“这两味药一味是白芷、一味是辛荑,都是治风寒的良药。可大小姐得的是风热,需要的是辛开逐邪,而非辛温解表。所以,有这两味药掺杂其中,袁大夫开的药方再好,也发挥不了作用,只能让大小姐病情愈沉,身体日下。”

    “赵芯月!”钟晚晴面露狰狞,从唇齿间一字一顿的挤出这三个字。立在一旁的小桃等人,清楚的听到她紧咬后牙槽时所发出的执拗声。

    钟离葙幽幽的道:“长姐,要不要将茉莉喊过来问个明白?”

    “不可!”钟晚晴松开紧攥着的手,道:“以赵芯月的性子,即便让茉莉当面与她对峙,她也决意不会承认的。到最后,指不定要反咬别人一口。”

    “那长姐的意思?”

    “隐而不发,数罪并罚!”钟晚晴目露凶光,仿佛眼前站着的便是赵芯月,“我要让她永世不得翻身!”

    钟离葙点点头,面露赞许之色。

    审问茉莉,是她故意抛出的问题,意在探钟晚晴的权术能有几成功夫。因为万事具备,她要行东风之实了!

    “长姐,再有两日,就是老祖宗的寿辰了,你要快些好起来。这是其一。”

    钟离葙笑笑,继续道:“高氏、丁香、孙勋平三人我已经找到,不日就到皇都城!”

    “三妹妹,此话当真!”钟晚晴倏然坐起,瞪大的明眸中满是惊喜。

    钟离葙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当真!”

    “小桃,你也听见了是吗?高氏那三个恶人被找到了!”

    一旁站着的小桃激动的点了点头,“小姐,等了这么久,你终于要如愿以偿了!”

    钟晚晴听小桃说完后,复又望向钟离葙,清澈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樱唇颤了许久,方才能说出话来,“三妹妹,谢谢你!”

    “长姐,这不仅仅是在帮你,也是在帮我!”钟离葙说罢,又凑近了钟晚晴,在她耳边嘱托了几句话。

    “好妹妹,姐姐都记下了!”钟晚晴拉着她的手,久久才放开。

    “长姐,你好生休息,我就不打扰了!”钟离葙说着站起身来,缓缓行了一个平礼。

    钟晚晴笑着点了点头,放她离开。谁都瞧的出,钟晚晴这次的笑,比平日里更为欢畅、由心。

    路上,连翘有些激动,问道:“小姐,当时为薛姨娘安胎的便是孙荀平。如此,是否能查到些线索。”

    “应该能!”钟离葙答道。那孙荀平既然能在大夫人身上做手脚,亦能在薛姨娘身上做手脚。

    回到海棠阁时,赤炎正好也刚回来。钟离葙看完它带回来的信后,满意的笑了笑。

    待到了下午,钟离葙正准备午休,海洛推门进来道:“二小姐来了!”

    钟离葙一怔,“就她自己吗?”

    “嗯,二小姐连丫鬟都不曾带!”

    “带她来屋里吧!”钟离葙吩咐道。

    片刻后,海洛引着钟艺璇来了钟离葙闺房。她与钟离葙相互见了礼后,将屋里环视了一圈,叹道:“海棠阁当真是个好地方,难怪五妹妹一直惦记着!”

    “这地儿,确实不错。尤其是夏天,纵使外面酷热难耐,这个房间里仍旧是徐风阵阵,存不住热气。”钟离葙笑笑,“不过凡事都有利弊,夏天是好过了,可冬天就难捱了。只怕没有几百斤的炭火,是没法安稳过冬的!”

    “妹妹说的对极了!就像是某些恶人,现下看来风光无限,可指不定哪日就遭报应了!”钟艺璇说着,在矮凳上坐了下来。

    正好此时,海洛端着茶跟瓜果进来。

    钟艺璇面上闪过一丝戒备,随意拣了一块芙蓉糕吃了起来,不再言语。

    钟离葙示意海洛出去后,道:“我海棠阁的人,都是信的过的。”

    钟艺璇“呵呵”笑了一声,显然不信,见此刻屋里也没了旁人,索性直言道:“人心叵测,谁知道谁会下一刻就转了心思。”

    “是傅姨娘让你来的吧!”钟离葙不想再兜圈子。

    “是。”钟艺璇答的十分干脆,“大小姐让人给我姨娘传了信,说时机到了!于是姨娘就让我来找三妹,说有些话,还是当面讲比较显得有诚意。”

    “什么话?”

    钟艺璇拍拍手,将上面的糕点沫子尽数出去,道:“我姨娘进府时,薛姨娘已经怀了六个月的身孕,听说是个男孩。那时大夫人身体不好,都是母亲在料理府中诸事。母亲对那薛姨娘真好,燕窝、人参都日日炖好了令人送过去。只是薛姨娘命不好,孩子没能保下来,她人也没能活下来。”

    “薛姨娘去世不久,我姨娘就怀孕了!大夫说,也是个男孩。我姨娘高兴坏了,每日里净捡着好东西吃,唯恐亏了肚子里的孩子。直到有一天她无意听府上两个婆子唠家常,说薛姨娘胎儿养的太大所以才生不下来。姨娘当时那个后怕,唯恐自己步了薛姨娘的后尘。所以悄悄托了姨母,去找了那给薛姨娘的接生的稳婆。那稳婆说,薛姨娘的胎是格外大了些,可这样的情况在富贵人家并不少见,通常多遭些罪,发发狠,也就生下来了。可薛姨娘那胎当真怪,才要临盆的孩子头骨硬的跟石头一样,根本顺不出来。”

    “对此,老祖宗跟父亲都不知情吗?”钟离葙惊愕的望向钟艺璇。

    “若不是我姨母给的银钱丰厚,她又岂会开口?”钟艺璇将头微微扭向一边,目光投向别处。

    “那傅姨娘既然有了戒备,为何还会流产?”

    “雪天路滑,不小心摔倒了!”钟艺璇顿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为此,她院里的丫鬟婆子全都被打发卖了,只有被遣去外祖家探望生病的舅母的紫藤,免此一劫。”

    屋里一时间静的出去,两人都不再言语,各想各的心事。

    钟离葙心道,傅姨娘院里一干人,偏偏她的陪嫁丫鬟紫藤没被打发出府,那她流产是蓄意还是无意呢?

    若是蓄意,那此人也太可怕了!可转念一想,以赵氏的性子,怎能由着她生下钟家长子呢?即便生下来,只怕也活不长久吧!

    亲自送走腹中的孩子,这个中滋味,她是体会过的。傅姨娘,想来也是恨极了赵氏。就像她,恨极了谢莲心跟睿亲王。

    过了好半响,钟离葙出声打破了沉默,“那个大夫是不是叫孙勋平!”

    “对,就是他,有着诊断胎儿性别的本事。听姨娘她,大夫人走了没多久,他就回北曳老家了!”

    “那地方黄尘遍布,草木难生,水比油贵,但凡能出来,谁还乐意回去!那孙勋平,当真是故乡情深啊!”

    “情深清浅我不知道,只知道这孙勋平手里有一秘方,且与薛姨娘难产脱不了干系。”

    钟离葙心头一跳,道:“什么秘方?”

    “具体不十分清楚!”钟艺璇叹了一口气,“至于那个稳婆,已经老得没法给人接生了,日子也过的十分拮据。若非我姨娘时常接济,恐怕活不到现在。”说完,她站起身来抚了抚上面的褶子,道:“三妹妹,该说的我都说完了,是时候回去练舞了!”

    “二姐留步!”

    钟艺璇诧异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钟离葙笑了笑,道:“二姐怎么连个丫鬟都没带?”

    钟艺璇脸色一黯,旋即将目光瞥向一边,倔强的掩饰着眸底的情绪,“小竹病了,带哪个丫鬟出来都不趁手,索性就自己一人喽!”说罢开门而去。

    那个小竹,本就是赵氏的人。不过掩藏怪深的,傅姨娘那般聪慧之人,都不曾发现自己女儿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而钟艺璇舞艺卓绝,只肖老祖宗寿宴一舞,必定名动皇都城。现下也好,钟艺璇深藏多年的舞艺,在万松堂一展,不光惊艳了老祖宗,反而令赵氏束缚了手脚,不敢再随意动作。

    海洛送走钟艺璇后,反身回到屋里,一开门就撞见赤炎扑棱着翅膀在屋里打转。

    海洛忙上前将它捉住,正要将其放到窗外时,钟离葙开口道:“赤炎才从外面回来,我想是不是红蕊姐姐让它传了信。”

    海洛闻言,忙往它腿上看去,上面果然绑着信筒,立马解了下来递给了钟离葙。

    信确实是红蕊写的,上面说她已经说服上疆留下来帮钟离葙报仇。事后,再一起回嵬灵山去!

    钟离葙抿嘴一笑,将纸条撕了粉碎。

    翌日一早,兰苑的绿萼来递了话,说赵氏让她陪钟晚晴去一趟郑府。钟离葙岂有不愿之理,待装扮妥当后,由海洛陪着去大门候着。谁知到了时,小桃已经在等着了,见钟离葙来,忙将引着她上了侯府的马车。

    钟晚晴靠在软枕上,身上盖了一件桃红色的披风,招呼道:“三妹快些坐下!”

    “长姐看起来气色好多了!”钟离葙打量她一眼。

    “这还要多谢三妹的丫鬟呢!”钟晚晴说着微微一笑,“昨天睡前吃了她送来的药丸,今个一觉醒来,感觉轻省多了!”

    说话间,马车已经走出百十丈去,钟离葙挑了帘子一角往外瞥了一眼,只见定远侯府邸已经正渐渐远去,只觉胸口一松,嘴角忍不住上扬。放下帘子,依旧跟钟晚晴闲话,“长姐,你怎么说服夫人,让我跟你一起去郑表哥家!”

    两人独处时,从来不喊赵氏为母亲。

    “这不难!我让小桃给姨母递了话,让于今日喊我们俩过去帮她相看为老祖宗准备的寿礼。而兰苑那位,轻易不会否了小姨母的意思。”钟晚晴解释道。

    两人相继又聊了些其他,不知不觉间就到了郑府,而门口一早便有人等在那里。

    钟离葙第一次来郑府,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郑家老爷子郑渊三朝元老,可谓德高望重。自前年起,卸了重权,交了官印,不再过问政事。郑老爷子有一子一女,女儿郑丽丽是闽远藩王谡亲王的王妃,儿子郑先是当朝一品大员,深得皇上重用。所以说郑家在皇都城的名望极高,即便皇兄皇弟皇子皇孙都要给郑家三分颜面。然而,自郑先后往下说,便是他的独子郑天齐。其纨绔之名,一如郑家的声望,且隐约有盖过之意。

    钟离葙两人才下马车,郑夫人的身边的琳琅忙欢喜的迎了了上来,施礼之后,因着她们往后院走去。

    郑府府邸年岁久远,虽比不得新建的府宅豪华瑰丽、别具匠心,但是经过朝代更迭以及历史的沉淀,倒是别有一番气蕴在里面,那是人工巧匠做不来的。

    琳琅道:“知道两位小姐来,夫人一早就让我去门口等着了!还有少爷,破天荒的起了一个大早,正陪着夫人用饭膳呢!”

    “无利不起早!”钟晚晴笑着揶揄了一句。

    听着她们主仆一唱一和的说郑天齐,钟离葙不禁感叹郑府主子的开明。再看看这里往来的丫鬟仆役,大都神情轻松,面色平淡,显然在这里过的十分舒心。

    钟离葙统共没见过郑夫人几次,一是钟离葙为庶,少有机会外出参加什么宴会。二是郑夫人心性耿直,不喜欢跟一帮女人假情假意的寒暄、攀比、联络,所以也甚少出门走动。

    钟离葙站在钟晚晴旁边,落落大方的一同施了礼。郑夫人乍一眼见钟离葙,先是愣了一愣,旋即眸底滑过一抹惊艳。待钟离葙坐下,立刻有小丫鬟上来奉茶,饮一口,是上好的雪顶含翠,可见郑家皇恩独厚啊!再看郑夫人,年近四十,看上去与三十无样,且眉眼间,自由一股祥和、恬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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