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2章 该不该管[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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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院。他无意间得知，便以此为契机投入了东宫的门下，为他引见的是容天明，牵线的是容荀和孟锦阳。这些，算不算证据？rdquo;

    ldquo;应元骏大统领在那年的七月八月间数次去看御医，只说是轻微的腹泻，偶感乏力，但诊脉毫无异样。我查到，五六月间，先皇的病原本已经好转，却突然有所加重，他也有腹泻的症状。其实他们和胶王一样中了同一种毒，黑烟蝶之毒。大人记得蝴蝶案吗？淮叶中的也是蝴蝶毒，那是向缨的蝴蝶。rdquo;

    把数年来查到的蛛丝马迹讲了一遍，他慎重地问：ldquo;大人掌管刑狱数年，政绩卓著。可这个案子早就超出了京兆府的权限，连刑部也无权过问。但不知大人听了这些，你觉得这个案子该不该管呢？rdquo;

    凝眸看了他一会，裴绍均回答：ldquo;京兆府的衙役经过我叔叔整顿后，风气大改。最可靠的有八个人，他们都是我叔叔亲自培养的。你可以找他们帮忙。京兆府文书总管为人不错，他管着卷宗档案，有些事别人查不到，他都知道。管着牢房的两个牢头也比刑部大牢的可靠。rdquo;

    站起身，他抱拳道：ldquo;多谢。rdquo;

    ldquo;不送。rdquo;

    目送他离去，裴绍均继续看着池中月影。出神间，一个人影从回廊下走出来，正是应无尘。他颇为机敏，得知城里日日捉贼，便没有回青瓦坊，而是戴着鱼皮面具混进了给裴府送酒的民夫队伍，数日来一直藏身在裴绍均的住处养伤。

    走到近前，他惊讶地问：ldquo;裴大哥，深更半夜地，你在这看什么？rdquo;

    他笑了笑，ldquo;那你好端端的不去睡，出来干嘛？rdquo;

    ldquo;戌时我就睡了。睡醒一看月色皎洁，忍不住出来晒一下月光。对了，你帮我查到那几个人了吗？rdquo;

    ldquo;那几个人都是平民，你查他们做什么？rdquo;

    ldquo;一个朋友让我帮忙的。你在京兆府这么久，人头熟，你帮我查没？rdquo;

    好笑，他走下回廊，一面说：ldquo;查了，但那几个人跟你说的不是一回事。rdquo;

    ldquo;什么不是一回事？rdquo;

    ldquo;哈哈，就是说hellip;hellip;确有其人，但不是那个人。比如一个叫杏儿的，街坊四邻都说她十八岁就嫁过去了。成亲前，她住在小宛镇外面的姚庄。她爹做粮食买卖，家境殷实，从不曾把女儿卖给什么大户人家做丫鬟。rdquo;

    见他疑惑地看着自己，裴绍均摇头笑道：ldquo;依我说，要么是你的朋友搞错了，要么就是你们被骗了。那份名单是假的。rdquo;

    想着那名册是方竹影偷的，应无尘不解地问：ldquo;裴大哥，为什么名单是假的？rdquo;

    无语，他想了想就解释：ldquo;如果不是搞错了，就说明他的对头早就知道他会查那些人，所以故意放了个假名册。rdquo;拍拍他的肩，ldquo;这叫反客为主。幸好你那朋友没有自己蠢头蠢脑地撞上去查问。人家有备而来，这样做很危险的。如果对手更高明一些，正可以守株待兔。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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