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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    玉柳顿时大骇:“夫人,这么说那考题……难道真是从老爷这里泄露的?”

    姜氏哭着道:“我原本以为只是小事,不会被人发觉,就让老爷的下属偷偷将考题给了我。我当时将考题给了那几人,叮嘱他们不要外泄,哪里想到这事会被人捅出来。”

    玉柳颤抖着问:“夫人到底给了几人考题?”

    姜氏擦了擦眼泪,到:“七人。”

    玉柳顿时傻眼:“可今儿查出的考生足有四十八人,就连那神童汪大人也在列。”

    姜氏一时慌得不知怎样才好,玉柳便说让她赶紧找朱相国商量对策,姜氏怕事情败露自己会被逐出朱家,死也不肯,玉柳急得不行,最终却拗不过她。

    朱贵妃那边消息灵通,很快也得到消息,经过这些年后宫的历练,尽管她心中焦灼,面上还是没有显出来。

    她让侍女做了一盏燕窝粥,端着去御书房找皇帝,却被内侍总管在门外拦了下来。

    “陛下说了,今日儿公务繁忙,谁也不见。”

    朱贵妃咬牙道:“你先进去替我通传,见与不见,自有陛下定夺。”

    内侍总管见朱贵妃坚持如此,也不敢过于拂了她的颜面,便推门进去通传。

    门开之际,朱贵妃分明听见里面传来女子柔婉的说话声,似乎是昭妃的,面色不由一冷。

    很快内侍总管出来,躬身对朱贵妃道:“贵妃娘娘,陛下正在批阅奏折,有事儿请你过几日再来。”

    朱贵妃眼神冷冽,往门上扫了一眼,高昂着头气冲冲地走了。

    昭妃在里面听到动静,低声道:“皇上,您这样让贵妃姐姐走了,恐怕她会吃心呢。姐姐毕竟是七殿下的生母,您……”

    皇帝抬头,打断她的话:“贵妃年纪大了,性子却不如昔日柔婉。她来看朕,无非是惦记着他那胆大包天的哥哥,想替他求情。她也不想想是谁向我一力举荐的他。若不是瞧在老七的面子上,我很不得降她的位份才好。”

    昭妃听了这话,忙劝道:“皇上万万不可,如今大辽扰我边境,正是用人之际,朱相国是国之重臣,不能寒了他的心啊。”

    皇帝不由更怒,两只眼睛瞪着昭妃:“他们这样劝朕罢了,怎么连你也这样劝朕。她朱氏哪怕功劳再大,权势滔天,他也只能是臣,朕才是大夏的君主。”

    昭妃跪下,磕了一个头,垂首不语,只是单弱的肩膀微微颤抖着,显示着她的害怕。

    皇帝心头只觉无味,摆了摆手,让昭妃去了。

    昭妃退出御书房,内侍总管忙迎了上来:“娘娘,陛下他……”

    昭妃神色恢复如常,低声道:“不妨事,陛下现在在气头上,待会你再过去。”

    见他手中提着一只精致食盒,昭妃又道:“可怜了贵妃一片心意,等我走了,你还是将东西送进去吧。”

    内侍总管人老成精,眼神诧异地看了昭妃一眼,见昭妃温和地笑着,忙应诺。

    看来这昭妃娘娘也不简单。明知皇上这会儿正烦着朱家的人,还让他将这燕窝给送进去,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昭妃没有多说什么,只摘下腕子上的翡翠手串,塞进内侍总管怀里,尔后带着宫女慢慢离去。

    她心里想到:贵妃在皇上这里吃了闭门羹,这会子应该去了七皇子那里,毕竟是亲哥哥,她不会见死不救。

    皇上素来不喜外戚干政,如今这件事情,她要想个法教皇上知晓,也不枉朱贵妃这样折腾一通。

    昭妃顿住脚,叫过宫女耳语了几句。宫女领命,立刻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昭妃猜得没错,此时此刻,贵妃的确出宫去了七皇子府邸。

    娘家向她求助,她帮不上半点忙,如今唯有找她的皇儿,看能不能想个法子将哥哥摘出来。

    想起皇帝方才的绝情,朱贵妃心中一片冰寒。

    她和皇帝少年夫妻,情分不比寻常,如今为着一个科举,皇帝居然这样给她没脸。

    难道这些年,他对她的宠爱统统都是假的?

    朱贵妃越想越难过,媚丽的眼睛里顿时蓄满泪水。

    到了皇子府,她擦去眼泪,整了整仪容才从马车里下来。

    当她走到议事厅的时候,七皇子正在和幕僚商量救汪如笙的对策,知道朱贵妃来了,面色亦是不太好看。

    他抬手挥退幕僚,看着朱贵妃道:“母妃来儿子这里有何贵干?”

    朱贵妃听了这冷冰冰的话,心中怒火丛生:“瞧你这说话的模样。原来你如今大了,翅膀硬了,也不将母妃放在眼里了。”

    七皇子素来不爱听这些,冷笑了一声道:“母妃上次是为替舅舅谋差使,如今差使到手,又想做什么?莫不是吏部侍郎还满足不了朱家的胃口?”

    朱贵妃被噎儿子得脸发青,缓了一口气,攥着帕子指着窗外:“你一口一个朱家,你不要忘了,你身上也流着朱家的血。如今关在牢中的是你的嫡亲舅爷,你说这样的话,就是在戳你母妃的心。”“母妃还请慎言。”

    七皇子冷然道:“自母妃踏进紫辰宫的第一日起,朱这个姓氏便被抹去了。这一点,母妃应当比我更清楚。母妃如今是皇家妇,朱氏再好,也只是外家。”

    朱贵妃怒道:“你看看昭妃和你的九弟,没有母族庇护,过的是什么日子。若你不是当朝相国的外孙,你父皇怕是早将太子之位给了老三。”

    七皇子一言不发,朱贵妃知道他多少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于是放缓了语气:“儿子啊,做人不忘本,你不能在接受了朱氏带来的好处和荣耀后,反手将朱氏推开,这样会寒了所有依附你的人的心。母妃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朱贵妃眼中滚落两行泪水。

    这些年她表面看起来风光无限,内里的委屈有谁知晓。

    她不是傻子,自然知晓皇帝一面忌惮她,一面宠爱她。而皇帝自不是离不开她,只因他需要父亲帮他稳住朝政罢了。

    七皇子眸色深沉,望着眼前生养自己的女人,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朱贵妃擦了眼泪:“你父皇这次派了纪文岳和程英查案,这两人素来和你外祖父不睦,落到他们手里,就算没事儿也会被扯出事儿来。儿子,母妃并不是逼你,这次只有你能救你舅舅。”

    七皇子显然明裘朱贵妃指的是什么,不由皱眉:“此事我帮不了忙,母妃最好让外祖父另想他法。”

    朱贵妃收了悲容,上前握住七皇子的手,殷切道:“太子之位一日未定,皇儿仍需朱家人冲锋陷阵。你先好好思量,母妃在宫里等你消息。”

    朱贵妃看着儿子俊美的面容,他长得越来越肖似他的父皇,特别是漆黑的眸子和英挺的眉,简直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

    朱贵妃神色顿时温柔下来,伸手整了整他的前襟,动作小心而轻柔,带着母亲对儿子的爱意。

    大宫女银姑守在门外,见朱贵妃出来,忙上前服侍朱贵妃上了马车。她见朱贵妃心情颇好,忍不住问:“娘娘,殿下那边可答应了?”

    朱贵妃攥着帕子,目光注视前方:“他自然会答应,在他心里,没有什么比那张椅子更重要。”

    朱贵妃在她面前向来不屑掩饰,银姑甜甜笑了:“那娘娘就不用担心了,咱们只用将汪大人送出去,再多找几个替死鬼,舅老爷就能平安无事。”

    朱贵妃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你说的不错。银姑,这几日我睡不安神,你待会去内务府领些安神的苏合香回。如今天气渐凉,鹅梨香太过轻浅,只适合夏日用,余下的赏你了。”

    银姑笑着谢过,见朱贵妃心情似乎不错,又陪她说了一会子话。

    等回到宫里,银姑让小宫女们服侍朱贵妃歇息,自己拿着对牌去了内务府一趟,内侍们见她是朱贵妃宫里的,丝毫不敢怠慢,紧着最上等的香称了半斤,又道不够再来拿。

    银姑拿银角子赏了他们一回,捧着香料盒子往回走。

    从内务府到贵妃宫里不过一条直路,银姑却特意绕了个弯儿,趁着天黑,往昭妃宫里去了。

    昭妃正在宫里等消息,见银姑来了,忙让她坐下,银姑道:“昭妃娘娘,如今时间紧急,请您先听我说。”

    她口齿伶俐,三言两语便将今儿个朱贵妃和七皇子见面的情况说得清清楚楚。

    昭妃听了,不由面带嘲色:“外人都道七皇子待汪如笙如何亲厚,如今为着这事就要舍了汪如笙,未免太过凉薄了。”

    银姑个知道内情的,当下也感叹:“谁说不是。汪公子不仅是七殿下的救命恩人,还替他干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儿,这会可好,不明不裘命就搭进去了。明眼人都知道汪公子是被利用的,那文章,恐怕也只有汪公子的才情才写得出。”

    昭妃颔首,让银姑继续替自己盯着朱贵妃的一举一动。

    银姑应了,起身告辞。

    昭妃想了想,又提笔写了封信,着心腹宫女立刻送至威远侯府。

    这件事她一个人做不了,须得林致远帮着拿主意。

    与此同时,裘化真银子花了不少,终于打听清了这段公案。

    原来那天从考场上出来,就有学生囔着要告官。那学生说和他几个同窗提前拿到了一模一样的考题,还找人写了文章。

    顺天府尹见兹事体大,立刻上报。

    皇上得知令考官连夜阅卷,果真找出了几十份一模一样的文章,汪如笙也赫然在列。

    皇帝龙颜大怒,将几十个涉案的考生关进大牢,又拿了主持科考的朱侍郎下狱。

    如今案子已移交给御史台,别的不提,这些涉案学子的前程便完了。

    裘化真想到汪如笙,十分难过,心里像被大石头碾过一般,钝钝的发疼。

    平行而论,汪如笙是个好人。

    他少年得志,才华出众,本有锦绣前程,如今却因此事沦为阶下囚。也不知七皇子能不能救他出来。

    裘化真想了一会儿,她觉得自己应该想法子为汪如笙做点什么,不为别的,只为汪如笙曾经两次救过她的命。

    裘化真带上银票上了马车,往威远侯府去,林致远消息素来灵通,说不定他知道些内情。

    到了威远侯府,裘化真才得知林致远进宫为皇上看病去了,可能夜里才回。

    失望的裘化真拒绝了林沁月的留饭,面色暗沉地上了马车,低声吩咐车夫:“去七皇子府。”

    车夫是林致远的人,当即一愣,急声道:“我们还是先回去,少主晚些就该回了。有什么事小姐到时再说不迟。”

    裘化真细眉一扬:“先去七皇子府,有什么事我兜着,你不用担心。”

    “没有少主的吩咐,奴才不敢。”

    裘化真冷笑起来:“林致远既将你给了我,你就要听我的话,不然就趁早回侯府去。”

    “是。”车夫终是不敢违逆,只得驾车去了七皇子府上。

    裘化真应门,那些侍卫是见过她的,为此也没拦她,直接带她进去,而车夫却在门口被拦住。推开门,裘化真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地上滚着几个空酒坛,有的还碎了。

    那个穿着玄色绣五爪金龙长袍的男人斜倚在榻上,拿着酒瓶往嘴里灌着,散乱的鬓发遮住了他的眉眼,使得裘化真瞧不见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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