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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林致远见她神色呆滞地站在那里,身上还穿着单薄的寝衣,不禁皱眉。

    他进屋将她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裘化真翻身挪至床角,拉过被子横在胸前,一双眼睛紧盯着他。

    “林致远,你以前真的活剥过人皮?”

    他弯了弯唇,轻描淡写:“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方才只是吓唬她。”

    裘化真脑补出他描述的场景,胃里翻江倒海起来,睡前吃的药羹被吐了个干净。

    “晓晓,还好吧?”

    林致远抚着她瘦弱的背,心疼得要命。

    “林致远,答应我……以后再不要做这种事。”

    她怕他伤了阴德,将来不得善终。

    “好,我答应你。”

    他将她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

    “好好睡一觉,再调养几日,等你身子好些,我就给你解蛊。”

    这一夜,裘化真睡得很是不安,梦里尽是鲜血和渗人的惨叫。

    她的眉紧蹙着,呼吸紊乱,直到天色将明才沉沉睡去。

    在约定的茶楼,林致远和颜郡王世子冷颜相对。

    两人俱是京都万里挑一的天子骄子,只是坐在那里,便有种金玉马堂的贵胄之气。

    “连我的妹妹都敢动,林致远,你胆子长毛了啊。”

    颜郡王世子咬牙切齿。

    林致远坐直了身躯,淡淡的道:“你们兄妹敢劫我的东西,胆子也不小。”

    “放了我妹妹,九瓣莲给你。”颜澈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

    但他自以为是的让步并未换来林致远的感激,林致远斜睨着他,笑得轻蔑:“事到如今,难道你觉得郡王府还可以和我讲条件?”

    “林致远,你到底想怎样?”

    “呵,你竟问我想怎样。你妹妹三番两次害我的女人,我念她年纪小,每次轻轻揭过。但这次她不仅抢我的东西,还杀我的人。颜澈,你不要告诉我换了你,你能善罢甘休。”

    颜澈咬牙低喝:“林致远,嘉嘉被你剁了两根手指,已经够了吧。”

    “不够。颜澈,我说过,我这个人向来睚眦必报。你们郡王府至今欠我一个交代。”

    “什么交代?”颜澈愤然。

    林致远笑了笑,精美的薄唇轻启,吐出一个名字:“耶律德然。”

    耶律德然,就是那个自称林致远父亲,惨死在郊外地牢的辽人。

    颜澈面色骤变,袖中的拳头握得死紧。

    他知道了。

    他竟然知道是自己在背后搞鬼。

    不,这怎么可能?

    那件事他们明明做的很隐秘。

    少年突然起身,头微扬,眸色冷厉地逼视他:“颜澈,你将卫氏的阴谋告诉我,否则你父亲勾结辽人,故意战败的证据将交到萧冉将军手中。”

    颜澈大惊失色:“林致远,我父亲根本没有勾结辽人,你那些证据是假的。”

    他不仅知道那耶律德然是他找来的,还知道幕后主使是卫氏。

    他是怎么查到的?

    林致远轻蔑道:“真假不重要,派上用场就行。当年淮静之战,听说斩杀敌军大将的本是萧将军,但不知为何,帅令最后到了你父亲手中。这些年,萧将军貌似一直惦记着这件事。”

    “林致远。”

    “你只有半刻钟考虑。”

    颜澈最后选择妥协。

    因为除了妥协,他别无他法。

    他用从林致远手中抢来的九瓣莲和卫氏的秘密,换回了妹妹和颜郡王府的生路。

    当颜柔嘉一身血污地被人扶着从眼前走过,林致远眉头一下都没皱。

    颜柔嘉蜷缩在哥哥怀中,一边发抖一边哭:“哥哥我好怕,我的手好疼……”

    “嘉嘉别怕,我们回家。”

    颜郡王世子带走了颜柔嘉,剩林致远一人在茶室枯坐。

    “主意是卫大学士出的,他机缘巧合下得知你不是侯府的血脉,便让我找了个辽人,许以重金,让他冒充你的生父向威远侯索子。”

    “侯府的爵位对我而言可有可无,他和我无冤无仇,为何费这么大力气陷害我?”

    “具体原因我也不知晓。但我觉得,或许和你的亲生父亲有关。”

    话说到这里,戛然而止。

    余下的事情颜澈也不知道。

    临走时,颜澈对他道:“我是为嘉嘉不忿才探这趟浑水。嘉嘉现在也得到教训,我会带她去草原,从今往后她不会再碍你的眼。你,好自为之。”

    太阳将近落山之时,林致远走下茶楼。

    胳膊上包着绷带的文九迎上前:“少主,九瓣莲完好无损。”

    “辛苦你了。”

    “颜郡王世子那边,属下已派了人盯着。”

    这次死了这么多弟兄,个个都是魅影堂的精英,少主有必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让他们回来。这次的事,由我一人承担。”

    “少主。”文九十分不解。

    “文九,你帮我去查一件事。”

    林致远盯着远方,眸色沉沉。

    文九低头应诺,将想说的话吞了回去。

    回到侯府,裘化真正托着下巴,坐在秋千上发呆。

    她纤细的背影徜徉在金红灿烂的霞光中,远望去,几乎和余晖融为一体。

    林致远眼眶蓦然发酸:“晓晓。”

    “林致远你回了。”

    她起身向他走来,浅笑嫣然中,眉梢眼角俱是绵绵情意。

    “药找回了,再休养两日,我就给你治疗。”

    “真的?”

    裘化真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踮起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林致远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脖处,垂下眼睛。

    他并不孤单,也不值得可怜。因为有晓晓在。

    有她在真好。感受到这种情绪的裘化真愣了一下,她扳过他的脸,蹙起弯弯的眉:“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看他模样,是遇到难事了吧。

    他只是笑:“这几日太累了,今日我们早些休息。”

    “好。”

    既然不想说,她不会逼他。

    到了夜间,裘化真才知道林致远说的“休息”是什么意思。

    她不得不承认,男人和女人对性的认知有许多不同。

    譬如她自己,男女之事对她而言是感情的升华,许多时候,拥抱和亲吻一样甜蜜。

    但对林志远而言,占有她,在她里里外外烙下属于他的印记,比什么都重要。

    “林致远,我不要了……疼……”

    裘化真纯净的眸子半阖,盯着头顶摇晃的幔帐,即使她紧紧咬住唇瓣,也抵御不了那股异样的疼痛。

    他为什么这样待她,她分明已经很疼了,他为什么不停下来?

    林致远捉住她推拒的手,用丝带系在床头,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对不起晓晓,我爱你,我停不下来。”

    这场掠夺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她身体麻木,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前,她感到有人解开了她的手,他抱着她,唤她的名字,在她耳边说着她从未听过的动听的情话,最后他像孩子一样哭了,从今往后他没有家了,只有她一个。

    那样滚烫的泪一颗颗砸在她胸口,她想伸臂抱住他,身上却没有一丝力气。

    待到第二日醒来,裘化真觉得自己骨头快要散架,特别那里那种尴尬的灼痛,疼得她面色发裘。

    “少夫人醒了。灵犀,你快去通知少主。”

    芍药放下手里的药盅,微笑着上前:“少夫人且躺着,少主交代了,让奴婢好好伺候少夫人休息。”

    不论裘化真如何反对,芍药就是不让她起床,就连药羹都是让她半躺着喂下去的。

    吃完药羹,芍药哪儿也不去,十分尽职地在一旁盯着裘化真,气得裘化真磨牙。直至林致远进来,芍药才躬身退出去。

    “林致远,我要起床我要出门,你不准拦我。”她恨恨说道。

    林致远失笑:“你昨夜伤到了,最好卧床休息,想去哪里,我过几日再带你去。”

    “我只想在院子里转一下。吃了东西躺着胃里难受。”

    “好,我带你去,不过在那之前,你先乖乖让我上药。”

    林致远不顾裘化真的强烈反对,强行将她身上的衣裳脱了个干净。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在看到她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暗色淤痕时,他的心还是狠狠抽搐了一下。

    “疼么?”

    他冰凉的手指小心地抚上那些痕迹。

    裘化真红着脸,声如蚊呐:“其实……其实还好,就是看着吓人。”

    这个呆子,亏他还是神医,她疼的地方根本就不在那里呀。

    药膏散发出淡淡的薄荷和鲜花的香味,涂在身上很是清凉。

    裘化真觉得自己瞬间变成了一株大薄荷,心情也好了不少。

    最后,在她以为涂药结束了的时候,他突然将她抱上一旁的几案,强行分开她的腿。

    “林致远,你干什么?”

    她懵了,心一慌,下意识地伸出手臂,想找一个支点。

    却因身体失重,只抱住了他的头。

    “给你上药。”

    林致远凤目淡淡一斜,修长干净的手指伸进药盒,沾满淡紫色的药膏。

    裘化真捂住他的眼睛,声音低低地哀求:“求你,别看……”

    “好。”

    他声音带着笑:“放心,我不看。”

    裘化真手指插入他的发丝,紧咬住嘴唇,才将即将溢出的尖叫堪堪压住。

    感觉到她的颤抖和无助,他坏笑着勾起唇角:“晓晓,你伤得厉害,每日都要上药才行。”

    裘化真:“……”

    晚间时分,一支来自蜀国的商队进入大夏边境。

    城门口,书记官照例翻开通关谍,对照着仔细排查询问。

    两个红衣守备来到马车前,其中一个左瞧右看,随意选了车货,长矛对着蒙货物的黑油布,刺入,而后挑开。

    “嘁,什么玩意儿。”

    守备瞧着矛尖上挂着的生绢碎片,啐了一口。

    另一边,他的同僚掀开整块油布,底下居然是不值钱的茶叶。

    众所周知,蜀国盛产玉石铁矿,茶叶丝绢算不得稀罕,也值不了多少钱。

    今日算他们裘干了。

    守备们面色不善。

    商队为首的大胡子是个上道的,忙掏出对玛瑙镯子塞进守备手中。

    又拿出一小袋银瓜子,操着带着蜀国口音的大夏官话笑道:“请各位官爷吃茶。天寒露重,大伙儿急着赶路呢。”

    守备转怒为喜,挥手示意放行。

    为首的大胡子暗自松了口气。

    待车队远离城门,进入一边密林,大胡子转身,对身后骑马的男子躬声道:“王爷,我们已经进入大夏境内,接下来如何行事请您示下。”

    被称作“王爷”的男子扯下风帽,露出张精美谲艳看不出年龄的脸。

    此人正是蜀国太后最小的儿子,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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