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回：恰好[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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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严肃气氛让白冷意识到，他们二人，恐怕也察觉到自己所担忧的。

    nbsp“玉衡卿会修改她的记忆吗？”

    nbsp“篡改是很难的吧？”梧惠艰难地说着，显然也不希望这是真的，“玉衡卿不也说过了吗？如果想要编写一段全新的记忆，这种事，如今几乎没人能做到，妖怪还差不多。”

    nbsp但时至今日，大概也没什么妖怪。她们能想起的，只有施无弃一人。说不定香炉的作用也在他经年累月的努力下开发到了极致，甚至有很多妙用被他隐瞒。不过只是乐正云霏那样的人类，大概真的做不到这个份上。

    nbsp“但抹除或者封印，应该很容易做到。”白冷指出。

    nbsp“这方面，我倒是也有建议。”梧惠终于托出口来，“等我离开后，如果欧阳真的能够确认，她的记忆被法器干涉——或者他被干脆地拒之门外，不如直接去找施无弃吧？”

    nbsp“啊……他吗？”莫惟明缓缓起身，为自己倒了杯水。“如今来看，他的确算靠得住的友人。实在走投无路，这也是个办法。”

    nbsp白冷并不对梧惠隐瞒委托莫惟明的事。“是的，我请莫医生帮我移交我想调查的材料。而且最近……我似乎梦到了莺月君。不知是否和施掌柜的调查有关。”

    nbsp“有关的。”梧惠脱口而出，“这正是我要说的。其实我这次出城，也会去一趟您的老家。因为他认为现场素材不够，还需要我协助收集。此外，莺月君也到我的梦里，查出我们曾和云霏见过面、听过同一首曲子的事……”

    nbsp这样，话题便回到了开头。不过莫惟明没想到，兜兜转转，施无弃又把事情绕到梧惠这边了。他无奈地笑了一下。

    nbsp“所以您是觉得，莺月君也一定能发现，羽的记忆被动过手脚的事吗？”白冷明白了她的意图。“既然如此，如有机会，我会向欧阳转告。莫医生也会留意的吧？”

    nbsp“嗯。”

    nbsp即便梧惠并没有完全信任欧阳——红石的事，她仍没有得到合理的解释。非要说，是因为她没有追问。但目前而言，他们所有的行动都是建立在双方存在信任的基础上。若当下轻举妄动，先前的事件也会受到不可逆转的冲击。在她回来前，维持现状就好。

    nbsp有些晚了，白冷到了离开的时候。出于礼貌，两人披上外套将他送到了公寓门口。刚到街上，白冷就看到公安厅的车停在路边，而晗英正揣着手，在车边徘徊。

    nbsp“白哥！”

    nbsp“咦？你下午送我过来，没有回去吗？怎么一直在这儿等着呀？”

    nbsp“不是的，哥！”晗英紧紧抓着他的手，像是没看到他身后的人，只顾一股脑地说，“我是回了厅里又把车开出来了！你听我说！坠机了——民用的。而且飞机残骸炸毁了一段铁路桥……航空局和铁路局都炸锅了！”

    nbsp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让梧惠的脑袋里嗡的一声炸开。

    nbsp不会的，不可能这么快。她才刚告诉白冷，白冷没有机会也没有理由告知公安厅其他人。而且，不该这么巧……总不能恰好是……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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