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三回：要判断[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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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感到自己被困住了——困在一段回忆里了，无法脱身。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只是觉得十分不安。

    nbsp正当她不知所措时，那两人的身影突然如烟尘般散去。

    nbsp……怎么回事？

    nbsp梧惠回过头，看到莺月君从楼下走了上来。

    nbsp“果然是梦吧！”她马上瘫了下去，“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时间倒流了！”

    nbsp“我可不会那样的法术，太高深了。”她慢悠悠坐到梧惠的对面，记忆里曾坐着云霏的那个地方，“而且这是那位大人不允许的。”

    nbsp梧惠不语。她望着桌面上的茶水，还冒着袅袅热气。她那时的记忆竟如此清晰。

    nbsp“那位大人，究竟……还存在吗？”

    nbsp茶水的热气消失了。环境忽然安静下来，一点点噪声也消失不见。她立刻意识到，兴许自己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连莺月君的状态也影响了她的梦境。

    nbsp“不要问了。”她这样说，“还是说你的事吧。”

    nbsp“抱、抱歉。我之前和施掌柜见过面，他说您可能会为了收集信息，造访我的梦境。我今天会梦到这些，也和您的行为有关吗？”

    nbsp“算是吧。不过我调取你这段记忆是有原因的，另外的原因。”

    nbsp她就那样直直看着梧惠。在那没有瑕疵的脸上，梧惠仿佛看到她实中的锔钉若隐若现。虽然不知道莺月君想说什么，可看这架势，梧惠总感觉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nbsp“我顺着您的梦境，不断顺着脉络向各个细节延伸，如此摸索，意外发现这段特殊的记忆。很多时候，人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的事，其实仍埋藏在脑海深处。只要一些契机，就能被唤醒。而且这些记忆的完整程度，连当事人也会感到吃惊。即使如此，您的记性也算是特别好的那一类。”莺月君整理了袖口，接着说，“而这一天发生的事，储存了一段经过特殊编译的音节。您可以理解为，它是一段含有特殊意义的乐谱。”

    nbsp“唔……”梧惠环顾四周，试图通过这些景色唤醒更多记忆，“之后，云霏的确为我和白科长演奏了一段特殊的埙乐。说实话，具体的节奏已经忘了，只记得的确好听……啊！倒是在南国的时候，有很多次，好像听到了类似的音乐似的……”

    nbsp“我在意它的原因，是我从白冷的记忆中，也捕获了同样的‘乐谱。”

    nbsp“因为我们是同时听的吧？云霏说它的效用是让人慢慢回忆起过去的事。啊——莫非，白科长正是这样，越来越在意自己过去的事吗？他一定是想起什么了，才会着手调查自己生活过的地方吧。我记得施掌柜也提到，他肯定有个契机。”

    nbsp“这也是我们的判断。不过，”莺月君忽然伸手，直直指着梧惠的鼻尖，“我在你的记忆里，发现了一段节奏截然不同的‘乐谱。效用是什么，我暂不清楚，只知道它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埋藏在你的记忆中了。”

    nbsp听了这话，梧惠困惑不解。

    nbsp“很久很久以前？大约……多久？”

    nbsp“十年，甚至二十年前。虽然对我们六道无常和妖怪来说是弹指一瞬，但对你这样的人类来说，应该也是六七分之一了吧？”

    nbsp梧惠略微低头，一边思考，一边捏着衣角。

    nbsp“的确。但这么久以前，我怎么可能见过玉衡卿……”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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